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阿拉德!你是怎么说话的!而且还忘了敬礼,快敬礼!”泽奥拉看阿拉德的松散模样,很是恨铁不成钢。
“真是的,少烦我。”阿拉德很是不耐烦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泽奥拉气鼓鼓地看着阿拉德。
“知道了,知道了,我好好做总行了吧?”阿拉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老是那样青筋暴怒的话,脑袋可是会爆掉的,泽奥拉。”
“老早以前就爆了!”泽奥拉狭长的黑色柳叶眉竖了起来,双手叉腰大喊道。
“喂、为、你们两个……是不是该适可而止,少佐在你们面前啊。”奎尔伯很是汗颜地看着两个吵吵闹闹的孩子。
“不,她就是那种不说教就不行的人。”泽奥拉认真地看着阿拉德,“听好,阿拉德!那个随口说话的性格给我改一改吧。”
“天生就是这样不大可能改了,倒是你这暴躁的性格需要改改。”阿拉德分毫不让地反驳道。
阿齐波尔德坐回了椅子上,双手交叉,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小孩在吵吵闹闹,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你!够了,赶快重新自我介绍吧!”泽奥拉气鼓鼓地大喊道。
“那么……阿齐波尔德·古利姆兹少佐,在下是阿拉德·巴兰卡曹长!下略!”阿拉德一字一句道。
阿齐波尔德看着这个斗气的孩子,哑然失笑。
“你、你……”泽奥拉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搞什么啊,他们……’勇希很是无语地看着他们。
“赛罗博士……我可不知道我成了中学教师呢。”阿齐波尔德抿了一口红茶,脸上带着挪揄的表情打趣道。
“对、对不起。”奎尔德很是汗颜。
“哎呀哎呀,一直期待着的新兵竟然是孩子。”阿齐波尔德站了起来,绕着泽奥拉和阿拉德转了几圈。
“如您所言,少佐,我和阿拉德曹长是【hool】出身。”泽奥拉敬了个礼道。
‘机师特殊养成机关。’勇希释然了,现在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还没有实战经验,不过受过充分的训练。”泽奥拉毫无自觉地自曝其短。
“……赛罗博士,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吧?”阿齐波尔德望向了奎尔伯,当作开心果的话倒是不错,但是要是作为手下的士兵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啊、不、这个。”奎尔伯有些手足无措了。
“唔,虽说是新人,对于增加人手是很有帮助……不过我们的目标中也有那个钢铁号,没有问题吧?”阿齐波尔德看奎尔伯这个样子,知道他也没有别的解决方案了。
阿齐波尔德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这种孩子,如果利用得当的话,也许会是很好的武器呢,对于某些人来说,大概是很难对这种孩子下手的吧。阿齐波尔德的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他又想起了一些令人愉快的往事,望着那些家伙在绝境面前抉择的痛苦的样子真是很令人兴奋和幸福啊。
“如我所望,我想亲手为dc总帅比安·佐鲁达克博士报仇。”泽奥拉眼中满是坚定的信念,说得好像比安是他家老头一样,看来又是一个被洗脑的孩子。
“阿嚏!”比安用手绢擦了擦鼻子,很是郑重地看着面前的医生,“医生,你得帮帮我,我知道你帮天山已经有经验了,看在我这么大年纪的份上你也应该让我免受这种痛苦。”
‘怪我咯。’医生很是无语,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找我,“我尽量试试吧。”
‘啧,又开始了。’阿拉德很是头疼得看着泽奥拉。
“够了,那么,勇希君……下次作战也请带上他们。”阿齐波尔德听泽奥拉这么讲也很是头疼,他最烦那些热血的家伙了,不过这样被洗脑的家伙也很好操作,到时候让她为报仇而牺牲的话也会简单很多吧,“也是为了检验实战中的性能。”
不过阿齐波尔德也没有彻底失去对这两个新兵的信心,毕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能够发挥出其他的作用的话自然更好。
“了解。”勇希答道。
‘性能?我们可不是机器。’阿拉德怒视着阿齐波尔德。
‘看来是抽到支下下签了。’勇希在心中哀叹,“走吧,你们两个。”
“是。”泽奥拉应道。
“……不管怎么说,能从hool活下来,真让人吃惊啊。”阿齐波尔德望着带着两个孩子走远的勇希的背影,对着奎尔伯说道。阿齐波尔德可是相当了解hool的残酷,能够从那种炼狱之中活下来的人,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奎尔伯的眼神很是哀伤,没有回答阿齐波尔德,由于在hool中对孩子们进行各种不人道的培训,像奎尔伯这样的好人觉得自己的内心每一刻都在饱受着煎熬,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这么做了,就要学会隐忍,找到一个机会……
“那里的孩子们确实由于残酷的实验和训练几乎都死了……”说带着李,阿齐波尔德忍不住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能够被阿齐波尔德这种人成为残酷,那么其中的残酷确实是可以想象的,“正是由于这样的问题,hool被解散了,听说克霍博士也抛弃了剩下的孩子。”
“……那之后,雅吉拉·赛特梅博士和我们就领养了孩子们……在dc继续接受训练和调整。”奎尔伯只觉得自己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自己的内心剜上深深的伤痕。
“dc战争之后,就去了地球摇篮?”阿齐波尔德问道。
“是的。”奎尔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