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科幻未来>珠帘卷雨>第五十七章 赵淑娴死灰复燃
郎——一个箍(孤),一个读(独)。“负负得正”,若是孤和独搅和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鳏夫金粟对长期守活寡的窦谷香觊觎已久,他一见到窦谷香,内心深处就常常泛起那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只是碍于聋奶奶单无双眼尖“嘴利”(听不见的单无双眼睛特别尖,她一看到什么事儿就手舞足蹈的哇哇叫半天)未敢造次。现在聋奶奶死了,又看到窦谷香爱打扮了,深知女人心思的金粟色胆也就一天比一天大了。

这天晚上,月光溶溶,凉风习习。金粟按捺不住躯体内兽性的骚动(因为人源于兽,人性源于兽性,所以无论人类如何进化,其兽性都不可能完全的褪除,最起码几千年甚或几万年内都不可能完全的褪除),便拿了一架木梯倚在隔墙上,三步两步的爬上了墙头——这堵隔墙正对着窦谷香睡的西房,趴在墙头上看房内的景儿一览无遗。

事有凑巧,金粟从墙头探出头来,朝房里张望,却看到了令他惊魂摄魄的一幕——不知是窦谷香以为室外无人,无需拉窗帘就没有拉窗帘;还是她内心根本就不怕被人偷觑**,甚或是希望有谁看到她的**而产生状况,发生故事才没有拉窗帘;总而言之窗帘没有拉。那大面积的老式玻璃窗无遮无挡。金粟放眼望去,只见窦谷香正坐在长桶里面洗澡;明亮的烛光把她的身子照耀得清清晰晰……

暌离女色已久的鳏夫金粟,两眼直勾勾的紧盯着窦谷香的胴体眨也不敢眨一下。他想爬得再高一点,把头伸得再长一点,也就是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可是一不小心,胳膊肘儿碰到墙头上的一块砖头,“笃!”的一声砸在窦谷香窗外的天井里。

“谁?”正在洗澡的窦谷香大吃一惊,她虽然不怕谁对她进行**,但在情况不明之前她还是有点儿紧张。

窦谷香从澡桶里站起身,三把两把的揩掉身上的水珠,穿上短裤,披了件衣服就到天井里察看情况,却什么也没看见。

窦谷香正准备回屋,猛抬头朝上一看,望见有一木梯头儿露在墙头上面。窦谷香以为是有人来偷东西,张开喉咙就喊:

“捉……”

窦谷香“捉”字刚刚喊出,“贼”字还未成音,缩身趴在墙外梯子上的金粟赶忙伸出头来叫道:

“别!别喊!是我呀!”

窦谷香借着月色一看,认得是珠宝厂里的值班工人金粟,可声音并没有因此而放低:

“好哇!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呀!厂里叫你值班,可你反过来要来偷东西,我明天就找你们厂长去。”

“别!别!别!”金栗急了。但窦谷香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他:她说我偷东西,我何不就偷点厂里的东西送给她,塞塞她的嘴、讨讨她的好?说不定就能以此……想到此,金粟忙对窦谷香说:

“别喊,我不是来偷你东西的,我是想偷东西送给你的。我先看看你在不在家,你在家,我这就去拿,我这就去拿,你在这儿等着。”金粟边说边溜下梯子去了。

不一会儿,金粟的头又出现在墙头:

“来!接着。”

“什么东西?”几分钟以前还以为金粟是个小偷的窦谷香,此刻反倒希望金粟是个大盗——偷得越多越好。她拿了张长凳,站上去伸手接过金粟递过来的布包儿。这时,金粟故意用一双大手抱了一把窦谷香的软绵绵的手臂,还用力捏了一下窦谷香的手指,窦谷香都没有反对——两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窦谷香跳下长凳,转身到屋内灯光下打开布包儿一看,原来是一条“水晶”项链和一副“水晶”手镯——窦谷香不禁转怒为喜,她朝金粟嫣然一笑,还摆了摆手,以此向金粟示好。

此后,金粟不断地送些“水晶”挂件,“水晶”戒指,大小“珍珠”之类的东西。拿了工资的时候,再送个三块两块甚至五块钱给窦谷香用用。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送者不能白送,收者亦不能白收。人家投桃,你得报李。金粟与窦谷香开始眉目传情、以言相逗,进而拉拉扯扯、勾手搭臂……

他俩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特别感情”,并向着瓜熟蒂落的程度发展。终于有一天,金粟连人带物翻过墙头,撂下东西就抱住窦谷香一顿**。窦谷香好象早在意料之中,甚或是早在渴望之中;没有丝毫的反抗……

有得有失是事物的常理。

金粟付出了就想得到,并且已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

窦谷香得到了就得付出,并已付出了她可以付出的东西。

这也是一种颠扑不破的定律。

男女方面的这种事儿与世间万物不同,一旦勾上了,如同高山滚石,一发不可收……

后来两人公然姘居,成了事实上的夫妻。虽然窦谷香是有夫之妇,但丈夫长期不回来;一个家庭没个男人顶着总是不行的。再说一个妇道人家,要把孩子拉扯大也不容易。所以人们也没有太多的指责他们——社会上就此多了这么一个畸形家庭。

二年后,长期姘居的金粟与窦谷香生下一子,既没有跟赵明姓赵,也没有跟窦谷香姓窦,而是跟了金粟姓,取名叫金令治。这可算是为金氏接续了香火,赵桐这一脉算是断根了。

熟语云:“有晚爹,必有晚娘。”自从窦谷香与金粟勾搭上以后,窦谷香对赵美琪的爱就少了许多;尤其是两人有了**产物——儿子金令治,窦谷香与金粟的感情更为深厚,对金令治也是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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