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并无可用的药材,在一旁呆着也是无益,加之天色也沉了下来。伊人,便扔下那人,回家去了。才近家门,便看到弟弟水坤站在门槛上,翘首企盼。见到伊人,忙欢喜地跑进屋去,大声嚷嚷道,“爹爹,娘,姐姐回来了。”
伊人刚跨进大门,爹爹水福和娘花姑都笑盈盈地迎了出来。“伊人,累了吧。”娘说着,取下伊,爹爹也笑着说,“念了一天的书,肯定很累的,你娘特意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四喜丸子,嗯,那个香啊。”爹爹说着,还特意皱起鼻子深吸一口气。
伊人楞在门口,很是诧异地打量着面前欢天喜地的父母和弟弟。平日里,回家,娘的第一句话,便是,“死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爹爹的第一句话,便是,“吃完饭,去收拾院子里晾?鸬牟菀??鹑寐端?蚴?恕!?p> 弟弟坤子是是一个馋鬼,他的第一件事,是夺过伊,翻找里面有没有藏好吃的。
今天,他们的态度着实让伊人捉摸不透,伊人在一家人的拥簇下,来到了饭桌前。爹爹的话果真没有错,桌子上全是伊人爱吃的食物。更难得的是,桌子上的饭菜竟然没有动过的痕迹。伊人抬头看看坤子,只见他两眼望着美食,不停地咽着口水。
“爹爹,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伊人一头雾水地望着爹爹。
爹爹只笑不语,娘在一旁,笑道,“今天是好日子,一边吃一边说,快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听娘这么一说,坤子可不客气,拿起筷子,便没命地往自己的碗里扒拉着,伊人慢慢吃,并不追问,娘那个急性子,肯定憋不了多久。
餐桌上静的很,只有咀嚼的声音。伊人眼角的余光,能看见爹和娘在不停地交换眼神,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伊人见了,心中暗笑,只是按捺不动。
桌子上又是一片安静。爹爹清了清嗓子,叫了一声“坤子”。
坤子风卷残云一阵,肚子里的饥饿被压了下去。听爹爹在叫自己,坤子抬起头来,抹抹嘴巴,说道,“姐姐,你马上就要做新娘子了。”
伊人听了,心头颤了一下,心中甚是不悦,两眼直瞪着父亲,问道,“女儿待在家里,就这么碍您的眼,三天两头就嚷嚷着,让我嫁人。”
“胡说什么鬼话?”花姑皱着眉头,轻呵一声。见伊人一双明目瞪着自己,声音又低了下来,说道,
“伊人,以前的那些的婚事都是爹娘考虑不周到,也是不作数的。不过,这次的婚事,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花姑说道这里,还故意停了下来,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伊人,见伊人并没有追问的意思,又接着说道,“这次的人家,可是咱们南疆国的将帅府的少将。这可是多少姑娘都梦寐以求的事啊。”
“哼。”听到这里,伊人不禁冷哼一声,“若真是少将,何苦跑到穷乡僻壤来娶一门亲事,娘,您要蒙我,也不要编这样的故事啊。”
“伊人,可不许和你娘这样没大没小的。你娘的话可真是一点不错,这少将是开国元勋之后。”
“呵呵。”这次笑出声的是水坤,“爹爹,怎么开这样的玩笑,您几时认得这样大的官了,您认得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咱们百花镇的县太爷了。可是人家县太爷还不认识您呢l…….”水坤还有话没有说完,头上就挨了两筷子。
水坤摸摸生疼的头,只是哧哧笑,伊人也跟着哧哧笑。
水福略有一些生气的样子,瞪了瞪水坤和伊人,然后起身进了卧房。伊人还当是父亲生气了,哪知道一小会功夫,水福手中拿着一个卷轴又返回桌前坐下。
“坤子,爹爹就让你看看,爹爹是不是在撒谎。”水福说着便打开卷轴,伊人一看,这里面就画着的白胡子老头正是爷爷,正在疑惑间,水福讲到,“这画上的人,便是我父亲,你们的爷爷,他老人家生前可是皇宫内大名鼎鼎的御医,正一品。他老人家一身傲骨,因见不得官场黑暗,便辞官了,来到这白花镇隐姓埋名,自归隐后,决口不提这朝廷之事,白花镇人只道他老人家医术高明,却道不清他的出身来历。”水福说道这里,不觉有一些伤感起来。
花姑见状,狠狠瞪了伊人和水坤一眼,便去安慰水福。
“可是,爹爹,爷爷的身份和大姐的婚事有什么联系呢?”水坤问到.
水福卷好画,说道,“你爷爷当年在朝廷为官时,与当时的开国元帅—迟贤甚是交好,两人曾相约,若两人的长孙为一男一女,便让他们结为夫妻。你爷爷自官位上退了下来后,日子过得一日比一日清贫,而且两人相隔千里,便也不把这约定当真。谁曾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爷爷早已过世,迟元帅竟还记得这样的约定,特命部下捧着婚约,前来实现诺言。”
“啊。”伊人,一听,不觉惊叫出声,说道,“那,那,这婚事,是真的了?”
“那还能有假。今日早上,那小将军说道,婚期就定在今年的中秋。”
“中秋?还有10天便是中秋。哇,还有10天,姐姐,便真的要做新娘子了。”水坤插嘴道.
“我才16岁,凭什么就让我嫁人了。若爷爷在世,绝不会允许你们这样胡来。”伊人腾地站起身来,断然说道。
“自古以来,婚嫁之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能左右的。快别说什么瞎话了。再说了,16岁,正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