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起来喊叫,着实将艾丽塔和喀秋莎惊了一下。但是,当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时,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衣利森,你怎么了?”艾丽塔奇怪地问道。

“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背影,就像是……芬里尔。”衣利森将手中的大枪在地上杵了几下,然后令人失望的摇起了头,“也许是我和你们一样,在心里有些放不下他,所以在听到你们的谈论后,产生了幻觉吧。不过,能那么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该不会是鬼魂作祟吧?”

“哎呀呀,你不要吓唬人家嘛,大叔!”喀秋莎长叹一声,使劲摇了摇头,可能是她还没有到对鬼魂一类恐怖的东西自然免疫的年龄,“啊……就当是我们因为思念队长,而被这凉飕飕的夜风集体催眠好了。”

艾丽塔和衣利森没有再说什么,而米山还在抱着酒囊,拿着一根鸡腿,全然不顾这伤感的气氛,胡吃海喝着。

半小时后,遗忘高塔第五层。

一群正在磨砺刀斧的血腥一族羊头人,忽然被楼梯口处的一点异动吸引了注意力。金怪头目招呼着手下们围了过去,准备上演一出“堵门”的虐杀好戏。

可是,万没有想到,突如其来的两声惨叫,在它们的背后响起,羊人们齐刷刷的回头望去,却只看到了一双在黑暗中,放射出血一般妖光的怪眼。

仅仅一秒钟,高塔第五层门前的这一小队羊人恶魔便横尸当场。那个诡异的影子甩了下利爪上的血滴,如鬼魅一般走向了女伯爵的房间。

如庇护之地所有被恶魔污染,或是将灵魂出卖给迪亚波罗的生物一样,女伯爵也可以通过一些地狱的仪式,在被击杀之后复活。因为她这里是符文的宝藏,同时又可以得到恐惧之钥,所以每天光顾的屠魔勇士不在少数,但这好像丝毫没有打乱嗜血女魔的生活节奏。邪恶的女伯爵每隔半月便要派出手下精锐的黑暗偷袭者,去往罗格营地附近的村镇,掠夺一批可怜的少女,以她们的鲜血沐浴,借此维持自己的力量。

不过今天她迎来的战士,非同一般。

女伯爵刚刚在血池中沐浴完毕,正以涂着魔粉的浴巾擦拭着身体,让chù_nǚ的鲜血浸入永生不老的肌肤之内,将其转化为恶魔之力。突然间,浴室外传来了两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女伯爵警觉的以浴巾围住了身子,一般来说,在晚饭时分过后,是没有多少人敢于冒被强大的怨魂围攻的风险,登临遗忘高塔的。但是她连问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守门的黑暗偷袭者的回答,女伯爵迟疑了一下,便一把抓起放在浴池边的弯刀,准备亲自出去看个究竟。

可没等她行动,浴室的大门突然被一股怪力从外面撞开了。一个昏厥过去的黑暗偷袭者两腿一软,迎面倒向了衣装不整的女伯爵怀里,险些把她的主人撞倒在地。但是,当女伯爵费力的将这个没用的属下丢到一边去时,一个快到无法看清身形的影子,猛地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她握着弯刀的手臂。

有些腥臭的怪味道,从一张血盆大口中袭来,女伯爵刚要睁眼看明来袭者的身份,却被手腕上传来的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力,捏得钻心也似的疼痛。“哐啷”一声,弯刀掉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而那个偷袭者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没留给她,另一只手爪在柔软的腰部一撞,轻而易举就将她掀进了灌满鲜血的浴池中。

来者的力量,完全压制住了邪恶的女魔头,她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在第一时间被彻底打消了。从短暂的接触中,女伯爵清楚的认识到,不要说她这样一个堕落的女战士,就是庇尔斯级恶魔在人间的化身,在这怪异的身影面前,也绝对撑不过三个回合。

不过仿佛来者的目的并不是要杀她,以掠取符文,否则她可能早就身首异处了。女伯爵挣扎着把头抬出了血池,满头乌黑的长发被血浸得像水草一般凌乱,她趴在浴池边无力的呛了几口,用另一只没有被怪力扭伤的手,整了一下遮住身体重要部分,保护自己不至于走光的长浴巾。

“你……是谁……”女伯爵甚至没有敢抬头看这个神一般的战士,只是通过低头俯视,瞄到了他藏在黑影中的,一双野兽一般的长腿。

“我是一个本应该死掉的人,不过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来做,所以我没有死。”来者发出的声音,并不完全像是人类,仿佛夹杂着狼虎般的嘶吼,令人在黑夜里不寒而栗。

“你……是不是想要我手中恶魔主人发给的‘恐惧之钥’?”面对真正的强者,女伯爵也胆怯了,她甚至没有反抗,就战战兢兢的“卖主求荣”起来。

“不是它又能是什么?不过你听好了,我不只要一把,而是三把!因为我不想再来你这个阴魂缭绕的鬼地方,这里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黑影中的怪人命令似的喝道,听起来比恐惧之王迪亚波罗还要让人浑身颤抖,“劝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一般的涅法雷姆只能把你杀死,而我,可以让你死得都不想再活过来!”

“是……遵命……”女伯爵哆哆嗦嗦的从血池中爬了出来,慢慢绕过那个身材健硕的影子,引着他走向了自己的藏宝室。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长串滴血的脚印,看上去就像恐怖片里的凶杀现场。

不过,刚刚被恐怖的力量吓破胆的女伯爵,一边走一边缓过神来。毕竟就算死的再难看,她也终有复活的一天,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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