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和迟千盗见到记小燕如此哭啼,齐感愕然——
迟千盗眼珠一转,嘿嘿干笑道:“记姑娘,你领会错了,开始我们并不知到是你。”
顿了顿,又问道:“记姑娘,我还得问,你到这里来究竟干什么?”
记小燕抹了一把泪,俏脸转向了两人,黯然道:“那位被称作琴姑娘的人实质上是我们紫衣门的长老,真名叫周琴,她就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敬文和迟千盗闻言都微微一怔,两人交换了个眼神,迟千盗接着问道:“咦?做长老的竟如此年青,她们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来落脚呢?”
记小燕沉思片刻,抬起头来道:“这个周琴可不简单,承蒙门主真传,别看她岁数小,可是诡计多端,深受门主的赏识,在门中的地位除门主外就是她了。”
敬文思索道:“这次事件难道就是她一手策划的?那么她又和盐帮有什么关系?”
记小燕沉思半晌,眉头皱起,摇头道:“据我了解,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敬文疑惑地摇头道:“没有关系?这不可能,看她却在指挥盐帮中的高手,如此看来她与盐帮有着直接关系,否则谁会听从一个外人的指挥,估计她在盐帮中地位不一般。”
记小燕闻听,眉头紧皱,忽然说道:“啊,我想起来了,很早就有过传言,说她被门主嫁给了盐帮帮主寒长翼的儿子寒小释,可是后来又传言不是这么回事,不知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发生。”
敬文沉思着踱着步,闻听不由“噢?”一声,暗忖这紫衣门和盐帮的关系可不一般,不如想法把她弄来问一问。想到这里,暗中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了新宅,书房内敬文正在翻看一本游记,书中涉及了航海及描写中华以外国家的风土人情,看得他直称奇,暗道我要是能去看看多好。
恰在此时,迟千盗走了进来。
敬文放下书问道:“怎么样?”
迟千盗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说道:“我和记小燕监视周琴她们行踪,这周丫头很是狡猾,全部从“艳春搂”撤走,居然落脚在北区一座普通宅院内,盐帮的人也撤到了盐帮分舵,就在靠南码头附近。”
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盐帮帮主的夫人和儿子今天来到了洛阳,我还发现盐帮帮主的夫人去了周琴落脚的宅院,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敬文闻听眼中精芒一闪,点头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好,你们继续监视,那个暗杀组织的人估计马上就到,这次可有热闹看了,说不定我们还能弄到黄金。嘿嘿!”
顿了顿,瞧着迟千盗笑道:“这天下第一巨富的大管家,你是当定了。嘿嘿!”
迟千盗贼眼瞪得老大,愕然道:“怎么不是天下第二巨富,而是第一巨富大管家?”
敬文逗着他笑道:“天下第一巨富的大管家只是在一人之下,就是我的之下,万人之上。天下第二巨富实则还在第一巨富的大管家之下,现在你选那个?”
迟千盗贼眼眨了眨,欣然道:“我还是做天下第一巨富的大管家为好。”
敬文哈哈大笑道:“那好,就这么定了,不过你得先把我侍候舒服了,才能做这个大管家。嘿嘿!”
迟千盗摇头笑道:“我的大老爷,别做天下第一巨富梦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敬文凑近他神秘地笑道:“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给我盯死周琴,一有机会咱们就把她弄到古墓里。嘿嘿!”
迟千盗闻听,恍然大悟,兴奋道:“好,把她弄掉,就等于弄乱了紫衣门。嘿嘿,她们一下子就会全乱套了,然后再引出什么狗屁的门主,哈哈!老大这招实在的高。你等着。”说完,迅速走了出去。
敬文忽然喊道:“慢着。”
迟千盗返了回来,不解地问道:“什么事?”
敬文皱着眉头,嘱咐道:“此事一定要瞒着记小燕,不能让她知道任何事,而且你暂时不要和她联络,等我们都完事后,再告诉她不迟。”
迟千盗疑惑说道:“你是怕她冲动坏事?”
敬文沉思道:“可能吧!反正不能让她知道任何事。这一点是非常重要,你明白吗?”
迟千盗肃然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头,急忙说道:“差点让我忘了,那两个假乞丐让你一掌给打回老家去了。”
敬文惊讶道:“死了?”
迟千盗摇头道:“没死,不过全身骨头寸断,被抬回了盐帮,今早用船送往扬州,回老家了。嘿嘿,还不如死了好。”
顿了顿,说道:“这样你就可以联系丐帮了,让他们帮助我们。”
敬文面带微笑,摇头道:“不着急。”
迟千盗走出了书房。
敬文伸手拿起了书,忽又放下,暗自思索起来,往事电光石火般闪过脑际,感叹这社会、人生的复杂性,想起了小时候的无忧无虑玩耍,不由得笑了起来。暗叹这几个月,比我长这么大都要经历的多。有时还真不知如何去应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一多半是靠运气过来的。哎,你别说我的运气还蛮好的,嘿嘿!
王家酒楼,洛阳最著名的酒楼,坐落在洛阳第一桥之称的天津桥南。
三楼西厅是酒楼最好的厢厅,也是观赏美景最佳位置,在这里可看到部分天津桥和朝西苑方向流去的洛河景致。
西厅里整洁地设置了十桌酒席的位置。
有四桌正在开席,几乎都是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