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云朵妹妹果断电视剧看太多了,她已经为可怜的孕妇脑补了至少三个以上足以让无数八点档狗血剧的主编们捶胸顿足包含了lún_lǐ亲情爱情财产阴谋等等等等因素的苦情剧,而风旭言最后只轻飘飘地大电话里甩了五个字出来:“司机喝酒了。”
喝得醉熏熏的司机加上专门影响别人脑波,混乱人思维的鬼,有这一出事故自然是顺理成章,云朵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秉承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女风范去管一管闲事,此时立马熄火,怏怏地倒在床上,拉过枕头捂住自个儿,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风少爷也太不体贴人了。云朵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昨天晚上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第一时间报告事件进展的,昏昏沉沉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安然入睡。
滚了一上午床单,云朵顶着鸡窝一般的头发爬起来,一边慢条斯理地打理自个,一边习惯性地向阿福瞪眼,“嘿,你丫地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汇报,要不小心本公主废了你。“
“废就废吧,反正也用不上,“阿福以无比豁达的口气朝云朵竖了竖中指,“你不是要找那几个放鬼的吗?人快离开上市了,你抓不抓?“
“都是些什么人哪?干嘛的?“云朵双眼亮晶晶地睢着阿福,”是不是什么神秘宗教要策化一个大阴谋?还是某个修行邪派有人间作威作福?要不就是有什么重要人物遇刺了?还是…..“
“停,停停,不是,都不是。“阿福比划着他那萝卜似的食指,”我说主人,您这心也忒黑了点吧?屁大点儿事你非要弄出个世界末日来,那啥,那些人都是一道观的道士,如今这世道啊。和尚还好,道士是遇来遇难混了,他们那山上的道观已经几年没香火了,就靠着自个儿种点菜养活。如今是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商量着把观里前任们留下来的几个玉石,几个木头佛像什么地拿出来卖了------嘿,你还别说,虽然是方外之人,那也是与时俱进的,连道士都知道老东西值钱,可惜几人一路搭着11路公交车来上市,连方向都没弄清楚,就遇上一偷儿。拉拉扯扯刀西全掉地上,木头还好,玉石碎了一多半,接着就出乱子啦。这下好嘛,人心灰意冷准备回山就拆伙,各找各路,要我说呀,这世道真是不如以前啦,想想前几百年,那出家人…..叽里咕噜……要说和尚啊……巴拉巴拉…….“
云朵:“……..“为什么是这样?她不就是想找个闲事管管。过过侠女的范儿吗?瞧瞧这都是什么破事儿啊?
“对不对啊…..叽咕叽咕…..“
话说有这种好东西,会不会还有其它的好玩意儿?
“主人你也知道…….巴拉巴拉……”
可真的有必要吗?不就是一破落的道观嘛…
“….哈哈我就觉得…….”
阿福继续自言自语。
云朵继续纠结。
很快,二十四孝准男友的电话就过来了,中午了,要记得喂饱妹妹的胃。
这一次同行的,还有许久不见的程同学。
云朵本来还想提议去吃火锅的。被程同学一力否决了,
“那玩竟儿吃完了一身的味儿,我们下午还有事呢师姐。”
程同学半撒娇耍赖地拉着云朵的胳膊晃荡着,无视旁边的冷气机那警告的眼神。
“我们能有什么事?我下午打算去上课。“下午是体育课,云朵想着去溜冰场转转,这日子闲得。骨头都生锈了。
“这个,师姐,你知道,老程家在上市有算是小有地盘,这个,程家有一世交,今晚人大小姐过生日,我嘛,还缺个伴,您看…..“
云朵斜着眼瞪他,意思很明显------关我什么事?
“嘿嘿,师姐,我的好师姐,小弟有难,您老不会见死不救吧?”
程远航死皮赖脸地讪笑。
云朵又拿眼去看风旭言。
“不去也好,省得挡得人家的桃花。”风旭言柔柔地道,他是十二个不愿意云朵去这种场合,浪费时间还罢了,关健是妹妹就这通身的气质,这精致到极点的容貌,去那种男男女女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的地方,纯粹是为自已拉仇恨值和桃花值,最后还得他出马去赶苍蝇,怎么想都不划算啊。
“别介,哥,您是我亲哥行不?您又不是不知道那董亚儿是个什么得行,老程家想和董家联姻,就打起我的主意,哼,不爷不让这两家翻脸,小爷就不姓程。”
枉他还专门跑了一趟京城,结果就是为了这种烂事儿。
云朵再把目光转向风旭言,万能的活度娘,继续啊。
“咳,那个董亚儿,如果身为男子,就是一风。”
简直玷污妹妹纯净幼小的心灵有木有?看见云朵瞬间张成o字型的小嘴,风旭言的脸色又阴了三分。
如果是个男子?
云朵脑子拐了个弯,这才反应过来,这还是个太平公主式的人物啊?
“嘿嘿,太平公主可是中国女性谋求解放和自由的革命先驱呢,这位董亚儿小姐,恐怕也是漂亮又多金,思想奔放,崇尚自由------“
“是啊是啊,就是未来老公头上的绿帽子多了点。“程远航咬着牙,努力逼出一点泪意,”师姐,您可是我最亲最亲的姐了,你就陪我去吧,砍翻她。“
呃,这熊孩子,原来不是要找个伴,是要找个打手啊?
云朵黑线!
“姐,姐,你看,你不管是长相,气质,还是斗嘴动手,这战斗力可都是杠杠地不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