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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夜云山的目光望去,夜南峰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吐槽,“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倒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t.看看,玩砸了吧?”
“这才刚刚开始,你怎么知道你的宝贝徒弟不会把他扫地出门?”
你这么说是在怀疑你儿子的魅力吗?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却死扛着不肯承认,跟那张冰块脸的倔脾气一模一样,不愧是亲生父子!
大哥的质疑让他十分不爽,瞪大了眼睛反驳,“我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吗?漫漫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别人我也许不了解,但是漫漫绝对做不出那种事。更何况,你儿子早吧全部身家转到了她名下,就算她想嫌弃,也没机会呀!”
夜云山震惊了。
侧过脸,定定的看着二弟,脸上写着四个大字,难以置信!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那个大侄子可不傻,早在一个月之前就把所有身家变现,转到了漫漫名下。最可气的是,那丫头居然不知道自己账户多了这么一大笔钱。”
提到陆雪漫的蠢萌、间歇性犯二的特质,夜南峰就乐的合不拢嘴,完全忽略了大哥的重点。
“退一步说,你的宝贝儿子从现在起什么都不做,那些钱他打着滚、三辈子都吃不完。人家想的这么周到,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二弟接下来说的,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执着的追问一件事,“他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了前妻的名下?”
“对呀!”
“除了集团的股份,他把所有的私产都送人了?”
他瞬间变了脸,夜南峰迷茫的看着他,机械的回答,“对呀!”
“这小子抽风了吧?”
沉闷的低吼吓得他打了个激灵,小心翼翼的侧脸望去,却看到了一张铁青的脸,“你没事吧?”
他不着调,你也是白痴吗?
怎么能由着他做出这么荒唐、不靠谱的决定?
强行把怒火压回去,夜云山冷着脸质问道,“如果你的儿子把辛苦打拼赚来的财产,一声不响交给一个外人,你会没事儿吗?”
“钱是他赚的,想给谁就给谁。万一悲催的被人坑了,那也是天灾**。”耸耸肩,他一脸满不在乎。
“难怪你没有孩子!”
“喂喂喂,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以为我愿意没有孩子吗?再说了,谁说我没有孩子,漫漫就是我亲亲的闺女!”
还不能能愉快的聊天了?
他不淡定了,斜睨着大哥,愤愤不平的继续道。
“还有啊,不要以为我稀罕董事长的位子。如果不是我大侄子求我,我且懒得淌这趟混水!”
“你是夜家的人,接手是应该的!”
“哎呦我去,你还好意思说我!”露胳膊挽袖子,夜南峰捋了捋胸口,毫不客气的翻起了旧账,“如果你为夜家着想,就该听爸爸的话,早早的娶妻生子,不要在权国秀这棵树上吊死,你听了吗?”
夜云山也恼了,厉声说道,“我又不是没儿子,凭什么听他摆布?”
“道理相同。你儿子也有儿子,钱也是你儿子凭勤劳的双手赚的,你凭什么指手画脚?”
一阵心塞,他忍无可忍的吼了出去,“因为我是他老子!”
“咱爸还是你老子呢?他的话你听吗?要不是你我不长进,他会被活活气死?”
一句话堵的夜云山哑口无言。
不屑的切了一声,夜南峰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在苏黎世的时候,你就管东管西,还干涉漫漫管教孩子。我的宝贝徒弟懂礼数,如果换做别人,谁会听前公公说三道四?亏得她还给你生了那么可爱的孙子孙女,你简直没良心!”
扫了他一眼,夜云山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我那不是担心我儿子吃亏吗?”
你儿子会吃亏?
被搞得哭笑不得,他汗滴滴的反问,“权慕天腹黑到非人类,不欺负别人人就是行善积德了。”
“你会不会聊天?他是你亲侄子!”
“如果他不是我亲侄子,你认为我会随叫随到、没白没黑的帮他?我告诉你,我为他-操碎了心,除了一架没有国际飞行牌照的飞机,连个毛都没捞到。你知不知道我给人家做顾问,是按分钟计费的!”
瞧你那副护犊子的样子!
虽然权慕天长得玉树临风、雌雄难辨,但是他脾气臭、又龟毛,自负傲慢到没朋友。
就凭他这种人能被漫漫包养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好吗?
“你知道办一个国际牌照要多少银子吗?你那个宝贝儿子为毛不能送佛送到西呢?送礼还这么抠门,真心没救了!”
被弟弟数落让夜云山的面子碎了一地,“你缺钱吗?正因为他知道你不缺钱,才让你自己上牌照。”
“你们父子俩一个鼻孔出气,我懒得跟你说。还是漫漫好,送了我一个国际牌照,还附赠了一个退役的空军飞行员。啧啧啧,同样是一家人,差距大到不忍直视呀!”
他翘着二郎腿自顾自的感叹,夜云山的鼻子都要气歪了。然而,前方不远处突如其来的变化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八、九辆车将道路堵的严丝合缝,入口处还拉上了交通管制的黄色警戒线。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权慕天和陆雪漫出事了?
走下车,夜南峰快步走到警戒线外围,本想打听一下情况,保镖却毕恭毕敬的让开了道路,“二老爷,少爷和少奶奶就在里面,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