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重雪笑道:“怎么大嫂又有主意了,说来我听听?”
朱氏道:“据说宫里的御医可以滴血验亲,我们不如给那连得来验上一验,只要验出她不是你大哥的女儿,那么她们母女就是欺诈之罪,你说该不该收监下狱?!”
连重雪道:“验亲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验了之后她确是我大哥的女儿呢?”
朱氏道:“但凡行医之人都会有点手段,想必这结果是能控制的。”
连重雪思忖道:“我只听说远滴血认亲,却还真不知道是结果是否能控制……这样吧,今天太晚了,再召御医过来会引人注意,等明天我把伺候我的御医召来问问,结果如何让骞儿转告你。”
朱氏道:“如此就有劳娘娘了,只是还有一事想麻烦娘娘,不知娘能否应允。”
连重雪道:“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朱氏道:“若真要收拾那连香徕,恐怕只有我是办不到的,且不说她那个护卫功夫了得,她勾搭着高丽二王子和骆轩,我们连家恐怕轻易不敢治她,若验血果真能奏效,我让请三王子出面震慑一下,这样的话估计谁出面都救不了那母女了。”
连重雪道:“连家即是我的娘家又是骞儿的丈人家,这点事还是做得到的,待我问过御医,若真成的话让骞儿去帮你就是。”
朱氏这才道谢离开王宫回了骆骞的府邸。
第二天早里连香锦和骆骞进王宫给连重雪请安,回来之后骆骞对朱氏道:“岳母,我母妃今日问过侍候她的黄御医了,那黄御医曾做过多次试验,据说滴血验亲根本不准,正常情况下,任何人的血液都可以相融,若不想让两人的血液相融可以强行控制,但却是要在水温上作手脚,需要一个合适的温度才行。”
朱氏道:“温度不是问题,只要能控制我就放心了,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对母女赶出连府……”
朱氏说着这话的时候,香徕和骆谨行、郁子曦也在绿柳巷街的小院中秘密碰头。
这次郁子曦的美人计用得很成功,连修父子因为一个芷湘而反目成仇,连恭良带着连修的一半家产出去,连修无论是名誉还是钱财损失都极大。
三人先是小小地庆祝了一下,然后香徕问骆谨行道:“谨行,我让你留意骆骞的动静你可注意了?”
骆谨行道:“留意了,朱氏不只在骆骞处小住,她昨晚还进宫见了连重雪,而且不是禀报过父王正大光明的见,是被骆骞偷偷带进宫的。”
香徕道:“偷偷进宫?她偷偷进宫要避开的是谁呢?”
骆谨行道:“连家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他们不可能不怀疑有人对付连家,我估计朱氏一定是找连重雪想对策去了。”
香徕道:“那你能不能打听出她们谈话的内容?”
骆谨行道:“这个实在困难,连重雪近几年对我越来越防备,别说是她的近身宫人,就连打水扫地的也拉拢不来。”
香徕道:“不知道她们的打算对我们着实不利。”
骆谨行有些担心道:“是啊,我也在想,连府接连发生这些事,朱氏不可能不怀疑你,若这次她真是去和连重雪商量对付你,那你就危险了,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找个借口出府吧。”
郁子曦也道:“世子说得有理,我看香徕你还出来吧。”
香徕有些犹豫着道:“可是现在才见一点成效,若立刻离开连修用不多久就会恢复元气,我们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骆谨行道:“可是再怎么也不能用你的安危做筹码,若真你真出了意外,岂不是什么计划都没用了。”
香徕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离开,笑着安慰二人,道:“没事的,我身边不是还有徐澈呢么,你们也知道,连府那些人是挡不住他的,即便有事他也能保我平安。”
骆谨行和郁子曦又劝了她几句,可是香徕主意已定,说什么也不离开,无奈两人只好放弃,骆谨行又交待徐澈多注意香徕的安全,又和香徕定下紧急联络暗号,必要之时他会进府去接应。
三人商议之后再次分开,香徕又去见了父亲之后便回到连府。
回府之后听下人说连修在找她,她暗想着这老家伙恢复得还挺快,似乎儿子分家对他的打击还是不够大。
一边想着一边来见连修。
见面之后连修没说话先对着她一顿长吁短叹,香徕实在不好不问,道:“父亲叹的什么气,莫非是想大哥了?”
连修道:“那个小畜牲都滚出去了,我还想他做什么!为父发愁的是他这一走带走我一半的家业,这是简直是在砍父亲的腿啊!”
香徕猜到他要说什么,可是却坐在那里没接他的话。
连修见她不吭声,又假作关心地道:“香徕啊,你和二王子的事怎么样了,最近都不见他到府中来,难不成你真把人家惹生气了?”
香徕道:“管他生不生气的,无论你们要做什么,总不能拿女儿做交易吧”
连修摇头叹气道:“你怎么这么倔,真是跟你母亲一样!”
香徕道:“是啊,做女儿的本就该像母亲。”
连修道:“你像你母亲倒是应该,可是便不管父亲了么。”
香徕道:“我哪有不管父亲,只是再怎么也不能让女儿嫁个不喜欢的人吧。”
连修捂了捂额头,过了一会放下手来,道:“也罢,你不嫁就不嫁吧,可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