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香徕还专门给他设计了木轮轮椅,连二爷不借助田叔也可以自己在院中行动了。

现在他很少再喝酒发愁,没事写写画画,养养花鸟,精神比从前好多了。只是一直担心香徕,害怕她在连府出事,时常要田叔出去打听消息。

上次香徕来看他说了天徕要到王都之事,连二爷想着当年跟随他的连宁、也就是天徕的父亲沈万禄,忠心耿耿的一个人,哪怕以为自己死了也把自己的妻儿带走照顾,最后落得个深山惨死,让他又是愧疚又是感激,这样义仆的后人再也么要见上一见,于是才要求香徕把天徕带来。

香徕把天徕带进院后连二爷的眼睛便没离开天徕的脸。

香徕道:“爹,这就是我义弟沈天徕。”

连二爷眼中泛着异样的光芒,喃喃道:“像啊,是像当年的连宁。”

天徕站在那里更加发懵,他虽然已经从母亲那里知道自己和姐姐不是亲姐弟,可是也以为姐姐的亲生父亲是现在的连家族长连修,却没想到姐姐在这里还有一个爹。

香徕看他愣怔的模样道:“天徕,这是我的亲生父亲,当年就是我因为父亲出事,义父才带着我娘和我逃到沿江村的。”

天徕怔怔道:“这才是姐的爹啊?那、那我叫什么?”

香徕还没说话,连二爷就道:“当然也叫爹,当年你爹不顾危险救了香徕母女,他、他对我有恩,现在他去了,他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天徕又看了看香徕,这才转回头来怯怯地叫了一声:“爹!”

连二爷向前探身,拉着天徕的手把他拉到近前,看着他的脸回忆道:“当年你爹进府时比你现在小多了,每天和我一起到处闯祸,一跟我就是十年,我本想等以后当家了要给他一个好前程,没想到最后却受了我的连累……”

天徕直到现在才知道爹小时候被卖之后的事,忍不住向连二爷问起父亲的过往。

两人聊着聊着熟悉起来,真如父子一样。

香徕在一旁看着先是微笑,可是看来看去却忽然想起娘来,心中又是说不出的酸楚。

很久之后她才带着天徕和父亲告别,上了马车回到天香米行。

天徕呆在王都的几天香徕陪他到处玩,同时还交待了一些事情,由于会康那边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只住了几天天徕便回去了。

春暧花开之时,香徕的房子已经造了大半,为了赶工期,慧玲可着劲的往府里调工匠,弄得不知道内情的人见到连修便问,是不是连府要翻修了,弄这么大动静。

连修只能暗气暗憋,告诉人家是自己女儿在盖绣楼。

香徕到王都没几个月便把天香的招牌挂得大街小巷都是,又在连府里这么闹腾,很快便成了王都的名人。只是人出名了诽谤来得便也多,什么连家三小姐作风不正、连家三小姐命带煞星、连家三小姐脾气火暴无人敢惹之类的传言数不胜数。虽然毁谤的同时也有赞誉声,但是人们似乎天生就热衷于传人坏话而厌恶去说人的好,所以那少之又少的称赞便被淹没在充满忌妒之意的诋毁声中。

香徕自己没觉得如何却把连修气到不行,几次想把香徕禁在家里不准出门,可是偏偏香徕身边有一个不好惹的徐澈,连府上下没人敢动对香徕用强。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连修发现自己似乎真没办法管这个女儿,每天被朱氏埋怨得无比恼火。

而他们要给香徕选亲的计划也因为这引起传言而进行得颇不顺利,有意求亲的人多数在乎关于作风的流言,即便有不在乎作风的还怕着命数,不怕命数的又担心香徕脾气不好,要十成不信邪的除去地痞就是无赖,哪怕香徕愿意,连修也不能把挂着他女儿名义的香徕嫁给这样的人,不然他更加丢人,因此真是千挑万选费尽了心思。

近日香徕听慧玲说新宅很快就要竣工了便不怎么出去,想亲自着看自己的宅子落成。

旧洗衣房前从前一片晾晒用的空地,里面稀疏地栽了几棵杨树,建房之初香徕便让人将树拔掉改成一个小花园,此时此时已是鲜花怒放。

早饭后香徕和慧玲陪着杨梦婉,带着两个丫头外加徐澈几人到新宅处观看。

却不想来到小花园处见连香锦和骆骞在这里赏花,两人在园中走来走去,各自的仆从丫环都站在园边上恭敬地候着。

若说连香锦是在赏花却不如说是在贬花,只见她指着一丛芍药咂嘴道:“啧啧,种什么不好啊,偏偏种白芍,看着多不吉利……”

说完又指着新移过来的金丝柳道:“你看那个,半死不活的,瞅着多窝心!”

香徕伴着杨梦婉走过来,道:“瞅着窝心就不要瞅了,一不小心把四妹窝心出病来,三王子还不要用国法治我才怪。”

连香锦早就看到香徕和杨梦婉过来,所以才故意说刚才那几句话。今天她心情正好,被香徕嘲讽也不生气,反而得意道:“姐姐知道就好,从今以后,谁要是害我闪腰岔气的还真就要用国法治了呢!”

香徕看着她神气活现的模样,目光故意往下瞭了瞭,道:“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金贵,莫非是四妹怀上王嗣了?”

她说完之后杨梦婉和慧玲立刻轻声失笑,旁边的徐澈也忍不住微微勾唇,杨梦婉的那两个丫环更是忍不住偷偷捂嘴,暗想难怪人说自家小姐不好惹,这可的四小姐是不是怀孕了,这可真是够糟蹋人的。

连香锦听完当时


状态提示:第一百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