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宫睿大惊,只见他的手掌上,已经漆黑了一片,“太歹毒了。”
司徒星没有说话,而是将水晶瓶剩下的液体倒在了南宫睿的手上,片刻间,一阵黑雾飞散,漆黑的手掌又恢复了白皙。
南宫睿吃惊非小,赶紧起身坐到了司徒星的旁边,抱住了司徒星的肩膀,“雪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儿,你们才是亲兄弟,陛下怎么问我。”
“雪儿,别这样吗?”南宫睿跟个孩子似的,搂着司徒星的曼妙的腰身,“朕,不,我,真是对不住你了,你说我刚才,哎,雪儿啊,你不生气了好吗?原谅我这一回。”
“往哪儿摸呢,您是要道歉还是要卡油。”
“哎呀呀,咱们这关系,你算这么清楚做什么?”
“嗯,也是。”司徒星将头埋进南宫睿的怀里。
“雪儿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吗,你的不也就是我的。你怎么就那么见外,你看我在你这里住的可好了,吃得好睡得着,别说,你这里还真有不少的好东西。”
混账,王八蛋,来道雷劈了这个衣冠qín_shòu吧。司徒星心里如油烹火烧一般:爷爷啊,您怎么就给我选了这么一位。
“陛下,玩笑了,您的那些小老婆,我可消受不起。”
“哈,吃醋了。”这个女人的真的为自己吃醋了,笑意盈盈的捏了捏司徒星的元宝耳朵,“你放心,你已经钻进我这里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谁都取代不了,你说朕这一辈子何德何能,遇上你们两个这么好的女人。”
滚蛋,老娘跟你势不两存哦。
猛然起身,直接坐到了茶几上,“陛下请自重,请慎言。”
“哎,你老这么的不解风情做什么?真是伤人心。”好好的风花雪月多好。
“我可没有时间跟您闲磨牙,您看看这张银票,有没有点儿什么感觉?”
“嗯?”南宫睿神色一怔,“怎么?”
“陛下,一个食邑五千户的亲王,就算是再得宠在先皇时代,在您这朝,可是坐吃山空的吧。
而且据郑亲王说,福王行事从来不低调,拉拢朝臣,结交江湖,私募军队,哪一个不需要钱。就连我这么一个小人物,随随便便就是十万两,您就没有意识到点儿什么?”
南宫睿脸色铁青,“这,你是说,军饷被劫,与福王有关系咯?”
“恐怕还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
“哼哼。”司徒星笑了笑,“看来陛下这个太子当得还真是不称职,抢劫军饷那可是灭九族的事情,就连丢失地盘儿的百姓都会跟着株连,但是您没发现,在先皇和您两朝尤其频繁了点儿吗,这合理吗?”
“这,我。”南宫睿被问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年我也曾经怀疑过,可是每次查到关键时刻,都会出现意外,不是母后出事就是辉第出事,或者父皇要废了我,全都不了了之了。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将银票收好,“小宝想请你吃个饭,我就是来请您去吃饭的,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赏这个光。”
“当然,当然,小东西有请,我当然得去,不过雪儿,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说话了。”拉着司徒星的手,深情款款的摩挲着,“你就不能多待会儿?”
一丝疲惫席上了司徒星的面庞,“我累了,不多说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