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依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阿诺气冲冲的跑出去,慢慢起身,对着外面的冬梅说道:“忙了一早上,我也累了,收拾收拾,我要回房睡个回笼觉了。t/”

冬梅笑着对张依依说道:“小姐果真是高明,冬梅自愧不如。”

说罢主仆二人如战胜的公鸡,骄傲的在王府之中转了一圈,才慢悠悠的回房间去补觉。

阿诺心中不知道哪来的无名之火,这股子火气却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张依依看似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其实她却一句都没听到心里去,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她算是什么人,她又是站在什么立场和她来说这些话,还是这些话原本就是子轩授意与她来说的,心中越想越难受,却不知道要向什么地方去发泄,现在的样子,她也不敢去莫言醉,若是青砚发现,一定会偷偷的告诉王行,她在王行面前,已经透明的像个笑话了,何必再去到他面前自取其辱。

实在不知该去哪里,脚下却不知怎么地随便踏入了一间店铺,那店铺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混合着脂粉的味道和酒水的气息,阿诺进去之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小二哥,拿酒来!”

小二哥倒是没有来,身边却来了一位穿着凉快的不得了的姑娘,那姑娘红纱碧裙,手中拿着一只白瓷酒壶,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笑着说道:“姑娘这是走错地方了,此处只做男人生意,从来不做女人生意的。”

阿诺仔细一看。这地方似曾相识,貌似自己来过,却又觉得是第一次来,便问:“那是为何。女人难道喝酒不给钱么,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大杯酒灌了进去,再从怀中掏出银子。略带一丝醉腔说道:“看,我还是给钱的。”

那女子见阿诺出手阔绰,收起桌上的银子,媚笑的说道:“男人的钱也是赚,女人的钱也是赚,岂有不招待之礼,姑娘快随我来,此刻说话却也是不方便,到我房间之内来说如何?”

阿诺挥了挥手。说道:“我今天便只高兴在这里喝。却要你管。快点,拿好酒过来,这是什么酒。味道这么差,欺负我建业没好酒坊是么。我告诉你,我便是莫言醉的东家,要多少好酒,便有多少好酒,怎么,你不信是么!”她的确是醉了,若不是趁着醉酒,却如何能够忘记眼前的烦恼,如何能发泄心中的难受!

见阿诺在这里喧哗,诸人散去,一高挑的身影从人群之中而出,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她为何在这里。”

刚才那女子低着头说道:“回姐姐,我也不知,这位姑娘一进来便拿着酒喝起来没完,似要把自己灌醉的样子,怎么劝说也不听。”

女子赶紧吩咐身边的丫鬟说道:“今日店内有重要的客人,打扰了客人可如何是好,你们赶紧把她带到我房间里,马上去准备醒酒茶。”

丫鬟过来搀扶阿诺,阿诺心中本就不痛快,想找个理由打一架,见有人过来碰她,便稍一用力,前来的俩个小丫鬟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身子歪了歪,却不敢再次向前,阿诺仔细辨认,才发现眼前这高挑的女子正是她曾经在天香阁内认识的那位红唇女子,只是今日她未曾涂抹红红的嘴唇,俩颊之上,也是轻轻的扫了一下胭脂而已,与当日的浓妆艳抹判死俩人,故阿诺认不出来,现在辨认出来,才发觉自己是来了天香阁,想起上次张牛鼻子的猥琐和芸姨的彪悍,阿诺的酒顿时醒了大半,说道:“我现在不想喝了,我要回家,改日再过来找你们喝。”说完便踉踉跄跄的向外走。

“既然来了,便是客人,哪有半路而逃的道理,香香,你便是这么待客的么?”声音不大,却含着无数的威力,那高挑女子忙低声说道:“回大都督,这姑娘是莫言醉的东家,与天香阁多少有些交情,想必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出来喝杯闷酒而已,若是打扰了大都督和最尊贵的客人,却是得不偿失了。”

楚桓看了看身侧的王行,说道:“打扰,怎会有打扰之说,这位姑娘却也是王大官人的座上客,今后多留心些,不要怠慢了才是。”

香香低头,说了声是。

王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阿诺,心中似有不忍,叹了口气,说道:“等下过来的客人也算是你的相识,你若是不想走的话便一同过来吧,有个木公子,也很想见你一面。”

阿诺硬着头皮走过去,刚才所以的不快都被扫的一点都没,低声说道:“这何时么?”

楚桓看她那样子,不由的笑道:“此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王爷可以请得,我自然也可以请得,只是你只要保证不偷偷出去给王爷通风报信即可。”

阿诺后知后觉,方知刚才楚桓也非真心实意的要邀请她入席,只是怕她出去和子轩讲而已,看着身边一脸无奈的王行,只得随之入座,要等的客人,木公子,难不成是范珩和水依,阿诺暗自猜想着,这范珩也太没义气了吧,明明是子轩把他从益州请来的,他去背地里来偷偷的会见楚桓和王行,果真有钱人都是一个德行,只为眼前的利益着想,水依这丫头,跟了他是不是有些吃亏啊,她有没有看清楚这王行是个怎样的人,想到这里,狠狠的瞪了一眼身侧的王行,压低声音问道:“这一切是你安排的?”

王行轻轻回答:“算是吧,大都督想结识范公子,我便安排了。”

阿诺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子轩也在和范珩交谈,而且范珩此次来建业,是子轩牵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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