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就叫太监?”济婴只能明白个大概,但对太监还是糊涂。
“太监实际上就是指净身阉割后进入皇宫内侍候皇帝女人的阉人。”敬文不得不继续给她解释。
“啊?”济婴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小嘴一翘,道:“做太监都是便宜了他。”
敬文和方范两人都憋不住笑,敬文拽住了她,道:“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走吧。”
三人扔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阎熬,转眼间走出了小巷。
不久,离躺在地上阎熬不远一家宅院小门被悄然打开,一个瘦小的身影迅捷般窜到了阎熬身旁,伸手捞起他转身又回到了那个小门内,小门又悄然关上。
“你是神偷迟千盗?”意识还算清醒的阎熬,立马认出了面前之人。
“他奶奶,你怎么就能认出我来。”迟千盗脸上瘦肉颤动了下。
“我师父把你的体貌特征讲给我们听了,所以当见到你老人家时,就有所感觉。”阎熬眼珠转了转,话语十分恭维。
“什么?那老巫婆还真的盯上我了,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迟千盗满脸凄然的摸样,忽然脸色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眯眼望着阎熬上下打量了半晌,问道:“这么你是那个老巫婆徒弟了?”
“啊?是的。”尽管阎熬极度自私自利,但也不愿意别人叫他师父为老巫婆。
“小子,你不要不高兴,我叫她老巫婆可是给她十足的面子,否则就叫她老婆了。”迟千盗知道阎熬心里想的是什么,咧嘴神秘地笑道。
“什么?老婆?”阎熬这次可瞪大了眼睛,这让他难以置信。
“我看老巫婆平时不收徒弟,怎么会收你做徒弟呢?你不会是她的私生子吧?”迟千盗眯着一只眼,斜眼望着阎熬道。
“啊?你什么?”阎熬浑身一震,回想起很多往事,感觉师父平时对他很溺爱,觉得迟千盗并非空穴来潮,心里自然也就信了几分。
“嘿嘿,看来你可能就是我的儿子了。”迟千盗眯眼道。
“什么?这这么可能呢?”阎熬愕然瞪大了眼睛。一个接一个前所未闻的事,使他顿时懵了,思维开始有些不听自身支配。
“怎么不可能,能和老巫婆睡觉的人世上自有我一个,所以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儿子。”迟千盗饶有兴趣的道。
熬虽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潜意识中却相信了几分。
“儿子,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儿子不儿子,女儿不女儿,这不是让我断子绝孙吗?”迟千盗满脸悲愤地道。
“这、、都怪我一时大意才闯下如此大祸。”阎熬沮丧地道。
“唉。对了,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迟千盗眼珠转了转问道。
“十六个人,每两人一组,共计八组,有四个组去监视蛮族在这里的代理人,有两组专门探测济家堡情报,剩下就是我和师父每人一组,专门寻找你老人家。”阎熬毫无隐瞒地全盘托出。因为在他心中已经把迟千盗认作了老爹。
“儿呀,你们的总坛在哪里,我得赶紧把你送过去,也许你还有救。”迟千盗俯身靠近阎熬低声问道。
熬靠近迟千盗耳畔轻轻了几句话。
“好吧,我们立即启程。”迟千盗完,脸上露出了阴森的杀气,抬手一掌拍在阎熬的天灵盖上。
“蓬”
阎熬脑袋顿时变成了肉泥,到死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呸!”迟千盗跳了起来,厌恶地吐了口吐沫,“这等龟儿子死了也算清净。我他妈的算是大义灭亲了。”
“他真的是你儿子吗?”敬文身形出现在迟千盗的身后。
“谁知道呢?也许是吧?可是怎么连一点老子的正义感都没有,死了也就死了吧,省的到处亵渎祖宗。”对于敬文的出现。迟千盗并没感到什么意外,只是咧嘴眨眼笑道。
“呵呵,你可真行,连阴葵派掌门都敢睡,怎么不叫我刮目相看。”敬文咧嘴讥讽道。
“不要埋怨我不告诉你,这等小事,我真的是忘了,直到见到这个小子才想起来还有过这等事。”迟千盗耸肩无奈道。
“你就这么不负责任?睡过人居然忘了。”敬文嘴中嗤嗤奇怪道。
“你可别胡,不是我睡她,而是她睡我,懂不?这可是两码事。”迟千盗翻了翻白眼道。
“啊?还有这等事?哈哈。到底是怎么回事文闻听奇异地大笑起来。
“这、、怪不好意思的。”迟千盗立马扭捏地道。
“哈哈,怎么突然变成了娘们。”敬文更加好奇地大笑起来。
“唉,要是起这件事,可是丢了老脸了。”迟千盗似乎不愿提起这事,但在敬文好奇的追问下又不得不。
“这有什么丢脸的,哈哈。”敬文见迟千盗吃瘪的摸样越发笑道。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插曲,知道吗,是插曲。”迟千盗刻意强调下是插曲。
“我知道是插曲行不?赶紧交代吧。哈哈。”敬文挑眉笑道。
“交代?交代什么?你不会是在审问我吧?”迟千盗眯眼道。
“用词错误,你吧。哈哈。”敬文紧逼迟千盗非得让他出来不可。
“二十多年前,我在祁连山某处发现了一处远古武学世家地下遗址,见这个遗址内有很多禁制,也就是机关暗器什么的。于是就来了兴致,专心研究了半个月,当我下到地下遗址时,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