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们也别太难过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吧。”王大鸣默默的走了。
“爹。”王大鸣一走,程一朝程达里喊道。“一定是大伯父和二伯父偷的。我要去找他们理论,拿回那契约和银票。”
程达理拉住了程一。“一一,你别激动。那个村长也只是说有人看见他们在我们家门口而已。不一定是他们偷的。”
“爹。你还想包庇他们。他们都欺负我们欺负到这份上了。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程一十分的气氛,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做出这般偷鸡摸狗,入室偷窃的事情。
“一一,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你大伯父,二伯父。你这般找上门。撕破脸,那以后怎么相处。”程达理很是无奈的拉着程一。程达里心里还是不认为那窃贼就是程知书和程文武。
“爹,我当他们是大伯父,二伯父。可是他们可有当你是兄弟。你也清楚是他们偷的吧。让我去,爹。那契约和银票不是我们的,是那贵公子。”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要将那别院换成现银,重振铁作坊的时候。
程达理愣了愣,别开眼睛。怯怯的说道:“我不相信是他们偷的。他们在我们家门口。肯定只是巧合而已。”
“巧合。好吧。”程一叹了一口气。“爹,竟然你认为不是他们偷的。那更应该让我和他们对峙。这样不是更能证明他们的清白吗?”
“这?”程达理显然没有底气了。
“一一,这事就这么算了吧。钱我们再赚就有了。”程达理不打算深究这件事情。可是程一那是怒火中烧。
“爹,我得向他们讨一个说法。”只有刘婶的一面之词,没有确凿的证据。那程文武和程知书想要否认是十分容易的。但是程一就是心中气愤难平,难道就什么都不做,把那别院的契约白白的送人了吗?而且有这第一次,那肯定就会有第二次。程一这次要是不大闹一场,那下次他们家就别想安宁。
“一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程达理是个不想闹事的人。
程一知道,现如今她硬是要去的话。程达理是肯定会阻止她的。好,她先忍一忍。等到明天,她再找机会偷溜去。
“好。爹。你竟然咽得下这口气。那我也只得忍了。”程一现在是恨得牙痒痒的。
程达理心中也很是无奈,一边是亲兄弟,一边是亲闺女。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第二日,程一装作若无其事的随程达理去卖凉茶。本想找时间开溜,可是那程达里却是看得十分紧。程一都没有机会开溜。白白的浪费了一天。
傍晚十分,程一和程达里回到家中。却不料程知书和程文武,已经在家里等着他们了。
这程一都还没找上门。他们却敢来。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程达理一贯的和蔼。看得程一心中满是不爽。这程达里的性格让程一很想骂几句,但是这程达里是她爹,她又不能这般做。
“老三,你可真是贼。你平日里这般老好人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吧。”程知书满脸贼笑。
“二哥怎么说这般的话。”程达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三,你别装了。你明明手里揣着大把的银子,却甘心过这种苦日子。我还真是佩服你。”程文武过搭腔。
“大哥,二哥。你们说的是啥。”程达理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是啥?”程文武甩出了昨日从程达里家搜出的银票和别院的契约。自那日程文武带人带程达理家搜索无果之后。程文武的心中就像一直悬着个石头一般。这程达理一定藏着宝贝,否则不可能突然有那么一大笔钱的。可是到底是藏哪了?程文武百思不得其解。恰巧那日程一又来说要推田租房租,还说买了新屋子的事情。程文武对于自己猜测程达理手里有宝物的猜测更加确切了。等程一一般出那租屋,程文武就带人又一次将租屋翻了个遍。但是貌似什么都没有找到。这后来,程文武就一直等待着时机,要到程达理的新家翻了翻。
就在昨日,程文武找准时机。这果然让他找到了银票和别院的契约。不过没找到荒山的契约。不过有这两个契约在手。那就不怕程达理不交出荒山契约来。
“果然是你们偷的。”程一大声的喊道。
“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偷的。这么难听的话。这本来就是我们程家的家产。你爹私藏了。我们现在是找出来而已。”程文武队长程一厉声说道。
程达理看着银票和契约,又看看程文武和程知书。心中五味陈杂。果真是他们偷的,现在就算他不想相信也得信了。因为事实摆在眼前。
“那根本是不是程家的家产。”程一过去想要将银票和房契拿过来,却被程文武眼疾手快的收了起来。
“不是程家的家产,小丫头,你开什么玩笑。不是程家的家产,那这房契和银票是你们偷的还是抢的。”程文武鄙夷的笑了下。“那老头子果然是偏心,不仅给你留下荒山,还暗中买了宅子和银票给你。难怪我当初就觉得家里好像少了一大笔钱。”
“大伯父,你别睁眼说瞎话。这房契和银票可不是祖父留下的。”程一怒目看向程文武。
“小丫头你就别狡辩了。这事实摆在眼前。”程文武现在是懒得搭理程一。
程达理镇定了一番。“大哥,这银票和契约不是爹留给我的。”
“不是!?”程一的话,程文武可以不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