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静静的闭上双眼,整颗心融到自己心中的书山之中,那一刻他完全畅游在一个属于书山的世界。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屑的看着秦生,纷纷议论不休。
“他能作歌赋,他懂音律知道什么是六律之音吗?”
“要说音律对他,那真是对牛弹琴!”
“还大言不惭的说作歌赋,真是丢了祖宗八代的丑!”
气氛浓烈,浓烈的却不是如老酒般的醇香,反之是遮天雨雾的迷蒙。
迷蒙着属于秦生的迷蒙,迷蒙着属于惊恐般的恐惧和嘲笑。
王乐,一个精通音律的乐者音者,一个在道县首屈一指的歌赋独秀,却也不只是独秀,更是道县音律界的第一人,所作的那首歌赋一是传遍整个道县的大街小巷。
在秦生面前,王乐的目光里植入的没有半点奇迹,所犀利露出的是无尽的摇头。
对于秦生,对于秦生所懂音律之说,在王乐面前渺小的如沙粒尘埃,不值一提。
秦生虽然双目紧闭,脸上显示的却是大气的沉稳和从容。
在众人瞬间沉静的时候,秦生缓缓睁开双目,他淡然的面对所有人,冷静从容的说道:“王府上,小生绞尽脑汁终于悟出了一首歌赋,请王府乐指正!”
秦生话音刚落,围观的人不经然纷纷嘲笑着秦生。
“秦生,作歌赋,就凭你吗?也不怕人耻笑!”
“倘若你这等童生能作出歌赋,那么云兄家的三岁娃娃便能唱了!”
“诸位稍安勿躁,让我们听听我们道县的圣前童生究竟能作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歌赋!”
“惊天动地,我看说应该是鬼哭神嚎吧!”
王乐满脸毫不在意,默默的看着秦生不屑的说道:“秦生,不要故作镇静了,既然知道了就说吧!”
顿时,秦生双眼扫视众人,开始朗声说道:“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伯牙游于泰山之阴,卒逢暴雨,止于岩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钟子期辄穷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叹曰:“善哉,善哉,子之听夫!志想象犹吾心也。吾于何逃声哉?”
秦生朗声读完这篇歌赋,油然仰天长叹。
也在秦生读完之后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突然间惊愕了,因为他们无法相信一个区区童生,能片刻之间作出如此优美意境的歌赋,顿时都无比吃惊的看着秦生。
原本满脸不屑,认为秦生不能作出歌赋的王乐也大惊失色,从心底惊讶秦生的这首曲作。
秦生默默的看着众人,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他知道自己说出的曲作一定能让他们刮目相看,因为他的这首曲作是享有中国十大古曲之一的《高山流水》,出自于战国时期有名曲作人伯牙所作。
也在秦生读完这首《高山流水》之后,在众人惊讶之中,只见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突然狂风怒动,还没等所有人明白发生了什么,秦生刚刚所念出的《高山流水》全文突然间如音符般飘洒在天空之中,接着从天际中传出《高山流水》的曲调。
悠扬婉转,发出道道金光,万道光芒。
“音芒,音芒!”
所有人大声呼喊。
王乐虽不大声呼喊,内心却是惊讶不堪了,身为对于音律精通的音者,五音六律那是无所不知,而且关于曲作的灵魂更是深有感悟,所以他对于秦生的这首《高山流水》情有独钟。
不管是《高山流水》的曲文还是曲调,都让王乐耳目一新,即使王乐喜爱之至,但是自己身为道县音律界第一人,而且在刚刚之前自己还是那样数落秦生,所以此刻,王乐满脸惶恐,无尽的无地自容。
关于他们口中所呼喊出的音芒,和之前秦生在院外府邸和院外夫人比书法时出现的圣光一样,只是所拥有的称谓不同。
其实,不管是圣光还是音芒,都是代表着主宰圣元大陆的无上文气。
歌赋一出,如是平平无奇者,字词纸张普通如纸没有半点异响发生,一切归于平静,如是歌赋所作称有所成时,歌赋之字词句将随着引动的文气飘洒空中,发出三尺金色音芒。
王乐虽然曾靠着一首歌赋,在道县轰动过,也曾出现过金色音芒,但是却只是出现了离地一尺的金色音芒,而现在秦生的三尺金色音芒,那可是他王乐几乎穷极一生所追求的境界,王乐没有引动文气出现离地三尺的音芒,所以当他看到这时出现的金色音盲时,整个人完全垂头丧气沉默不言。
因为王乐输了,输的彻底。
因为王乐输了,输的心服却不是口服。
因为王乐输了,输掉的不仅仅是一个诺言,输掉的是数年以来的音律所获。
想不通,想不透,王乐还沉浸在秦生的那首《高山流水》里,在沉浸的同时,也淹没在属于自己道县第一的荣誉中。
想不到自己一生所学,到最后却敌不过一个区区童生的一首曲作《高山流水》。
王乐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看到众人异样的表情,秦生故意装作不知所措的问道:“王大府乐,不知道小生的这首《高山流水》如何,是不是符合了王府乐所说的要求!如果没有,小生当甘愿认输,从此不出现在王家。”
王乐满脸羞愧,面对秦生的所问,没有做出半句回答,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