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菱,你也该去见见你的白浅姐姐了。t”瑾儿说。
‘不要,我才不想见她。”白乐菱撇着嘴,道。凡是比她漂亮,比她讨男人欢心的女人,她都不乐意见。她想做一株娇嫩的鲜花,不想做为他人陪衬的绿叶。
‘这么快就忘了,你白辰哥哥的腿伤了?”瑾儿微笑着说。
‘哦对了,是要去,是要去!”白乐菱回过神来,就向房门外走去。
‘等等,你这样空手去,也不好。”瑾儿说。
‘有什么不好,之前我好心送她首饰做嫁妆,她倒让我在太子府门外傻呵呵的站了半天,小霜的嗓子都喊哑了,她还说不认识我!”
‘同样是将军府的女儿,你送礼物给她,她自然脸上不好看,还以为你在羞辱她呢!要送,就要送些怡情逸景,又不显眼的东西。这样,你跟她沟通白辰的事情,也会更顺利一些呀,难不成,你们见面就打架吗?”
白乐菱皱眉,想想,倒也是。
说着,瑾儿已经拿了个花篮过来,里面放着各色的鲜花,那花娇嫩欲滴,水灵灵的,花瓣清新,颜色以蓝白两色为主,搭配些淡黄色的点缀。总之,这花篮既雅致又温馨。
‘她总在房间里闷着不出门,肯定心情会不好。你带点花花草草给她,这样显得你贴心。”瑾儿说,边说,边把花篮塞到白乐菱手中,并把她送到门口。
‘快去,越早去,你的白辰哥哥好的越快!”走至门口,瑾儿还提醒着白乐菱。
乐菱觉得脚下像生了烟,果然走起步来,都好像是抹了油一样快。
瑾儿看着越走越远的白乐菱,眸底却是一丝狡黠。
傻姑娘,本来你若是聪明一点,还想真的给你安排个好人家,嫁给南宫雪痕倒也是不错的选择。现在,只能便宜了白浅了。
瑾儿气定神闲,只等着到了时候差不多,派人去通知玄烨来捉奸就好了。
算算时间,乐菱那么不喜欢白浅,定然是说不了多少话就走了,她的花可不是一般的花,瑾儿最会制香,有种催情的香,无色无味。这些花,在那香里熏染了一晚上,所以颜色才那么鲜亮,其实,是都醉了!
这样,等到南宫雪痕见了白浅,他们自然会发生些什么,等到南宫玄烨去见他们。。。量他们百口莫辩。
瑾儿看看天,今天的天空,湛蓝的像是洗过一样。
太子殿下,你若是不宠爱我,又能宠爱谁呢?这世界上,还有谁会比我更爱你,花费如此多的心思来爱你,让那些不知好歹的,让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都远离你的世界。这世上,只有她轩辕瑾儿配的上南宫玄烨。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
按理说,应该是白乐菱先到柴草房才对,她的距离,更近一些,可是没有想到,路上竟然有很多人盯着她头上的金簪在看,那金簪实在是太美了。白乐菱能听到周围的人都在羡慕着她,议论着她的金簪。她喜欢这种感觉,被注视,被谈论,永远在别人的话题里,永远是世界的中心。她忽然冒出个想法来,她想让整个太子府的人都看看她带着的这漂亮的金簪。说不定很多家丁都知道这是瑾妃的金簪,那么,她们就更加知道自己跟瑾妃的关系有多么的密切。瑾妃可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又是太子最宠爱的女人。说不定这样走走,还能遇上什么王公贵族,看上自己也说不定呢!
越想越开心,白乐菱的脚步轻盈,为了让更多的人能看到她漂亮的金簪,她绕了路,恨不得太子府所有的人都仔细的瞧瞧她漂亮的簪子。边走,怕别人看不清,或是没注意,还总是用手去摸摸头顶的簪子。若是没人议论,她还要把簪子拿下来在手上把玩把玩,再重新戴上,如此反复着。
南宫雪痕本来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他今天又来看白浅,而且,他还带了她最想要的东西,所以,脚步更加快。
没多久,就到了柴房,可是到了柴房里,却没看到有人,南宫雪痕奇怪了。
难道又进了那个地道,不是已经被封了么?找到那个洞口,南宫雪痕仔细的在地上打量一番,确实是,那个洞口已经被封上了,没有可能再钻进去了。
这臭丫头,是又去了哪了?该不是又跑去哪里闯祸了吧?
南宫雪痕蹙眉,冷不防,却看到床榻上,一个有着邪恶龙鳞纹路的戒指。在他的印象中,这是邪派才出现的图案。南宫雪痕有些诧异,他把戒指拿在手中,难道,这是枚空间戒指?
对着眼光,南宫雪痕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白浅是不是卷入了什么更复杂的纷争之中,看不到白浅的人,他惦记。现在到了白浅的住处,依然看不到她的人,他就更加惦记。
正当他犹疑之时,白浅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戒指戴在白浅的手上,南宫雪痕拉着她的手。
‘喂,你在干嘛啊?”
白浅不开心的说,一把甩开了他拉着她的手。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但却是意识到自己刚刚拉了白浅的手,刚刚那温柔的触感还在指尖停留,南宫雪痕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我。。。”
“噗。。。”白浅忽然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你竟然脸红了耶!你不是真的从来都没谈过恋爱吧!哈哈哈,红起来好萌啊!”
(喂喂,还说人家,你不也没谈过恋爱嘛,都活了两辈子还没正经谈过恋爱呢,竟然还在笑话人家纯情雪痕--真是的oz...)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