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触碰上,就让自己因此殒命。

“啊!”余默一听,悲呼一声,倒头就昏了过去。

穆渊一脚踢开单太医,抱起余默眯着眼冷冷的睨了一眼华妃,吓的周围的人全都屏气凝神,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华妃吓的脸色发白,慌忙摇着头道:“不是,不是臣妾,陛下,你要相信我!”

“汪采,给我查清楚了!”穆渊厉声道,浑身的冷气压,抱了余默出去上了銮舆就回彰华宫里去了。

这下子,蓬莱宫里的人全部都觉得头顶的天都是个阴暗的。

回了彰华宫,穆渊又叫单太医好好查了一番,将大致情况说了一下,还给他看了送过来的一小截香和水壶里的一些水,问他里边都是有什么,单太医检查一遍,流着冷汗道水和香都有问题,只是香里的药物特殊,一些分辨不出来,术业有专攻,这些旁门左道自己不精通,建议展太医来看。

穆渊有些迟疑,要是展太医来了要把脉,自己总不能拒绝,拒绝了就会显得有问题,可要是把了脉,虽然孩子没了,月份却是能把出来,万一要是传出去了,到时候会在此事上被人攻讦,就算他承认孩子是自己的祝家人也不会信,以为这是一个阴谋,这样对他与余默都不好。

单太医一说完看到穆渊的神色就后悔了,直想抽自己一耳刮子。他明白穆渊的迟疑,小声的道只是让展太医来辨别药,余默有他照顾,穆渊这才想起好像有这一回事,一般都是临阵不换医的。

展太医来辩了药,与单太医只商议了一下,两人就得出了一个结论,本来香里的药并不厉害,只是与水里的药性相冲,所以余默身子才伤的厉害,昏了过去,而且,若是不好好调养,恐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有孕了。

穆渊吃了一惊,不置信的问:“有这么严重,一辈子都不能有孕?!”

话一说完,他感觉不对,向寝室门口看去,只见余默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苍白着一张脸扶着门框,虚弱的垮着肩,正望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

一时无语。

穆渊没有想到会出了这等意外,连忙过去扶着余默安慰道:“你也听到了,好好养身子就不会有事。”

余默从他手里轻而坚定的挣出了自己的手。

何必骗她?

其实他们都知道,太医的话向来活上三分,他们只是不敢说实话而已,用一个好好调养来给人希望,其实你要真绝育了,那也是你没调养好。时过境迁,到那时,也没有人来怪罪他们现在无能了。

“三娘……”见余默这样,穆渊难受的唤了她一句。

余默走向了榻边,穆渊跟了过去,抚着她躺下,刚想说安慰的话,余默却开口:“陛下不用愧疚,能生不能生,在这皇宫里,又有什么区别?”

穆渊听出了余默话里的意思,被赌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的,在这皇宫里,只要他独宠余溪,的确是没有区别。

可是,不能生与没机会并不一样。

“陛下!”余默声音微弱的唤着穆渊,眼里含着泪光,定定的盯着他道:“你让我出宫,带发修行吧!”如果能有一次机会出宫,那么这次就是最好的机会。

皇宫嫔妃里也有带发修行的,不过那都是个别的先皇的女人,当辈的没有这样的先例,可是也没有说不行,只是穆渊觉得,余默这话说出来,真的是心如死灰了。

只有生无可恋看破红尘的人才会去修行,他已经将她伤的、深沉至此了么?

穆渊觉得喉咙发堵的难受,声音有些低沉微哑:“这件事情,等你出了月子再说。”

余默点了点头,闭上了眼。

女人小月也是要坐月子的,不然邪风入体,会落下各种病根,下半辈子别想好过。

她以前不懂,后来就尝到了苦头。

其实在中国的时候就听说过那种说法,只是不知道要休息多久,没想到陈朝也有这样的风俗。

原因已经弄清了,穆渊就让周姨进来陪着余默,等熬了药,亲自喂她喝了,看她睡下了,这才去蓬莱宫。

他在路上的时候,安宁宫里的商太医边给余溪把脉边心里嘀咕,今儿个是怎么了,都一波一波的向外唤妇科的人?

赵姨站在一边,心下有些紧张。

前两天传信回去将情况大致说了,家里已经知道大娘怀孕,昨天到今天大娘一直都不对,她是不是已经怀疑自己有孕了?

余溪自然怀疑。

一个月不来时,她就怀疑,但她这具身子有时也不准,内里换了人再换了环境,刚开始时就没当回事。后来忙了起来,更没时间在意,但要是说迟钝的一点都没有在意,却是不可能。

因为第一次事后她向太医院的人要了一碗药喝了,有那个保障在,才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

余溪轻轻的将手握成了拳。

现在看来,要不是药失效了,就是太医院的人骗了自己,给的并不是避孕药。回头得找单太医好好说道说道!

自己正式怀疑,是从昏倒后醒来时察觉到的。

赵姨对自己的态度不但小心了,连宫里的宦官宫婢也教训了起来,这样小心的对待让自己心里起了疑惑,再加之娘娘来时说的那些暗示她孩子有多好多好的话,基本上就能猜个几分了。

“怎么样?”余溪问。

“快两人月了,再请太医院的其他医署来确认一下就定了。”商太医考虑着急措辞,小心的道。

“你连这个自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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