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倒落在了我的肩上,烟杆从他的手中滑落。抚额。科学家就是这样,越是新奇的事物越要尝试,从没想过可能给他带来的危险。
我没有去找冉羽熙,因为文修中的应该只是普通的迷香。果然他睡了一个下午,就醒了,而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幸好傲鹰国的百姓都是直肠子,不像天朝人的肠子都是山路十八弯的,不然像文修这样的,在天朝早被人玩死了。
有时也为傲鹰国通商后担心,一旦打开国门,精华和糟粕都会涌入,民风势必会受到影响。最后这个国家会发生怎样的改变,无人预料。
第二天,当我打开门准备去老宰相家的时候,灿烂的阳光下,一身白色斗篷的冉羽熙,就那样坐在他的毛驴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他把脸刮干净了,身上的斗篷也换了件新的,脸上的疲惫和沧桑一扫而去,如此一来,他便少了分男人味,文修如果再看见他,估计又会说不男不女了。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没有**,没有算计,什么都没有,我甚至不想用干净两个字来形容他此刻的眼神,但是,确实他的眼神是干净的,没有带上丝毫的目的。他只是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就像当年他刻意伪装出来的笑容。只是现在,他没有装。
我看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离开,他骑着毛驴跟了上来,懒洋洋地走在我的身旁。我走,他走。我停,他停。我把他当做空气,他也没有跟我主动说话,似乎很自觉地做着他的空气。
然后我进入老宰相府,他便远远停下。等我办完事再次出来时,他还是等候在原来的地方。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
我买菜,他跟着。我工作,他跟着。我散步,他还是跟着。但是,如果文修和我在一起,他便会消失无踪,可是,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听到他毛驴上的,那个铃铛的声音:“丁当——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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