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要想得那么多,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刚才这个家伙见我像个教书先生,所以要请我去他们府上教书,我只是还需要考虑考虑下。”敬文对这位姑娘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姑娘撇了年轻人一眼,埋怨他胡乱猜测,以至于动摇了自己的判断。
高铭回到了同伙那里,立即把人叫了起来,暗中吩咐了一阵子,然后他们开始往回撤走。
“他们怎么走了?”姑娘眯眼说道。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高才那个高个人和我谈起过,还让我小心点。”敬文摸着鼻子对姑娘说道。“哦?什么事?”姑娘不解道。
“刚才高个人怀疑你们庄主可能要偷袭他们,而没有诚意做出什么补偿。你觉得你们的庄主能是这样吗?”敬文刻意这么说道。
“啊?”姑娘低头琢磨着,她还真说不好这件事,平时这个庄主到时很霸道,还真说不定咽不下去这口气而要杀了这些人。
“你们庄主是干什么的?”敬文想了想,问道。
“闭嘴,我们庄主是你能询问的吗?”年轻人瞪着眼睛怒斥道。他刚才被姑娘翻眼的火气都撒到了敬文身上。
“你干什么?问问庄主又有什么不可?谁不知道庄主的大名?”姑娘皱眉不悦道。
顿了顿,面向敬文说道:“我们汝阳山庄的庄主姓汝,山庄也是用庄主的名字来命名的。庄主以前是位将军,后来退役。”
敬文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位庄主还是位将军,但是他更加确定这位庄主要袭击高铭这些人,至于背后那位替天行道的大小姐,他还没来得及问是何许人也。
鉴于高铭他们是为民除害的原因,敬文才据实相告,让他们警惕些,因为高铭他们不是坏人,相反这个少庄主才是个地地道道的混蛋。
敬文明白那位背后主持这件事的大小姐的用意,用绑架这个少庄主来惩戒汝阳山庄,让他们知道这个少庄主不加以管束的话,将来说不定会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敬文没有再询问什么,只是望着不远的很浅,浅到只能湿到鞋帮的小河,清澈河溪水上漂浮着不少枯叶,令人想起少女头戴着小花,周围环境还是比较秀美。
这是,一阵急剧的马蹄声打破了这种幽静。
从大路上疾速跑来,三十余骑,在他们面前前停住。
这些全部穿着劲服,有的还身背弓箭,连马匹也不是普通寻常马匹,看上去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敬文观察到这里,还暗中对附近探查了下,立即发现有两处隐蔽的人马从两翼向这里包抄。
姑娘急忙催马来到了一位身穿锦袍,相貌堂堂的五十多岁,骑在一匹枣红马上的人面前,在马上抱拳说道:“在下关燕参见庄主。”
“我儿在哪里?”庄主冷冷问道。
“刚才还在这里,他们刚走,估计你们到来,他们的人就会来了。”
“属下,参见庄主,我想这个人庄主是会很感兴趣的,刚才那些人还邀请他去教书,只要拿住他就能换回来少庄主。”年轻人对庄主说道。
“李记,你要干什么?这件事与这位先生有什么干系?只不过是那些人一时的冲动而已,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姑娘勃然大怒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能为这个人说好话。难道我说错了吗?这件事可是他亲口对你说的。”李记嘿嘿冷笑道。
敬文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这个年轻人就是个典型的小人,这种人决不能让他在活下去了。那么现在还不着急,看看这个庄主是什么态度,要是他真的采纳了这个年轻人的建议的话,那么首先该死的就是这个庄主,其次才是那个年轻人。
“哦?”
庄主转头望着了敬文,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然后对着年轻人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启禀庄主,属下不敢说谎。”李记躬身对庄主道。
“为了我儿,那么就委屈下这位先生吧。”庄主冷冷说道。
“不可!庄主这么做的话,有失公允,要是那些人不卖这个帐怎么办?我们岂不让江湖上人士嘲笑吗?”关燕立马阻止道。而且言语有些激烈。
“关燕你想干什么?”犁头见不好,催马上前阻止关燕,眼中直给关燕使眼色。
“你们把关燕和这个人先给我拿下,等处理完这件事,我再处理这个关燕。”庄主冷冷地说道。
“庄主息怒,关燕是一时冲动而已。”犁头躬身求情道。
“怎么?你也敢违背我的意志?哼!”庄主冷眼望着犁头冷哼道。
“属下不敢。”犁头脸色剧变,躬身道。
“真是大言不惭,你就是那个狗屁的汝阳山庄的庄主?我看你是在找死,本来我和你们没什么瓜葛,你居然听信小人的谗言,来招惹我,信不信我把你们的汝阳山庄给屠了?就从你刚才说的话,你和那个狗屁的年轻人必须死!”敬文勃然大怒,没想到这个庄主居然是怎么个货色。
说完,手中弹出一粒黄豆,直接射进了年轻人的脑袋里。
“蓬”
李记的脑袋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发生了爆炸,整个脑袋变成了碎末,飞溅的到处都是。
“扑通”
李记的无头尸身从马上栽到了地下。
“啊!”
所有人震惊得惊呼了起来,因为他们根本就没见敬文有任何动作,这个李记的脑袋就没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