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个圆,在圆弧上取一点。这一点既是阴极,也是阳初。就好比物理学上的某一时刻,既是三秒末也是四秒初。
也就是说向和背本身就是同一点!
但是在向背之间却演释着阴消阳长或阴长阳消的变化。
阿柄读完,没有任何凝问。稿上唯一的缺点是字太难看了,他对王江说道:“可怜的王江,那时竟然是在吃不饱的情况下写的吧,当时你握笔的手都在抖吗?”
“知道还问!那时我还没遇到结界婆婆,在人间,道人之躯,无食物可填,饿得不行,不过道人层次上的行尸走肉罢了,能写出这些。已算是意志坚定,能力出类拔的道人……”
“得了吧,给你一点颜色,还想开染房吗。我只夸了你一句,你说了一堆。”
王江又要无语了。这‘因果道;还真不是闹着开玩的,王江只感觉在阿柄面前处处受限。
王江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无时道’并不完美!”但王江转念一想:“可是我已经站在‘无时道’上了,却为何眼前还是有因果道能够存在于我的面前呢?”
王江无暇理会阿柄的嘲笑,站在地上冥想苦思了几天。
一丝灵感闪过,王江开始自检“过往的言行与行思”。
“啊,‘站在无时道上’,‘原来是错在这里!道怎么可以站呢。道应穿万物而过才对!”
王江只一念想通,眼前的瞎子阿柄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这异界上根本没有阿柄来过一般。
王江又扫视周围,十二个门徒化成的佛像屹立在十二个方位,正源源不断的把这异界上的生灵吸了进去。
“不好!异界会因我而毁掉的!”王江马上召回十二个门徒。
十二樽佛像之魂倏地回到王江的肉宇之身内,带着异世上吸来的生灵。一起没入王江的躯体。
收回十二门徒,王江正要走,阿柄又出现在王江的面前,拦着王江说道:“这易释根本不值一读,还给你吧。”说着朝王江扔了回去。扬长而去。
王江望着消失的阿柄背影,不知所措。
因为短暂的交流,王江意识到‘无时道’根本无法和‘因果道’相提并论!
更至命的是,当王江再一次审视自己的这两页面巾纸,发现处处都体现着因果,而非无时。
王江的脑袋立时犹如五雷轰顶:“这是怎么回事?是我变弱智了,还是我忘记自己当时的本义了!?”
王江记得,‘意’只能用‘意’去表达,用文字去描述心中所思所想一定会有不准确之处的!这就好比,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免子的人,描述免子长得怎样怎样,结果,那个人还是不能真正明白免子是长怎样的。因为语言根本不可能准确达意!
所以,佛曰:“不可说”。
想要了解免子,只能是那个人亲眼见一见免子,再亲手摸一摸免子。
王江闭上眼睛,开始内视。内视,其实是王江的思魂附在一个血红细胞上,随流动的血液走遍全身,观察着身体内的千沟万壑,即大大小小的血管。
王江发现自己的脑袋里每一根血管都有或多或少的堵塞,气血并不流畅,而那一些堵塞的地方正好有几处就是王江用来存储无时道的形成过程的。
当王江的思魂附在一粒血红细胞上走遍全身,王江突然顿悟:“所有的道都来自肉身,没有肉身就没有道了。”
于是王江开始研究肉身护持之法。
“如何让自己这个残败不堪的异界之躯趋于完美呢?”王江静静的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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