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高贵的撒卡兰姆卫道士!”法露双手合十,带着好像是惯用的怨妇腔调,对哈姆雷特哀求道,“帮助我们除去这个邪祟,将和平与安宁重新带回给这里可怜的人们。神灵一定会保佑您的,哦,恕我失态了……”

“没关系,女士。”哈姆雷特静静的观察了一下法露,然后摆摆手,示意她跟自己出去,“尼姬现在没有事情了,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我们出去外面谈好吗?”

“那就请到客厅来吧。”法露说罢,看了尼姬一眼,然后头前引路,带着哈姆雷特离开了房间。除去杰马利留下来看护这个尚未苏醒的孩子之外,其他人都跟着法露来到了客厅。毕竟,现在已是用餐时间了。

来到客厅,找了张干净坐席坐下,耐维尔碰了碰赛琳娜的胳膊,指给她看那群在角落里东倒西歪的铁狼法师,一朵疑云又飘上心头。于是,耐维尔跑到酒柜边上寻找线索,果不其然,有四五个空瓶子躺在柜子的最底层,有些还只是喝了一半。

“法露,能先告诉我,这些是什么东西吗?”耐维尔将鼻子凑到瓶口闻了一闻,却并没有什么酒精类的刺激性味道,于是他只得向法露求解,“刚才事发突然,我只顾了拉贾巴利去帮忙,忘记顺便问一下。铁拉西他们喝了这东西,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哦哟哟,难怪了!”法露接过瓶子一看,连连摇头道,“尼姬这孩子还真是喜欢恶作剧呢!这里面盛的是一种品味极淡的蒸馏酒,一般喝下去没什么感觉,但是如果就着桌上的那些腰果吃,就会像喝了高度烧酒一样,在三个小时后烂醉如泥。这是我们这里的特产,曾经畅销整个库拉斯特。为那些有严格戒律的修士所钟爱。只可惜,现在这种蒸馏酒的除味剂,已经非常稀少。大约整片森林,都找不出超过一千株那样的植物了。”

“原来如此。看来让铁拉西他们倒下的,就是尼姬那孩子了。”耐维尔拿回瓶子,在手中转着圈的仔细端详,然后一个劲的直摇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非要这么做呢?”

“没关系,一会儿你就可以询问那些醉倒的客人了,因为这种醉酒的持续时间不会超过三个小时。”法露走到吧台前面,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哈姆雷特。轻轻点了下头,“请问,高贵的圣骑士先生,您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法露女士,我想了解一些。关于这片森林中,是否有德鲁伊教堕落者的讯息。”哈姆雷特郑重其事的鞠躬之后,才开口问道,“通过我们的观察,发现一直隐藏在你们附近森林中的那个邪祟,是一种毒性强烈的半智慧植物体。由于它与德鲁伊的毒藤高度相似,所以我们想要以此为突破口。寻找到一些线索。”

“德鲁伊……那几乎是这片土地最不欢迎的客人了。”法露的脸依然被斗篷帽盖着,这会儿她说话的声调也阴暗了起来,听起来令人浑身发皱,“你知道吗?我们的老板,也就是尼姬的母亲,据说痛恨德鲁伊入骨。我也不知道个中缘由是什么。但是如果有一个来自北方丛林、崇尚自然原始教义的信徒出现在这里,并和我们毗邻为居这么长时间,我不认为这里会一直天下太平。”

“问题二由此产生。”黛娜突然凑上前来,竖起两个指头,取代了哈姆雷特提问的位置。“你一直说尼姬的母亲是这里的老板,那么,尼姬的父亲在什么地方?还有,她这位母亲究竟什么时候可以露一下面让我们瞧瞧?”

“我恐怕这很为难,小姐。”法露从容作答道,“我是大约一年之前才在这里工作的,而且是当时要离职的老店员把我安顿下来的,根本没有与老板接触。这一年来,我总共见过老板几次面,而且全是在尼姬和她相会的时候,于晚间在侧面看到的。那个女人很高很瘦,脸上似乎有点皱纹,与她的年龄不太相符。每次她回来一趟,第二天早晨都会离开。”

“很可疑……”黛娜搓着下巴,慢条斯理的说道,“看来要解开某些谜底,还得等到尼姬醒过来了。法露,我还有一个可能不太礼貌的问题,你干嘛一直用斗篷遮着脸啊?难道说你害怕自己吓到别人吗?”

“不,我只是害怕强烈的光照。因为我的皮肤受不了强日照,所以只能像现在这样做一个套中人,请您见谅。”法露毕恭毕敬的回道,“如果不是我有这个缺陷,我想尼姬的母亲也不会招用我。毕竟,如果是一个健全人的话,就随时可以离开旅店另谋生路,而我就必须留下来,一面靠小店维持生计,一面帮神秘莫测的店主带她的孩子。”

“尼姬的父亲在哪里,你还没有说呢。”耐维尔也在一旁开始插言,替黛娜把前面一个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如果我连尼姬的母亲,也就是我的老板在哪里都不清楚,又如何对连尼姬都绝口不提的父亲了解多少呢?”法露用犀利的反问,将耐维尔问的哑口无言,“其实连我自己都非常好奇,尼姬的身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我估计这一天不会太远。”哈姆雷特静静的说道,然后他突然一抬头,扫了法露一眼,“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旅店,到底遇到过多少次植物的袭击?”

“嗯……不太清楚。”法露摇了摇头,含糊其辞的答道,“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还会有这样可怕的东西存在于自己的身旁。不过,也许你们想要得到的答案尼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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