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回身增援,她一步跃上了豹人首领的肩头,在空中像一阵旋风一样螺旋飞升,当两名豹人战士抬眼望去之时,黛娜却已经在落日斜阳的掩护下,发动了致命的攻击。

漫天花雨一般的魔法刀刃,扑啦啦迎面飞来。被加玛特鲁死死抓住刀锋、身子挪动不得的两个豹人武士,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淬上剧毒的飞镖准确的扎进了它们的眉心和咽喉,让这两个家伙毫无痛苦的上了西天。

“饶命啊……投降啦!”不远处,被尼尔亚和莱纱控制住的梵雷达,双手举过头顶,屁股撅得老高,趴在地上叫嚷着。因为前后被黛娜和加玛特鲁痛击了两次,他的脸已经严重扭曲变形,再加上门牙掉光光,所以说起话来漏风撒气,听起来更加诡异和好笑。

黛娜挥动削铁如泥的近身刃,砍断了缚锁加玛特鲁的两条粗铁链。众人直接无视了仓惶逃走的两个羊人喽?抗饧?械搅讼诺没肷矸6兜谋┭蚬稚砩稀?p>  “喂!你这家伙,这是又在执行拉玛的什么任务啊?”黛娜用极速靴的靴尖踢了梵雷达的屁股一脚,“老实回话,不然让你从这里飞上山顶,再结结实实的落下来!”

“好汉饶命……”经过前后几番较量,梵雷达深刻的体会到了黛娜的恐怖战力,欺软怕硬惯了的羊人恶魔,只得把所有知道的内情和盘托出了,“我要执行的,是雷普曼达尔旧有的一种针对豹人的死亡刑罚,这是原先的开拓者,为了镇压豹人反抗而研制出的一种毒咒。只要喝下那杯中的蓝色液体,豹人就会石化成雕像,这个刑场周围的雕像都是这么来的。”

听到这里,加玛特鲁对着望向它的众人点点头,证明梵雷达所言句句属实。

“原来如此!”耐维尔扫视了一圈那些活生生的雕塑,心里有些压抑的叹息了一声,而后低下头去,看着抱头求饶的梵雷达,“嘿,你是从拉玛那里来的,有看到迪卡·凯恩吗?”

“那个老头被你们留在山上了,但是女王陛下似乎对他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只是要求他留下来,说是要给她和那个叫泰山的德鲁伊证婚什么什么的……具体我也没听清楚啦!”梵雷达口齿不清的咕噜着,看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证婚?!”听到此处,莱纱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她狠狠一脚兜在了暴羊怪的小腹上,疼得它呜哇怪叫起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小姑奶奶,轻一点啊!”梵雷达痛苦的叫着,慌忙解释道,“就像通过井水和符咒控制人类的女性一样,拉玛还可以通过一个复杂的仪式,洗去任何人对过去的记忆。只要到了日落时分,泰山就可以被她彻底洗脑,而这个魔法仪式一旦成功,当泰山再睁开眼看这个陌生的世界时,他第一个认识的女人,一定是拉玛。凭那个女人的风骚和妖艳,一个懵懵懂懂的男人想不疯狂的爱上她,恐怕是不可能的啦!”

“什么?!”莱纱闻言,几乎都要急哭了,但她也只能跳着脚,不住嘴的在口中喃喃骂道,“真是qín_shòu不如!”

“你可以滚了!”黛娜又踢了梵雷达一脚,放他连滚带爬的夺路而逃。作为小队的灵魂,影子大师知道事情已经向着越来越糟糕的方向发展了,她抬眼看了看一点点迫近地平线的太阳,眉头紧紧地锁起。

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在距离日落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还要闯过不知多少道难关,才能有机会破坏拉玛的魔法仪式。而即便是到达了那座水晶神殿,拉玛还有赛琳娜这张王牌握在手中,依然是稳操胜券的。

“耐维尔!”黛娜忽然叫起了小队中战力最渣的那个废柴的名字,“现在才是真正考验你的时候——拉玛身边的豹人守卫和其他部下由我们搞定,赛琳娜就拜托给你了!”

“我……”耐维尔一时不知所措,指了指自己略显呆滞的脸,“哎,好吧。我会拼尽全力的!可我该怎么做呢?”

“虽然只存在一点点成功的希望,但你要想办法让她通过残留在心中的对你的记忆,冲破拉玛施加在她身上的诅咒。而且,你也必须把王者之杖夺回来,消去拉玛对这座城市的影响力。我知道,同时完成这两个任务,对你而言无异于登天般难,但是,雷普曼达尔的事情全都因你而起,我想,你不会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吧?”

黛娜的激将法是稍稍有点直白和残酷的,但耐维尔虽然很容易安于现状,却并不是个愿意认输的人。

“我不能保证自己做到什么样,所以我无法让你们安心。但就算是拼尽最后的力气,我也会努力做到我能力的极限!”耐维尔看了看黛娜,又看了看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莱纱,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黛娜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她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向着山顶的神殿进发,却突然被加玛特鲁用手指戳了戳肩膀。

“咦?你还没走啊,大块头?”黛娜有些奇怪的回过头来,看了看一脸严肃表情的豹人首领,很快便从它警惕的眼神中读到了潜藏的危机,“你是要说,有什么危险临近了吗?”

加玛特鲁此举,看得出是对救了自己一命的涅法雷姆勇士们投桃报李。豹人的感觉神经比人类发达很多,再加上熟知雷普曼达尔的一切,它们能够在空气里哪怕只有一个微尘的异变中,读到潜藏的威胁。果然,加玛特鲁刚刚向黛娜传达了危险信号,刑场周围的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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