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龟相空手而来,龙王责问:“本王让你去拿神刀,你怎么空手而来?”
拖着巨大的壳跪在大殿上回话:“龙王,是老臣失职阿,那……那”
“别跟我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
“神刀不翼而飞。”
“什么阿?怎么回事?”
“启禀龙王,据手下汇报,神刀刚开始无异状,可当湖兵们把它搬到兵器库后,过了不久神刀烈焰冲起烧伤了看守士兵,神刀往杵寅台方向飞去,我们追赶不上,特来禀报。”
“有这等事,难道这神刀与凡人能通灵,不好,来人,快去杵寅台。”
“是,龙王。”
龙王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凡人居然能使用得了足能搅动整个乾湖的神刀,而且还与神刀相通,他开始怀疑起这把神刀的来历,也对这凡人产生了好奇,于是亲自前往杵寅台。
殿旗将军本放鱼虾蟹将吞食熊郮,结果被突入袭来的神刀救下,一团烈焰把那些湖兵差点做成了烧烤。熊郮站上神刀冲出殿旗将军的番旗阵,由于乾湖禁地的地形独特好似迷宫,连界焰神刀都无法带熊郮逃出乾湖湖底。
龙王到达杵寅台,知道熊郮逃跑后立即派兵封锁乾湖宫各处,熊郮在湖宫藏匿觉知不是办法。!设计引开湖宫卫兵,用神刀将湖宫珊瑚门砍开口子继续逃离,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漩涡,风力和水浪疾速。
“那边好像有人!”
听得有湖兵即将发现他,挺起胆子跳进漩涡里不见了,手中的神刀没能握住,被旋风吹回龙宫。
湖兵不敢碰刀,只有等龙王来到。
殿旗将军陪同龙王来到神刀处,乾湖龙王毕竟是拥有九千年的修行,自然可以克制烈焰的吞噬,龙王拾起神刀,目不转睛,看到了四个大字,震惊之余,交待殿旗将军守卫湖宫,自己携带神刀速往天庭方向。
而熊郮总算躲过了湖兵的追捕,可也不知来到了哪里,这里也是湖底,不过假山到处外芬芳,环境优美。暂时放下忐忑不安的心情,也忘却了神刀的事情,兴致勃勃的四处游逛,走累了就在草坪处躺下休憩一会儿。
声声波浪,轻盈而动听,顺着声源寻找,在树林中看见十几米处有一条碧光的银河,河中有个美丽的姑娘正在洗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面条曲线的背形,流畅的顺发披落两肩及上背,两只冰清的纤纤玉手浮动河中的花儿,裸艳的美体在水中荡漾,由背于下,翘股的弧线,缓缓张开白皙而诱人的双腿,私密深处则不得不让任何男人浮想联翩,当她戏水扭身之时,含苞待放的*无限风光,熊郮面红耳赤,慌忙蹲下身养目闭神。
“呼,我要冷静,这女子一定不是一般人,要么是神或者是妖魔,不能被她迷住。”熊郮口中自言自语的不断提醒自己。
“谁,谁躲在那里?”那洗yù_nǚ子的喊声惊醒了慌神的熊郮。
熊郮鼓了鼓嗓子:“额,姑娘,我……我无心冒犯姑娘,只是无意中路过这里,看见……所以,还请姑娘见谅!”
“大胆!sè_láng!”
“我不是sè_láng……”
熊郮听得一句,全身被蛇形状的尾巴裹住,浑身不能动弹,果然非神即妖,兵器不在,又没法力,光靠功夫完全脱不了身。
“你要干嘛,快放开本大爷。”
全身越来越紧,快要窒息的难受,一瞬间被拖到银河中,已经穿上青色纱裙的女妖匍匐在水中。
“原来你只是个凡人,还以为是靳臻派你来杀我的呢,呵呵呵呵,也不知道这靳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女妖眼睛里显露出了可怕而又困惑的神色。
“靳臻是谁?还有你是蛇妖,你在这里,就不怕乾湖龙王收拾你?”熊郮自知逃不出去,只好陪她兜圈子。
“哼,我不是一般的蛇妖,我乃凤雷山炼玉蛇,修行八千五百年,靳臻就是这乾湖龙王。他的法力虽胜我一筹,可也拿我无可奈何,遂苦心造就幻影漩涡将我关押于此,已经两百年了。”
熊郮咽了咽喉咙,颇为同情的说道:“其实我不是靳臻送进来的,而是我闯了大祸,殿旗将军奉龙王之命追捕,湖宫我又出不去,无意中就走到了这里。”
“呵呵,那你是出不去了,给我当饱餐吧!”炼玉蛇按住他的胸膛,眼睛迷离地盯着,舌头好像要吮吸他的精髓一样。
熊郮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又拼命呐喊着:“放开我,妖女。”
纯青的纱衣如同透明,凸露有致的两峰顶在他的胸脯上,柔软而舒适,明媚如花的脸庞和双眸引人入胜。唯独那蛇形下身压过来,非常恐怖恶心。
“别怕呀,呵呵,你也别叫了,这里除了靳臻,谁也救不了你,这里是进得来出不去的地方。”
蛇妖秀媚眼,熊郮抖擞精神,坚决抵抗,万一被这妖女活吞了咋办,熊郮手腿并进,死撑着紧绷的蛇尾。
突然间熊郮觉得全身酥软,炼玉蛇全身压了过来,柳腰的水珠在身上打滑。诱人的凹岸处贴在了自己的宝贝上,面对的是妖,毕竟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下身不听使唤的透过纱裙硬挺着无边无际的深渊,好像幻想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呻吟。
熊郮忽然感觉到了异常的东西,抬头一看,“阿”的声音微弱,不知所措。
刚才银河中迷人诱惑的美丽女妖变成庞然大物,血盆大口,巨石般的红眼,令人作呕的是那四米长的舌头,熊郮趁她现形真身,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