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如慧?”
安逸伯被突然推开了,有些怔住了,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了,如慧虽然爱他。却在屡次的伤害中抗拒着他,她成了惊弓之鸟。
“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不想和你复婚了……有些痛……品尝一次就可以了。”如慧疲惫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她还需要休息几天。这样的状况无法给那些病人诊治。
她不想复婚?
安逸伯的面色苍白,沮丧,他能理解如慧的想法,这个婚姻让她已经疲惫不堪了,痛过一次,不想再痛。
不敢上前打扰如慧的休息,安宇只能呆呆地坐在床边,愧疚地凝视着她,他要怎么证明这次他是真心的,怎么才能让如慧全身心地接受他。
他无声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直到你能再次接受我……”
如慧紧闭着双眼,唇瓣微微颤抖着,耳边男人的声音轻柔,呢喃,无限怜爱,让她的心流淌着泪水,她能再相信他吗?
房间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带着些许的窘迫,他没有离开,大手一直紧握着她,直到床上的女人沉沉睡去。
这是如慧几天以来,第一次安慰的沉睡,似乎将所有失眠的夜晚都补了回来,也许这样的安适只是因为身边多了这个男人。
第二天中午,如慧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儿就是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失望了,安逸伯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那个小护士正在整理药箱。
“杜医生,你好多了,昨晚睡得不错,如果你能多吃点东西,不出几天就可以恢复了。”
“哦,谢谢。”
如慧的目光转移到了门口,仍旧没有看到安逸伯的影子。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杜如慧低垂了面颊,昨夜他要求复婚,她一口拒绝了他,那么清高傲慢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女人低三下四,又或者他已经习惯了如慧的温顺和妥协,怎么会接受她相反的想法。
“我想,我已经恢复了。”
如慧深吸了口气,既然决定离开这个男人,就应该彻底放下,何况安逸伯也和她一样放弃了这段不算深厚的感情。
如慧喝了一点白开水,然后换上了衣服,坐在床边,良久才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口,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在她打开窗子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商会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大概能休息几个月,我搬过来住,好像这里的房间也很多,不多我一个。”
那是安逸伯的声音,他……如慧急切地向外看去,发现安逸伯站在轿车前,管家正在一件件地卸着他的行李。
杜院长有些尴尬,他为难地说:“你们已经离婚了,这样搬进来,我怕有人说闲话。”
“哦,我忘记说了,离婚协议书还在我这里,我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来得及签字,所以……我和如慧还是夫妻。”
“你说……”
“至少在法律上,我和如慧没有离婚,您可以看看……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带来了。没有我的签字。”
“没有签字?”
“我想……我并不想失去如慧,之所以一直没有签字,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这似乎给了我一个机会……”
“哦,有点……”
杜院长和夫人十分吃惊,他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也不明白安逸伯对女儿到底是深厚的感情还是责任。
“我不能站在这里,如果你们不介意,这些东西要搬进如慧的房间,护士也可以离开了。我可以照顾她很长时间。”
说完安逸伯吩咐那些人将行李一件件地向楼上搬运着。
杜如慧站在房间里的沙发边上,呆呆地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安逸伯竟然将一些书籍也带了过来,看来是打算长期居下去了。
“这个放一边,那个放窗台上。小心我的笔记本……”
安逸伯的身影在如慧的面前晃动着,当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完了之后,如慧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逸伯。
“你没有签字?”
“是的,所以就算你不同意和我在一起,你仍旧是我的妻子。”
“逸哥哥……”
如慧的泪水此时已经充盈了眼眶,现在她相信了,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她赢得了安逸伯的心,激情地伸出了双臂,如慧直接扑进了安逸伯的怀中。
“我不是在做梦吗?”
“不是,我爱你,如慧,如果你不肯回到我们的别墅。我会和你一起生活在这里,放弃过去的一切,和你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如慧的眼眸中带着湿/润的雨雾,她将面颊微微抬起,羞涩地目光扬起。安逸伯深邃的眸子迎了上来,他怜惜地说:“你的逸哥哥哥没有那么好,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但此时,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你,所以你有机会可以好好惩罚他了。”
“逸哥哥……”
她怎么舍得惩罚他,能得到他的爱,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声逸哥哥,注定我要一辈子呵护你,不过现在……我要先……”安逸伯微笑着捏住了如慧的下巴,将她的面颊端去,唇慢慢俯了下去,还不等触碰到她的唇,门外就传来了杜院长的声音。
“女婿,我和你岳母刚好有事要去釜山。”
“哦!”
安逸伯马上放开了如慧的下巴,将双手插在了衣兜里,尴尬地转过身,有些难为情了,他一向斯文严肃,不苟言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