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给我滚开。”宣墨筝动不了,她尖叫了起来,尖叫声掩去了破门而入的声音。
男人的手向下,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胸口,同一时间,牛郎的身体被人一把拉开,呯的一记重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脸颊上。
“……”宣墨筝刚才急得都要咬舌自尽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她看着来人,眼里的水再也克制不住。
“隽邦——”
应隽邦将一床被子盖到宣墨筝身上,目光转身瞪着那个牛郎:“滚。”
牛郎挨了一拳,正是不服,才想要站起来继续,应隽邦却发了狠,抬起拳头又给了他两拳,牛郎被打得狠了,身体绻在一起。他看到应隽邦如此的脸色,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自然也不敢再多作停留,快速的离开了,一出门口,就遇到了一直在隔壁观战,现在才迟迟出现的应隽天。
他瞪着他,神情极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滚。”
牛郎不敢多说什么,垂着脸捂着腹部离开了。
房间里,宣墨筝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她眼中带泪,哭得厉害。声音都带着哭音。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任谁被这般惊吓,都会受不了的。应隽邦叹了口气,抽出张纸巾递给她,想到她现在不能动的样子,又为她将泪水擦干了。
“你别哭了。”
他早就劝过她了,让她不要这样,是她不听。
宣墨筝咬着唇不说话,泪水却流得更凶了。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应隽天对她的恨意如此之深,竟然恨到要这样对她的地步。
“墨筝?”应隽邦只好又抽出一张纸巾。正想给宣墨筝擦去泪水,手中的纸巾却被人抽走了。
他转身,就对上了应隽天的脸。
“隽邦,就算你是我弟弟,我这个哥的洞房花烛,你这么进来,似乎也不太合适吧?”
他的神情淡淡的,手中捏着那张纸巾,只一肯就揉成了团,准确无误的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我进来不合适,那谁进来合适?刚才那个牛郎吗?”应隽邦瞪着他,他以为他是真心要娶宣墨筝了,以为他想通了,没想到,他竟然是在打这个算盘,科就是丧心病狂。
要不是他打算离开的时候,看到两个记者鬼鬼祟祟的。这才上前问清楚,才知道有人请他们来,说再过一个小时,有好戏可以拍。好戏?什么好戏?这家酒店季氏有股分。谁这么不长眼敢在这里闹事?
他稍加一想,就明白了,心里知道不好,也不顾是不是会打扰到应隽天跟宣墨筝的新婚之夜了,至少他要先确定宣墨筝无事再说。
“牛郎?什么牛郎?”应隽天摊了摊手,一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刚才客人太多,我去送了一下,这会才回来。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