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面对他们的嘲笑,根本不屑与他们为伍,在秦生的心里大儒之道,乃有内敛之心,处处张扬持枪凌弱,却非儒生之所为,于是秦生没有和他们争论,觉得那只是粗人之行径。
秦生默不作声,准备离开秀才营,往一个他刚刚思索出来,觉得有线索的地方追寻线索。
却也在秦生离开的时候,那些大同秀才营的秀才又是一阵言语讽刺,句句刺骨。
“你们,你们身为堂堂秀才,难道不知与人和善内心当有谦虚之道吗?即使你们出生大同,可是我们同为秀才,应该知道什么是大儒之道,就不应该如此言语骂人,哪里有半点儒生之气!”
秦生面不改色,说出心里失望的原因,顿时开始往自己心里所想的目的地走去。
“哼!还给我们说起什么是儒道了,真是大言不惭大言不惭!”
“什么跟什么!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根本就是为自己脱身找的借口!”
大同秀才营的这些秀才,留在这里等待着秀才营的吩咐,他们紧紧瞪着秦生的背影,目光里无半点内疚,却是反而不断的羞辱着秦生。
秦生在他们不屑的目光里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视线,直接奔往那个心里认为有线索的地方,却也在秦生离开之后,在刚刚与秦生争吵的那些秀才身后的暗处,还躲着一个人暗地里看着秦生,当这个暗中的人影看到秦生离开之后,也鬼鬼祟祟的追踪秦生而去。
秦生一路急着赶路,根本没有发觉身后有人跟踪,他竟然出了大同城,朝着之前自己去过的河畔赶去。
因为秦生把童男童女的事情和之前与自己交过手的绿妖想到了一起,同时知道童男童女一般都是不学无术的巫术之人,或者就是妖族的妖精所为。
不论是巫术还是妖术,都是旁门左道,都会不顾生命而惨下毒手,为了他们的修为,他们眼里只有进阶没有任何善心,所以也只有这些妖巫之怪,才会残忍的对幼小的孩童下手。
关于巫术,因为秦生已经是第二次来大同了,两次都未听说过大同有什么学习巫术之人,但是妖族,秦生不仅见过,而且还和他交过手,打败了他,同时也伤了他。
正因为秦生想到自己伤了那绿妖,才会想到到和绿妖打斗的地方,查找线索。
秦生已经赶到了大同河畔,在之前和绿妖打斗的地方,仔细搜索,他为了救出童男童女,半寸地方都不愿意放过。
当秦生几乎找过了所有的地方时,原本以为无一所获的时候,他突然蹲了下去,眼睛先是寸光不移的瞪着脚下面前的地方,之后双眼平视看着面前的远方。
让秦生聚精会神看着的不是其它,正是那绿妖被秦生所伤,从身上留下来的血迹。
绿妖属寒,体内的血液呈黑色,而且有着久而不干的优势,所以秦生发现了这个重大线索之后,急忙的往路上残留黑色血迹的绿妖。
绿妖被秦生所伤,虽然只是受了一掌,却因为秦生的出手,绿妖明显的顾忌秦生。
秦生所想的确不错,在往前走的地方,不时的看到残留的黑色血迹,正是绿妖的极寒之血,就算是一百度的高温也无法让黑色血迹化为虚有。
跟着秦生的人,还是鬼鬼祟祟,继续的跟着秦生,露出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狰狞和阴险。
秦生一路追着黑色血迹,从大同河畔追过,走过山地,走过树林,在一片茂密的绿竹林里再次蹲下身子,聚精会神的看着脚下眼前的地方。
看了有一会儿,秦生突然站起,双眼在绿竹林里搜视。
当秦生目光穿梭于竹林之间,突然目光瞪在了绿竹林的一个窟篓。
秦生看着窟篓,目光如巨,开始慢慢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朝窟篓洞口走去。
因为在秦生所看到的窟篓洞前,和去往窟篓洞的路上,茂密的绿草已经是被踩成枯焉一片,明显的是被踩过,所以秦生看着眼前所有的一切,在他心里突然有了念想,那就是这个窟篓洞里,一定是那个绿妖的藏身之处。
却也在这个时候,秦生突然听到身后传出声音,疑惑之间,秦生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藏在暗处目光默默的看着身后的来路。
其实,此刻传出声音的不是之前那个追踪秦生之人,追踪秦生的那个人也和秦生一样,几乎是同时发觉了身后的动静,也与秦生一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目光盯着身后的来路。
“老婆婆!老婆婆!你家住哪儿呢!到了吧!慢点慢点!”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之后又是一阵咳嗽声。
咳嗽声之后,所来的两个人出现在秦生和那个追踪之人的面前。
她们是一老一少,都是女人。
一个年轻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正扶着一个白发老人,往前慢慢走着。
原本看到了这样两个女人,其实也没什么,却在那个老人走动的时候,秦生发现了异常之处。
老人的目光之中并非和一般老人,那样有着慈眉善目,反而多了几份阴险和惊憟,尤其是老人那双脚,那双青色长衫下的双脚,穿着的竟是一双男鞋,而且走路摇晃不动,完全是故意装出来的。
秦生默默的关注着这个不一样的老人,看着那个满是担心之意的年轻女子,他在猜想这副老人的面孔之下,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角色,又是为了什么装成一个白发老人,而且还故意的颤抖着身子。
“老婆婆!老婆婆!你家到了吗!慢点,慢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