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如果她是那个女孩儿,蒋夫人的脸色都变了,她慌乱地站了起来。
“我给灿平拿点牛奶……”
几乎是逃脱的,蒋夫人进入了厨房。
“姥姥怎么了?”灿平看到姥姥眼里的泪水,询问着。
“姥姥在担心,小孩子不要问。”
蒋乐乐回头看着厨房,不觉叹息了起来,谁家遇到这样的事儿,都要闹心,好好的出了两桩说不清的人命案。
但姐姐冒充的事情,她绝对不赞同,那是一种欺骗,作为一个母亲,丢了女儿二十几年,一定伤透了心,怎么可以弄个假的去骗她呢?
吃过了晚餐,蒋夫人又拉着蒋乐乐的手很长时间不肯放开,她一直哭泣着,泪水淋漓,好像一松手,女儿就能离开她,再也不回来一样。
“乐乐……”蒋夫人叫着女儿的名字,啜泣着。
“好了,别担心了……我今晚和灿平陪着你,这下你安心了吧……”
蒋乐乐不知道怎么劝解妈妈,只好和孩子当夜留在了蒋夫人身边陪着她,安慰她,但是她怎么知道蒋夫人担忧的是什么,不是庄园里死了人,而是她怕失去这个心疼她的女儿,失去唯一的依靠。
入夜蒋夫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装着那个秘密让她思虑万千,看着熟睡的蒋乐乐还有孩子,心里的不舍更多了。
“对不起啊……女儿……原谅妈妈……”
蒋夫人轻声地道歉着,她的自私在上升着,也在伤害着另一个期盼女儿回归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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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青被噩梦惊醒,惊呼着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却看不清女儿的脸,水儿很悲伤,说她当年很辛苦,让妈妈赶紧带她回家,当白素青拉住女儿的手时,女儿却突然被另一个女人拽住了,白素青不肯罢休,和那个女儿争抢水儿,却一声撕裂,水儿的身体被撕开了,凄惨地叫着。
尉迟明拓起身,轻轻地将惊恐的妻子抱在了怀中。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有人和我抢水儿,水儿被撕开了,撕开了……”她颤抖着身体,伏在尉迟明拓的怀中,丈夫温热的身体让她稍稍安静了下来。
“只是梦,不是真的。”
“我梦到她死了,被撕开了……”白素青悲声地哭泣着。
“她会回来的……”
尉迟明拓抚慰着白素青,端起了她的下巴,将她面颊上的泪水吻去了,他多么不舍。他最爱的女人被思念和自责折磨着,所以他的女儿一定要回来。
白素青在丈夫温情的吻安静了下来,渐渐入睡了,尉迟明拓才穿上了睡衣下了床,他拿出了一支烟点燃了。走进了观景台,紧蹙着眉头。
拿出了电话,他打给了自己的儿子尉迟傲风。
“一定要带水儿回来,你妈妈现在夜夜惊梦,在这样下去,会垮掉的。”
“我会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一定要让她回来。”尉迟明拓将电话挂断了,他猛吸了一口烟,双臂放在栏杆上,望着精密之中的别墅,但愿女儿能回来。不要让素青再这样伤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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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黎明,蒋乐乐起床了,妈妈仍旧有些精神恍惚,眼睛一直盯着她和孩子,好像十分不舍一般,这让她有些不忍心离开了。
蒋乐乐看了一眼窗外,好像没有什么人跟踪,那些家伙一定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现在贸然出现在影视中心。顾东瑞说不定就等在那里。
蒋乐乐害怕见到顾东瑞,又不放心妈妈,所以请假留在蒋夫人的家里。能躲避一时是一时,就不信顾东瑞能一辈子不回海翔。
蒋夫人有了女儿和外孙的陪伴,心情也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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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影视基地,大家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姐姐蒋熏衣花枝招展地走了进来,她的脚刚踏进大门,就看到了倚在车门前的顾东瑞。傲慢的男人叼着香烟,烟雾丝丝缕缕的上升着。他微眯着眼睛,冷漠地看着她。
顾东瑞的身后站着一个神色严肃。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妈妈曾经居住过的旧楼楼梯上遇到过。
轿车的后面是两个保镖,一个个虎视眈眈。
看他们的神情,目标就是她了……
糟糕,蒋熏衣想转身就跑,却被两个男人及时拦住了。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蒋小姐……”
顾东瑞扔掉了烟蒂,走到了她的面前,傲慢地冷笑着,表情仍旧是鄙夷不屑,他对蒋家的人没有什么好影响,特别是这个蒋熏衣,好像还曾经打算勾/引过他。只是这个女人的脸,好像千变万化啊。
蒋小姐?
蒋熏衣一惊,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自己的真名了,看来顾东瑞昨夜叫人调查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蒋万风的女儿了。
“顾,顾先生,这么巧?”蒋熏衣尴尬地笑着。
“不是巧,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找你的。”顾东瑞从衣兜里拿出了那个镯子,已经和尉迟傲风确认过了,这个镯子绝对是真货。
“找我的?因为这个镯子……”蒋熏衣盯着那个镯子,神色紧张,该来的一定会来,她满心苦恼,目前还没有把握妈妈是不是已经同意了,所以显得慌乱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