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对着文利这个小乞丐兄弟,笑着说道:“为兄今天很佩服兄弟你的胆略和智慧,你的赌术很是高明,这一下“来运赌场”还不把你视为神仙了,恐怕以后你的名声会很快家喻户晓,嘿!嘿!出了个新的“赌神”,任何赌场都会把你当作上宾,但决不会再和你赌了,除非有人想和你挑战赌术——”
文利尴尬说道:“大哥,你不要拿我再涮了,我都和你说过,是有高人暗中相助,否则我们得输的净光。”
敬文一本正经说道:“兄弟,我们现在已有大钱了,哦,这钱吗?今后就归兄弟你负责了。既然这样兄弟你是不是应该收拾收拾一下,改改装束?”
文利听到敬文这么说,歉然一笑说道:“大哥,其实我并不缺钱,只是只是我习惯了这种装束,无忧无虑,不受限制而已。”
敬文心里清楚文利可能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不愿对自己说明罢了,既然这样自己也不好再深问,只是说道:“你这身装束,实际上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试想一下,一个乞丐会赢得五百万银两吗?因此我还是劝你改一改装束,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咳,你们江湖上到有很多奇怪的事。嗉”
文利似乎感到敬文说的非常有道理,心中奇怪起来,这个敬文大哥,看似一个文弱、俊美书生,思维慎密,对江湖之事到懂得不少。于是点头说道:“大哥说的很对,我明天就换一下装,也和大哥一样书生装怎样?”说完扬起那脏兮兮的小脸看着敬文。
敬文笑着说道:“好!这回到听大哥的劝告了,再听一次怎样?”
文利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敬文,问道:“什么事呀?你说我听就是了。暗”
敬文指着里屋的床说道:“你上床睡觉。”
文利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悄声说道:“那大哥你怎么睡?”
敬文看到他这样,奇怪说道:“你也不是女孩子,怎么这么别扭,我还得看一会书,你先睡吧,这一天也折腾够呛,累坏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说不定还有什么事发生,要有精力对付才行。”
文利听到后,脸色却越来越红,辩解道:“我是怕弄脏了床。所以才、才这么说的。”
敬文一摆手,说道:“怕什么,我们花钱住在这里,还怕这些吗?大不了再多付些钱就是了,你大胆睡吧!”
文利只好乖乖走到里屋,上床和衣躺下睡了起来,敬文看到这里,只是摇了摇头,关上里屋的门,然后坐在桌旁,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敬文忽然感觉文利从床上悄悄下来,走到里屋门前,偷偷向敬文看来,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下。敬文微笑地思索一下,站了起来,走到里屋门前,打开门走进了里屋,看到文利在床上根本没有睡觉,只是装作睡觉的样子。敬文走到他的身边,刹那间轻轻地点了文利的睡穴,文利在不知觉中睡着了。
敬文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看了一下,走回外间,吹灭了烛火,脱掉外衣,露出了夜行装,戴上面罩,慢慢打开房间的窗户,暗聚内力对周围探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于是施展“无影身法”借黑藏影,一闪直奔“来运赌场”而去。由于“来运赌场”的超常作为,到使敬文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决心对“来运赌场”探察一遍。敬文像鬼魅一样在房顶上穿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来运赌场”的主房顶上,隐身潜望,只见“来运赌场”院落非常之大,超出想象,各种楼台厅阁、楼房之间都有回廊相连,而且灯火通明,有众多武士把守,戒备森严。敬文看了一遍,发现此“来运赌场”院内的建筑,竟暗含八卦阵法,一般高手进入,都会迷失方向,被困于院中。
敬文细细观察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地方,正感到有些失望时,突然他疑惑的把目光停留在庭院最后面一个院中院里,细细看了一遍,渐渐发现了端倪。从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院中院,但细细一看却很像一个堡垒,院中有楼房一座,却少有窗户,而且灯光稀少,高墙紧围,厚重的大门上镶刻着奇怪的符号,在暗淡的月光下却显的阴深而又恐怖。院落外四处似乎还有很多暗哨。
敬文真气凝聚,从东南角,像夜鹰一样瞬间窜到了院中楼顶,隐身静伏,然后看准时机从楼阁一个不大的透气窗中,闪进到楼内。看到楼内与一般楼房建筑完全两样,只有一个走廊,又窄又高,走廊上并无房门,阴深恐怖气氛浓重。敬文心想:“难到就没有房间吗?这不可能。”随即施展无影身法,来到了一楼,看到一楼居然有一个大厅,厅内有很多硕大的柱子在支撑着楼上的总量。
忽然楼门发出轻微响动,不久楼门开处,走进来一武师打扮的人,手提灯笼,直接往二楼走去。敬文思索片刻,立即施展无影身法中的“鬼魅附影”招数,在离来人身后一尺左右犹如影子一样跟定,随着来人晃动而晃动,来人走到二楼走廊一处墙上有虎头饰物地方停了下来,拉动虎头嘴里的铁环,顿时响起了一阵“咕隆”声,随后有一块墙面向上升起,出现了一道门。
墙门打开后,竟然是一个向下很深的楼梯走廊,走廊两边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凹处,凹处中有油灯发出一闪一闪暗淡的光芒,凹处的下方还挂有一个骷髅头,骷髅头眼窝黑洞,随着油灯一闪一闪而不断的被扩大和缩小,突现狰狞可怖,如果胆小的人来到这里,被这种诡异的气氛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