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想让您担心……”
“可怜的孩子,你这是遭了多少孽啊……”
此言一出,刚刚止住的泪水,顿时又倾泻而下,如果她知道宝贝女儿在外面这么苦,那她说什么都舍不得让沈艳红出来。
同为母亲,杨慧云当然懂得老太太此刻的心情,于是,拉着老太太那枯瘦的双手,杨慧云又连忙沉声说道:“老姐姐,虽然知道这样有些残忍,但我还是毅然说出这些,为的就是希望你能明白,艳红和天鸣走到一起,其中经历了多少波折。”
“这……”
听到这话,老太太顿时无言以对,她也年轻过,当然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两个年轻人自然会走在一起,可问题是,楚天鸣的身边,似乎……
看着老太太那满脸窘色,杨慧云当即睿智的笑了笑:“老姐姐,您首先要相信艳红,绝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咱们才好讨论下一个问题。”
“这个……”
面对杨慧云的注视,老太太连忙轻轻的摇了摇头:“二丫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当然清楚她的为人,只是,即便另有内情,她也不应该插足……”
“呵呵……”
不等老太太将话说完,杨慧云就连忙挥了挥手:“我女儿语冰,确实是最早和天鸣走到一起,可艳红和天鸣的事情,从始至终都没刻意隐瞒过。”
“你们早就知道?”
“是的,早就知道!”
“那为何……”
此言一出,老太太真心就不明白了,得知宝贝女儿的爱情被人插足,秦家父母为何会如此淡定?难道秦语冰不是她们亲生的
迎着老太太那讶异的眼神,杨慧云不免露出几许尴尬的神色:“应该说,刚开始那会,我们也颇为微词,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艳红和天鸣经历了这么多,彼此又都是情根深种,再加上语冰自己也没说什么,我们也就只好就此作罢。”
紧接着,不等老太太的回应,杨慧云又连忙沉声说道:“那啥,为了便于您的理解,我想有必要重新为您介绍一下,我们夫妻您应该不陌生,以前来南湖的时候,我们也曾吃过几次饭,但是,您绝对不会想到,华夏当今的杨副议长,便是我的父亲,也就是语冰的外公。”
随后,指着一旁的陈修武,杨慧云又连忙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说道:“这位,华南军区的司令员陈修武中将,前任主管华夏军队建设的陈老爷子,便是他的父亲,也就是若琳丫头的爷爷。”
“这…这……”
得知这个消息,老太太惊得立即跳了起来,自家女儿结识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家世都如此显赫?
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小儿子少华当天那场官司,最终惊动了省里的那些官老爷,多半是因为这几个丫头的关系。
看着老太太那满脸震惊的样子,杨慧云连忙笑眯眯的说道:“老姐姐,跟你说起这些,并非是我们刻意显摆,而是希望您能明白,即便是有着这样的家世,即便知道天鸣已经有了语冰和艳红,陈家老爷子还是将若琳许给了天鸣,或者,您也可以这么理解,天鸣和几个丫头之间的事情,已经得到了上面几位老爷子的默许。”
“这怎么可能?”
此言一出,老太太不免更加迷糊,她虽然没什么文化,却也懂得华夏先行的法律,只能是一夫一妻制,难道身在高位的几位老太爷,就可以无视这些法律法规?
“这倒不是几位老爷子以权谋私,而是用他们的话说,天鸣是国之利器,甚至是国之重器,所以,有些事情,可以另行论处。”
“呃……”
搜遍脑海里的词语,老太太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内心的震撼,国之重器,怎么会用来形容一个年轻人?而且还是出自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之口?
缓缓站起身来,紧紧握住老太太的双手,杨慧云当即满脸感慨的说道:“老姐姐,我知道,您很难消化这些东西,但是,请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可以说,本来这些事情不该我来说,可天鸣那孩子从小就孤苦无依,如今更是身在灾区奔波,所以,我只能逾越一次,代他向您解释清楚。”
“这,我确实需要慢慢消化一下!”
听到杨慧云这么一说,老太太顿时忍不住苦涩一笑,随即,带着满脸的震惊,老太太便在沈艳红的身边坐了下来,久久,不曾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