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个婆娘呢,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那是个怎么一回事哟,不可与二儿媳妇找名申一般。”
胡红嫣说,“那是那是,名申可是有功夫的人,他可是福星高照。”
正说到此,伍管家来说,“老爷,你亲家黄老爷来了,在客厅呢。”
陈祖仁边往外走边在想,怎么这么早的,黄士堆就来了呢。本来,这陈家与黄家也不是很远,骑马也不过小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当然要来也不就是一会儿的时间嘛。陈祖仁一看到黄士堆,见他脸上愁容密布,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来给他说,打过招呼过后,伍管家也给沏上了茶。随后,陈周氏、陈胡氏也来落座了。
黄士堆说,“你们有名申的消息么?”
“没有。”
“这就对了。我今天早上,收到了我儿鸾娃的信,但不知道从哪儿寄来的,只是他参加了红军了,经常打仗,叫我们莫牵挂。在信中他还说,是名申把他拉去的。同时,他还叫我把这个消息来告诉你们。”
陈祖仁说,“好嘛,有他们两个年轻人在一路,也能相互之间有个好照应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亲家,你看,现在是个什么世道,年轻的要走他们的路,是他们的选择,我们也无法阻止,也根本阻止不了。不过,这个消息可不要对外人说起,政府知道了我们可是要遭起的哟,你们两个女人可要嘴巴紧哈,半个字也不能对外人说起,跟我装在心中。”
“那是那是,我也跟我女人说了的,要注意保密,绝对不能对外人说起。不过,我还有一件事给你们说,那就是关于我女儿。昨天晚上,我和我婆娘做了同一个梦,梦见黄花去找名申的时候被抢了,后来落山而亡。”
话刚落,陈周氏说,“我昨天晚上也做了这个梦呢。是不是那个男人还给黄花修了坟呢?”
“是的呀。可怜的女儿呀。”
黄士堆一脸的叹息。这时,陈祖仁有些迷惘了,怎么几个人做同样的梦的呢,一个人做就有了嘛,还要几个做一个梦,这不是稀奇吗?看来还不得不信这个梦呢。
陈周氏说,“求上帝保佑她灵魂上天堂,只是苦了我那孙儿,从小就没有亲爸亲妈在身边,得不到父爱母爱。”
陈祖仁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名蹈待他可是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的,愚儿是很快乐的,也看不出他一天到晚的想他爸爸妈妈。”
龙门阵摆完了,茶也喝了,陈祖仁说,谢谢亲家来把这名申他们的消息来告诉他,就在这儿吃午饭吧,黄士堆也没有什么心情,就说,不用了吧,我还是回去,说着说着就往外走去,牵上自己的马就出了陈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