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要继续爱我,继续……”夏美子看到安柔哭着投进了南宫里泽的怀抱,开始失声痛哭。

“安柔……”他无法安慰她,她哭泣的时候,他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安慰。

“振作吧。“他怅然一笑,带了悲戚。

南宫里泽……他的心早就冷却了。

冷却过后的心,怎么还能再为这个人跳动?

夏美子安静的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的身影,如果安柔从来没有伤害过南宫,他们该是多么登对的一对?!

她叹息了一声,开口:“南宫里泽,也许现在,她的药,是你!”

南宫里泽猛地回头看到夏美子,他落在安柔脊背上的手一颤,想要松开,就听到夏美子开口:“好好劝劝她吧!”

而后,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与情与理,都应该,不是吗?”

她深深地看了南宫里泽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夏美子——”南宫里泽低喊了一声。

“我在外面等你!让她稳定情绪吧!”她给了她一句话,转身离去的身影却在加速。

她怎么可能等他呢?他现在很为难吧!

夏美子又逃了!

走出来时,看到贺擎天的车子在院子里,而他和杜子鸢相互依偎在一起,她转头看看医院病房的方向,又看看车子里,终于还是决定走到他们车边,敲敲车窗。

贺擎天和杜子鸢一回神,彼此松开,夏美子在外面咧嘴一笑。“嘿!不好意思,打扰了!”

“上车吧,美子!”杜子鸢道。

“不上车了,大擎,这里交给南宫里泽处理吧,你带着杜子鸢回去。需要报警,需要怎样处理你跟南宫里泽商议,都在这里等也不是个事,杜子鸢需要安慰!呃!不!你们需要相互安慰!”夏美子灿笑着道。

“你呢?”杜子鸢问。

“我?我当然是等小日本了!放心吧!”夏美子笑呵呵道。

“那好。我们先走!”贺擎天点点头。

“走吧走吧!”夏美子点头如捣蒜。

布加迪终于开走了,夏美子等到车子离去,唇边的笑容渐渐隐去,一甩头,人也大步的朝外面的出租车赶去,钻进一辆出租车,对司机道:“师傅,走吧,去**小区!”

回来的路上,杜子鸢很安静。

贺擎天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子鸢,你放心,我会送她去坐牢,再也不让她伤害任何人。”

黑色的西装下,衬托着贺擎天那冷硬淡漠的五官。眼脸之下的灰黑色显示着他的疲惫和无力,如果不是杜子鸢赶到,他一定会掐死安柔。

“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犯法了?”杜子鸢到此刻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里,想到他可能因为杀了安柔而犯了故意杀人罪,也许会被判处死秦,她就心里一阵哆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

车子在路边停下来,贺擎天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猛地转过身,视线落在杜子鸢的脸上,不由的露出疼惜的表情,“可是她伤害了你!我不准!我恨不得杀了她!”

“我没事了。“杜子鸢淡然的开口。心情有些的压抑,清和的面容此刻却显得很淡漠,“你失去了理智!你怎么能失去理智呢?”

“子鸢——”贺擎天伸手揽过她的身体,“我知道我失去了理智,我也承认我真想杀了她。我只是不能接受她伤害你!一想到她要伤害你,我就忍不住想要发疯!”

想到那天她被车撞飞,他恨不能用自己来代替她。

“是我一错再错,一再伤害你!”贺擎天的语气里有着疲惫。“我想我死了也是活该!”

杜子鸢脸色苍白的一变,几乎要承受不住自己的身体,阵阵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让杜子鸢因为他这一句话,宛如置身冰天柔地之中,呼吸似乎在瞬间停止了,胸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的撕扯着,心血淋漓,骨肉纷飞里,是她那无法言喻的痛苦,“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想丢下我?让我一辈子孤苦无依吗?”

“我不是。“贺擎天感觉到杜子鸢僵硬了身体,大手挑起杜子鸢清瘦的下巴,薄唇落下,在那苍白的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再度将杜子鸢瘦弱的身体揽入怀里,沉声的安抚着,深邃的眸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她:“我舍不得你!可是我怕你生气,怕你怪我,我还是那么自私,想到这样也许你会原谅我!”

“可是你为了这件事赔上了你的命,值得吗?”

杜子鸢轻轻的将头靠在了贺擎天结实的胸膛上,“你想过没有,你死了,我怎么办?”

拳头在瞬间握紧,贺擎天深深的看了一眼杜子鸢,说不来的感觉充斥在心头,让他原本就冷峻的脸庞此刻显得更加的痛,“子鸢?”

“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一生一世,而不是让我一辈子难过!你说过的,不是吗?”

“可是安柔?”

“放了她吧!既然已经一切无可挽回,她坐牢又怎样呢?更何况现在她这样子,只怕还没真的好,你们说的好了,我总觉得不是那样!或许,她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现在百口莫辩了!”

“子鸢,她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不要再这么善良了,我要起诉她,既然我不能杀了她,就让她坐几十年牢好了!我们都不能再纵容她下去了!”

看着贺擎天这样义愤填膺这样冷绝的样子,杜子鸢想起之前他那么温柔的对待安柔,心头划过一抹复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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