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还爱你,她疏远你只是因为心中有恨。
好了,现在误会解开了。
你反倒却缩头缩脚了。
你不觉得你们现在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吗?
真是虐死我这个天天给人牵红线的单身鬼了。
要实在不行,干脆你退出,我把她娶了算了。
我顶天一天揍她十几个来回。
总也好过于让她嫁到鬼府去,你半辈子见不着她一面强吧。”
东岳斜他:“你被她一天揍十几个来回还差不多。”
“呵,笑话,你真当我这年长的十几万岁白涨了啊。
告诉你,我现在只是看她小让着她。
她要真成了我女人。
看我不好好调教她的。
你当我是你啊,天天那云淡风轻的样儿。
任由人家欺负。
傻吧。
这次倒好,人家不欺负你,你自己倒找上门了。
你什么意思啊。
一向乖乖好上神的东岳的名字出现在天雷阵中,真是让我诧异呢。”
“曲歌用天火烧的那些女人。
没有一个能撑过今晚。
与其让她们痛苦的活一天后死去累计曲歌的孽债。
何不我直接将这孽债接过呢。”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那可是顶级天雷轰炸。
你这连实体都没有的人,要如何去应对这天雷阵?”
东岳邪魅一笑:“了不起就是一条命葬在天雷阵中,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行了,我懒得与你说。
你明天最好去死,省得我天天跟着你们生气上火。
你死了我就把那死丫头带到月宫去。”
东岳伸手点了一滴酒盅里的酒,弹到琉煌月身上。
“闭上你的臭嘴。”
琉煌月感觉皮肤灼烧了一下:“你这混蛋,下死手啊。”
他跳脚躲避开几分。
东岳安分后,琉煌月重又回到了酒桌。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东岳。
东岳看他:“这是什么?”
琉煌月神色哀伤了几分:“纯种琉煌凤一族后人的血。”
东岳吃惊:“清羽姨娘的血?”
琉煌月叹气点头:“你喝下吧,至于有什么作用就不必我来说了吧。”
东岳摆手将白色瓷瓶推回去:“你把这个收回去,我不能要。”
“如果我娘还活着,她会义不容辞的把这个给你的。”
琉煌月扬眉:“之前你历劫,看你在天雷阵中那么痛苦。
我就有些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脱胎换骨后历劫这样难熬。
当初我就会将这个给你。
只是你历劫后,我又多了一分私心。
我想着反正下次历劫还早。
我就再将她带在身上久一些时间好了。
毕竟,这是我娘在这世上最后一滴血了。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东西终究还是得提早交出去。”
东岳蹙眉:“正因为这样,这个东西我才更加的不能要。
阿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不过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那个天雷阵难
不倒我的。”
“别倔了,你以为你是我娘吗。
因为有琉煌一族的纯种血脉,天雷都对她无可奈何。
脱胎换骨后,你的神力越高,天雷击打的时候就会越痛。
你这次身上背的可是十六条人命。
如果你不想让曲歌变成我的女人。
你就老老实实的把这个喝下去。
别废话了。”
琉煌月将瓷瓶放到桌子的中央后,起身就离开了。
“如果你不想让我娘伤心的话。
你就老老实实的把它喝掉。
我懒得跟你争执。
你这里的酒太没有味道了,我走了。”
琉煌月拉开门出去,纵身跃入云层。
东岳追出来的时候琉煌月已经走远了。
他手中握着瓷瓶,心里极是感动。
琉煌月将清羽姨娘的血送给他的那一刻,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这是清羽姨娘留给琉煌月的唯一的念想了。
可是,阿月说的对。
如果没有清羽姨娘的想。
他明天的确很难从天雷阵中全身而退。
他暗暗的将瓷瓶握紧,轻声默念道:“阿月,谢谢你。
清羽姨娘,谢谢你。
我东岳绝不会忘记你们的恩德的。”
他深吸口气打开瓷瓶,将里面仅有的一滴血倒入了口中。
掌管天雷的司判乃是前古时期琉煌凤一族祖先的眼泪滴聚而成的。
后来,为了使得神界秩序能够井然。
众上神便决定将那泪海举到天雷阵中,掌管神仙界众神仙的因果惩处。
而因为司判本身乃是琉煌族的眼泪凝聚,所以天雷并无法伤到纯种琉煌一族。
而硫磺一族最后的纯种后裔便是琉煌清羽。
琉煌月走到半途脚程忽然慢了下来。
他伸手摸着虚洞中已经不再存在的娘亲的血滴,心里竟是觉得空落落的。
再低头看看发着微光的手心。
他挑了挑眉苦笑:“我现在当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自嘲一笑:“娘,我发现东岳才是我真爱啊。
为了他,我把你留给我最后的念想给了他。
我还非常帅气的把我心爱的女子让给了他。
你说,东岳如果不是我的真爱,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没过一会儿,他强自发力使得手心里的光芒暗了下去。
“不用挣扎了,没有用。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