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一旦我们离开只怕那群人还会回来。”阮凌念也摸不透阮安安的想法。
“可是这姐姐这般客气,你觉得我哪里受的了她这么又求又拜的,好端端的帮了人偏折了寿。”阮安安说罢撅着嘴,故作不高兴。
女子一听这话尴尬的笑了笑:“妹妹既然这么说我就也不拘礼了,只是还是要谢谢妹妹搭救之恩。”
“早这样说不久得了,那姐姐就同我回屋去换身衣服吧,不然这个样子回去只怕师门中人怕是要担心了。”
“好。”女子福了福身子。
大概是同为女子加之又是救命恩人,那女子显然完全信赖于阮安安倒也没有拒绝。
帮女修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她本就娇好的面容显得越发的质美如兰带着些许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她先是福了福身子表示对阮安安的谢意,这才讲起了自己的来历。
女修名叫福莲俏是福山族的一名外门族人,福山族地处西泽镇的西南一处山谷中是一个主要以研究灵草为主的小世家,虽然门户不大可是族长福荆芥对族下众人的要求极高,无论天资如何不进入筑基期一律只能在外门做些杂役粗活,只有顺利的进入筑基期且天资在三灵根以上方可进入内门修行,可偏偏福山族一代代传承下去人口虽多可有绝佳资质的人越来越少,等到了他们这代除了外姓师兄海风藤是三灵根之外就只有妹妹福青黛是双灵根,而她也是三灵根。
一提起妹妹和师兄,阮安安明显的察觉到福连翘的眼中显出一种难以掩盖的失落,倒也不急着催促她讲下去,只等她抚平了情绪继续往下说。
“福山族人少势单自然比不得大门大户可以有源源不断的修行资源,所以外门族人平日里除了做些差事最多的就是前往西泽镇接告示。”
“可是你们的修为去暗泽会不会太危险了一些。”阮安安插嘴道。
福连翘淡淡一笑:“我们当然不会去暗泽,不过北冥石林和暗泽灵气如此充裕附近自然也会受到福泽,大大小小的林子水潭里也会有不少灵兽和灵药,我们只在那里转转便可。还有一些是告示悬赏的灵兽只在暗泽的边缘,通常是师兄带着我和妹妹一同出来在路上找些同行的修士便可。”
“那这次你师兄呢……怎么只剩下你一个在这里任人欺负。”阮安安虽是嘴上这么问心中已经猜到了大半并且已经歪歪出了数个狗血的版本,内容却离不开不那些什么师兄师妹移情别恋的老戏码。
阮安安的话音刚落,只听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夹杂着一个男子极有磁性的声音高声问道:“在下福山族第十三代弟子海风藤拜见前辈。”
“是师兄。”福连翘慌忙的站起身眼睛直直的盯着门边。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阮安安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却见门后站着一个青衫长袍的年轻人,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身材颀长挺拔,看见阮安安先是抱拳施了一礼随后才将目光转移到屋内的福连翘身上。
从表情上不难看出这个海风藤的心中是多着急自己的师妹,可是却依旧保持着极其礼貌的姿势站在阮安安的门口,并未有一丝的于理不合。
“请进吧,你师妹好端端的,你大可放心。”
明摆着人家着急的很,阮安安也没有拦着门不让进的道理。
海风藤几步就冲到了福连翘的身边,见她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心才稍稍安定,刚刚那一路上他可是没少听到有人谈论费家那三个人的恶行。若是师妹真的被三个人糟蹋,他只怕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只是海风藤如何也想不到现在街头巷尾谈论最多的侠义元婴期修士会是一个看起来尚未及笄的忻娘,刚刚那场斗法在客栈中闹出的动静极大门口围观的人不在少数,从他们谈论的元婴期修士身形样貌来看都肯定是眼前这个姑娘无疑,至于为什么元婴期会变成筑基期他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海风藤再次抱拳拱手。虽然自己年龄偏大可是人家修为比自己高的不是一点半点,只能以前辈相称。
又客套了一番,阮安安这才又询问两个人缘何会分开,虽然她知道打听人家的私事于理不合可是就是耐不住自己八卦的性子。
“其实这事情说来都怪我,妹妹前几日结识了一名名叫钱思涛的别门的弟子有心与其结成双修伴侣离开福山族,我虽舍不得可是心中却也希望她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可是师兄却觉得那钱思涛秉性不纯。更是威胁妹妹若是私逃便要通报族长,一来二去我和师兄为了妹妹的事就大吵了一架,我堵着气朝师兄说了几句气话就跑了出来,没想到就碰到了那三个恶人。”
阮安安听了福连翘的话倍感惊讶,这个故事似乎比起自己歪歪出的那些狗血版本听起来要跌宕起伏的多。
不过乍听起来这个海风藤师兄似乎并不是什么讨喜的角色,人家的事情他又何必过问那么多。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他们。
这话阮安安也只在心里转了转并没有说出来,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还没有八卦到这种程度,而且从福连翘的语气中来看他这个师兄虽说在此事上和她有分歧平日里却是很照顾他们姐妹,想必如此行事必是有自己一定道理。
随后几个人又叫来了阮凌念几人叫了一桌精致的酒菜闲话,不过是些家常的客套话暂且不说。只说那三个人恶人一路跌跌撞撞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