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弥瑆点了点头,“不过当事人还没到,我若是开口说,恐怕也说的不够全面,不如再等会,若是还未见人,我就将我的猜测告诉你们。”
玉弥瑆此话一出,原本还不想理会他的白玉书不由回头多看了玉弥瑆一眼,态度也不是最初表现的那般冷漠。
明显是对于玉弥瑆刚才那一番话有了兴趣。
窸窸窣窣一阵声响传来,三人遁寻着声音的来源,却见白玉锦偷偷摸摸的从隔壁院子翻墙进来,然后又躲躲闪闪的上了望月亭,那模样可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招摇,甚至有种感觉。
若是许愿能够让人变成隐形人,估摸着白玉锦第一个就会这般祈求。
“三哥,你这是怎么了?衣服偷偷摸摸的样子?”白玉书皱眉问道。
“小六,你在这里待了这般久,可有被人发现你是来这里见我的?”白玉锦轻声问道,东张西望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有没有盯着我怎么知道。你跟小七搞什么鬼,弄得神神秘秘的,有话快说,不说我可走了。”白玉书不耐烦的说道。
“好吧。这事情算起来都是小七你的错。”白玉锦说着恶狠狠的等了玉弥瑆一眼。
玉弥瑆耸了耸肩膀,“三哥,人在做天在看,怎就是我的错了?若非某人自己造的孽,需要承受这个果?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白玉锦被这话咽得无法反驳。
归根究底也是他的错,可他也不知道会闹到这种程度,再说了,他向来不会去记一些小事,哪想到一件被遗忘的小事情会闹得这般有些不可收拾的地步。
更别提那人还是让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昭阳郡主舒可悦,也不能怪他这般态度。
“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能说句人话,不要猜谜吗?若是不说,我可走了。”
“小六,你别走呀,你若走了,我找谁帮忙呀。”白玉锦一把拉住白玉书的手,忙如此说道。
“放手,大男人的拉拉扯扯难看死了。”白玉书一把抽回被握住的手,一脸厌恶的拍着。
“三哥,你若是说不出口,我来开个头,你做补充如何?”玉弥瑆见白玉锦这拖拖拉拉的行为,实在有些看不顺眼了。
“你来。”白玉锦摆了摆手道。
“六哥应该也知道我会被昭阳郡主缠上的原因。”
“这事情全府上下都知道。”
“只是六哥恐怕不知晓的是,我其实也是受害者。当年皇宫夜宴之时,我并未救过昭阳郡主,实际救人的是三哥。”
“什么?”白玉书甚是意外的望向白玉锦,却见他一副被打击的模样垂头丧气。
“咱们兄弟都有一块专属的玉佩,三哥不知道哪里找到了一块玉质一样的玉石伪造了我的玉佩带在身上,当时救人时遗落下那块伪造的玉佩,让被他所救的昭阳郡主捡到,随即有了后来的误会。你也知道这两年我忙着与穹岳国之间的事情,根本没时间回京,也就让这事情一拖拖了两年多,直至今时今日得知我要上京的消息后,方才爆发出来。”
话至此,前因后果也算是明了,白玉书望向白玉锦的目光也不免露出类似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唉,我知道你们想什么,也承认是我的错。不过,这昭阳郡主我实在无福消受,恳请二位弟弟帮个忙,帮我想法子让她死心。我实在有些受不了那种身后有人跟踪的滋味了。”白玉锦一副快要崩溃的表情哀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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