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太过庞大,需要收集300副那种暗金盔甲,才能找回一丁点完整的碎片。不过,那个年轻人做到了,他也确确实实因此,而成为了庇护所世界的一代英雄,甚至连恶魔一族,都对他崇敬无比。而复活的海王利维那桑。只听命于萨拉曼蒂一个人的指示,可算是人鱼一族保护自己的最终武器。”

“可她们现在在拿保护性的武器,去伤害别人!”赛琳娜气愤的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为什么本来已经变好的人们。还会堕落下去呢?那个像传说中神之使者一样的英雄,为什么没有让她们一直这样保持善良下去呢?”

“因为他自己也堕落了。”芬里尔静静的回答道,“包容一切,为百族之长,达到超脱一切限制的神之领域,结果就是他会把内心中最原始的毁灭冲动,随时变成现实。是庇护所世界的法则淘汰了他。而自从他离开之后,人鱼一族重蹈覆辙,甚至更加疯狂的屠杀,这可以看做是一种可悲的报复行为。”

“我明白了。”赛琳娜的身上。似乎笼罩起一团黑气,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压抑无比,“你的意思是……耐维尔也有可能这样做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芬里尔狡黠的一转眼珠,很快便换了口风,“你这是怎么了?你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从来不问为什么的战士么?难道是和耐维尔相处的久了。把他身上那些爱胡思乱想的毛病,也传染过来了?”

“不,我只是有些担心。”赛琳娜无力的摇了下头,“毕竟你说起的这个英雄,怎么听都像是耐维尔那样的人。”

“其实并不完全一样。”芬里尔打了个哈欠,不经意的一抬手,“耐维尔能够守住底线。我相信——因为他更喜欢平凡的自己,享受平凡的生活,以及……平凡而又有滋味的感情。”

赛琳娜微微垂下头去,眼神飘忽了一下。一向鲜有表情变化的刺客,被芬里尔的话,说得犹如一只小手在心尖抓挠。感觉痒痒的,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还是冷酷一点比较好!”芬里尔笑了一下,然后猛地一个后空翻,与赛琳娜拉开了一定距离,“战斗马上就要到来。不要忘记,你要为见到耐维尔而战!我估计,现在他也正向这边赶来!”

“真的吗?”赛琳娜套好了“巴特克的猛击”巨鹰爪,带上盾牌和面甲,一切准备就绪。她感觉自己已经知道的足够多了,因为耐维尔在她心中的分量,比任何东西都要沉重。

“他和你一样,都要趟过敌人的血汇成的河流,翻过敌人的尸身堆积的山峰。”芬里尔一跃冲上刚才栖身的巨石,将利爪指向了天际,“风暴怪鸟已经降临,大开杀戒吧,为了不让它们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

赛琳娜的冷静完全取代了因惦念耐维尔而生的少女情愫。速度爆发、魔影斗篷,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果然,在芬里尔说完那话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雾气弥漫的天空中,无数黑影降落到地面上。那是一只只风暴怪鸟兹塔克,此起彼伏的啸叫,把刚刚宁静下来的山谷口,变作了喧闹的市场。

“哼!没想到你的身边也有帮手!”萨拉曼蒂的声音,从迷雾后面传来,不过那声音十分的悠远、深邃,听起来不像是在附近的样子。

“萨拉曼蒂,你来的正好!”芬里尔乍起浑身的白毛,恶毒的招呼着双子海的领主,“你是想趁着赛琳娜虚弱的时候,把她杀死,借此来让耐维尔心神不宁吧?怪可惜的,赛琳娜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坚强!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隐瞒多年的秘密,你那位亲爱的‘王子’,当年就是被我活吃掉的!”

“什么?!”原本倨傲的萨拉曼蒂,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斗败的公鸡,情绪极端暴躁而不稳定,“你竟敢……可恶!那你也休想逃掉!我的宝贝利维那桑,会用比海滩上的沙粒还要众多的兹塔克鸟群,将你们两个人撕成碎片!”

萨拉曼蒂真的暴走了,降落下来的兹塔克迫不及待的发动了进攻。站在石台上的芬里尔,很快便被六只怪鸟包围。但是,它们还没来得及展开腹部pēn_shè龙卷风的风洞状结构,芬里尔便用一波狂怒,把它们碎尸万段了。

“太逊了!”魔狼芬里尔在最后一只兹塔克的身上,连击数下,聚满了野性狂暴的聚气。身形矫健的狼人,一窜而起,闪着寒光的刃爪一扫,将一只正准备俯冲攻击的怪鸟。斩去了头颅。另一只怪鸟从背后袭来,将充满剧毒的喙刺进了芬里尔的腿根,但是,早已经进入血狂状态的魔狼。只轻轻挥动了几爪,便把毒素造成的生命值亏缺,补充了回来。

局面完全是一边倒,赛琳娜刚刚躲开三只怪鸟的围攻,芬里尔那边已经用狂怒和狂犬病的交替攻击,送数十只兹塔克升天了。那些从大石头上坠下来的怪鸟,虽然也曾释放过暴风、雷击等技能,但是面对各种元素抗性爆表,且有高额冰冷、闪电吸收的芬里尔,它们的雕虫小技。根本不值一提。

“你真的这么好骗么?”芬里尔一边疯魔的抡动爪子,扫击扑上来的怪鸟群,一边对着迷雾后的萨拉曼蒂高喊着,“你的男朋友究竟是怎么死的,或者说。他到底死还是没死,我根本不清楚。也许你们最后一次分手的地方,就是他最终的归宿呢!不过看得出来,这一次你可真是下了血本!但是,这些臭皮囊烂布袋,对付老家伙可能还有点把握,对付我可就太没有水准了!”

一直在用激将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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