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断过,此刻愈发灿烂,也愈发讽刺:

“怎么,说得你心痛了?难受了?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人怀里,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受不了?沈远宁,你也有今天!你也会吃醋,你也知道那种锥心刺骨的感觉!”

“哈哈......左右夫人,你左拥右抱,安享齐人之福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左右两个夫人都另投他抱?”

“此刻你的心头好,你的珍珠正在别人的身下辗转承/欢,这辈子你也休想再见上一面了。”

陈月乔还在笑着,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泪流满面,只恨不得此刻是大梦一场,再醒来时,绝不会与眼前人再有任何牵连!

沈远宁眼中冷光闪过,在听到她说起最后一段话时,方才消散的一些怒气又聚拢了起来,狠狠的问陈月乔:

“你们把玉瑾藏哪儿了?”

原来吴氏让紫黛告诉沈远宁的话,并没有全部说出全部的实情,只是说陈月乔勾/引沈长宁,被韩玉瑾撞破后,唆使沈长宁对韩玉瑾不利,对于韩玉瑾在哪儿,她说自己没听清楚,闭口没提。

因为吴氏知道,韩玉瑾落入昌王手中,沈远宁不论是从权利还是实力,都无法与昌王抗衡,救韩玉瑾是无望的,她也只是恶心那一对狗男女,对于韩玉瑾,她也顾不了。

陈月乔听沈远宁这样问,便清楚了他还不知道韩玉瑾如今在昌王府中,陈月乔想着,今日之后,只怕沈家会对外报个自己暴毙,秘密处死自己。

想到这里,陈月乔笑容不减。

就算是死,也要拉着韩玉瑾一起!

没有她,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吃过的苦,我会千倍百倍的还给她,你不是说我水性杨花吗,我让你看看,到时候她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时候,你还能不能拿她当珍珠碧玉。哈哈......”

陈月乔还在笑,笑得阴森恐怖。

随着她的笑,沈远宁的心沉了下去,全身发冷。

这一刻,他害怕了陈月乔的话,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疯了,疯子做的事情,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沈远宁恍惚的出了蘅芜苑,想到沈长宁,心中又是一阵怒火,行步如飞的往知松院前去。

沈长宁睡在书房,沈远宁进了知松院就直接去了沈长宁的书房,一脚踹开了沈长宁书房的门。

见沈长宁在床上还未起身,三两步走到床前,一把揪住了他,将他拉了下来。

二话不说就对着他的脸一顿狠揍。

沈长宁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结结实实的挨了沈远宁好些拳头之后,心中大概猜到沈远宁是知道了自己与陈月乔的事情。

心中便没有了顾忌,便开始反击。

盛怒中的人,打架只会更狠,想到陈月乔说的话,还不知道韩玉瑾此刻沦落到什么地步,沈远宁更是来气,丝毫不顾及沈长宁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只是拼命地殴打着沈长宁。

渐渐的,沈长宁被沈远宁制服,被他几拳打在胸口,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被他踹倒在地。

沈远宁此刻已经忘了他是自己的手足,整个人被愤怒掌控着,狠狠的拉起沈长宁,愤怒的说:

“玉瑾在何处?”

沈长宁听了他的话,心头一惊,没想到沈远宁竟然知道,仔细想了一遍,也没发现自己哪里有遗漏,便想着否认:

“我如何知道她在何处。”

沈长宁呲牙咧嘴,一说话就牵扯到了伤口。

沈远宁听他否认,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击,又狠又重,打的沈长宁闷哼了一声,蜷缩了起来。

“你少他/妈废话,玉瑾在哪儿?”

沈长宁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不知道!”

沈远宁看着他嘴硬,威胁着说道:

“你不说,我有办法让陈月乔开口,你觉得我的怒气,她能受住吗?”

沈远宁只是威胁他,若是让他对一个女人,一个跟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动手逼问,沈远宁还真做不来。

但是沈长宁却当真了,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沈远宁的愤怒,他出手很重,这如果落到陈月乔身上,沈长宁想都不敢想。

“你别动她,是我的主意!”

沈远宁此刻不管是谁的主意,只想快些知道韩玉瑾在哪儿,急急得问:

“她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沈长宁还没说完,只说了这一句话,便看到沈远宁的脸色变了,又急忙说:

“是昌王的人抓了她,在永安巷埋伏的也是昌王的人,韩玉瑾并不在我手里,她身边有安王的人护住,我就算想动手,也不是对手。”

沈远宁听到沈长宁的话,心沉到了谷底。

虽然不知道韩玉瑾与昌王只见有什么过节,也知道韩玉瑾落在昌王手中凶多吉少。

若是个柔顺的性子,或许只是被昌王染指,还能有命。韩玉瑾那样的脾气,昌王是出了名的阴狠骄横,韩玉瑾岂能落得了好!

想到这里,当下就把沈长宁拽出了屋子,甩到门外,命令三泉说到:

“把他捆了,去交给父亲。”

之后,沈远宁看都不再看他一眼,飞快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后,沈远宁才想到,昌王府是何等森严,凭着沈长宁的几句话,还不足以做证据,无凭无证的,又有什么借口去昌王府要人。若是打草惊蛇,被昌王发现了异常,对韩玉瑾不利怎么办!

再说了,昌王费神费力的将韩玉瑾捉去,


状态提示:第198章 私情--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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