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思竹冷哼一声,“秦傲阳,你给我闭嘴,现在你是我的人,记住,我罩你的时间里,要是有人敢挑衅,我见一次打他一次!管他是谁呢!你欠杜如慧的我不欠,我也没必要内疚加愧疚,我就是要活的痛快,欺负我的人,就是欺负我,这我可不能答应!”
她在替自己出面,她说罩着他,秦傲阳心里一暖,却更多的是对安逸伯的愧疚。“你别这样!”
“闭嘴!好人说话,残疾的那个闭嘴!”丙思竹根本不理会秦傲阳的话。“起来,动手!你不是男人嘛?你不是恨秦傲阳嘛?你可以恨我好啦!我给你打,给你揍,可是你得有这个本事,没这本事就别再那里穷酸叫!”
“丙思竹!”安逸伯低吼一声,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怒火,人还没起来,他的pi股好痛。
“起来,继续打!刚才我踢得是你pi股,别趴着!起来,反击!”
“你这个女人!”安逸伯噌得一下挑起来,飞起一脚,朝丙思竹踢来,迅速一个闪身,丙思竹躲过。
“嗯!这就对了!对打,省的说我欺负你一个大男人!”她晃动了一下脖子,小小的身影动了下,眼神凌厉而果断,飞起一脚。
安逸伯本就不是那种一点能力没有的人,他和贺擎天都是练过很久跆拳道的人,自然也会点拳脚。
可是,当丙思竹一脚踢过来时,安逸伯又一次被她踢翻了!
该死!这个女人是不是女人啊?
力大无穷,踢人可真疼啊!
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而她飞起一脚的同时,身体后退一步,稳住,也气喘吁吁,好似用尽了力气一样,只是一瞬间,她又快速的平复下来。“又趴下去了喂!是不是男人啊?”
“丙思竹。你快住手!”秦傲阳也呆住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踢的,只感觉力量很大,踢出去的时候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安逸伯就是这么倒下去了!
见安逸伯痛的擎白的脸上汗珠一颗颗的掉落下来,让丙思竹产生一丝愧疚,她是不是太用力了,要是把安逸伯那大kua踢坏了可怎么办?难道她还得给他安装不锈钢得股骨头?
想到此,丙思竹哀怜地望了一眼痛的趴在地上的安逸伯:“你还好吧。”
巨大的痛苦让安逸伯的脸纠结在一起,被气得赤红的双眼在看到丙思竹一副关切的样子时,又起来了。“再打!”
她踢得他大胯好痛,第一脚踢在了pi股上,第二脚踢在了股骨头上,痛死了!
“秦傲阳。你看,这打架是容易上瘾的,他非要打,这次惨了我可不管,你给他看病!”丙思竹语气也沉下来。无形中散发着冷漠的凛冽气息。
秦傲阳神色一冷,低声的道:“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啊!安逸伯,你也住手吧!她力大无比,只怕你不是对手!”
“呃——”话还没说完,嘎巴一声脆响,安逸伯又倒在了地上,只不过这一次是。他的胳膊脱臼了!人跪在了地上。
丙思竹神情雀跃的低头看着安逸伯,神色一怔,“呃!还没过年呢,你也不用给我磕头吧,再说我也没压岁钱给你吧!”
“你——”安逸伯另外一只手挥拳。
嘎巴又是一声,安逸伯的另外一只胳膊又脱臼了!
两个胳膊耷拉着。安逸伯的脸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呃!”
“我的天!”秦傲阳彻底秒杀了!
“这是怎么的了?”姨婆也被外面的动静给吓到了!
而这时,姨婆隔壁的院子,门也响了,打开门。杜子鸢和贺擎天已经南宫里泽还有夏美子都跑了出来,原来他们没走,都在隔壁的小院里藏着呢!
只是突然看到路灯下,跪在那里的安逸伯,双臂耷拉着,丙思竹立在他面前,不疾不徐的说了句。“你们都爱看热闹是不是?好看吗?”
“哦!偶的神!”夏美子惊呼。“这是怎么了啊?”
杜子鸢也被吓住了!”安逸伯?”
贺擎天沉声道:“怎么回事?安逸伯怎么了?”
“胳膊脱臼了而已!”丙思竹丝毫没有愧疚,反而很神奇的道:“我打的!”
“你?”众人都呆住了!
安逸伯真是无地自容,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没有招架的能力,就这么被一个小女人给打成这样了,双臂太痛了!
“你打他做什么?”
“他欺负我的人!”丙思竹下巴一扬。“自然不能放过了!”
“你的人?”贺擎天错愕了。
“对啊!秦傲阳现在是我罩的人,谁要是敢欺负她,丫就是跟我过不去,跟安逸伯一个下场!”指了指地上的安逸伯,丙思竹抬头看了看天空,问了句姨婆:“姨婆,我饿了,咱们什么时候开饭!”
“哦!哦!哦!我马上就煮好了!”见过识广的姨婆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还没见过天生神力的女孩子呢!
“你们要吃吗?”丙思竹问。
“先别吃饭,给他把胳膊接上啊!”杜子鸢说道。
“不行!”丙思竹果断的拒绝。“不跟秦傲阳道歉,就这样挂着吧!”
“丙小姐,他这样好痛啊!”杜子鸢有些着急。“你看他额头都冒汗了!你能不能给他快点接上?!”
“妇人之仁!”丙思竹轻轻的推了下杜子鸢,把她推给贺擎天,“管好你的女人,我看不惯心软的女人!”
贺擎天拥住杜子鸢。“子鸢是善良的,你这女人怎么懂?”
“我不善良,我有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