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比楼下还要卫生,洗澡间跟新的一样。看到这级别待遇,陆龙别说那几百块钱,再贵他都愿意。
“那小龙你先洗,我带小朔到处走走。”把衣服给他,贺大妈想带这位可爱的姑娘去走走,顺便看她有没有做自己义女的意思。她女儿可怜死得早,膝下就一个不争气的儿子,现在看到这般水灵灵的姑娘,那是打心眼里喜欢。
谁想……
“不劳烦贺大妈了,我们两个一起洗就成。”陆龙说罢,将错愕的陆朔给扯进浴室。
看到眼前关上的门,贺大妈足愣了好久才嘀咕的红了老脸下楼。
浴室没多大,就三比三大小,装了热水器等东西,再塞两个人就没地了。
陆朔被拉进去就抱住他腰,使劲往他身上蹭。“爸爸,没想到你这么迫不急待啊?那别等了,我们快脱衣服吧。”
陆龙:……
把蹭在身上的人推开,陆龙按住她还想往身上靠的人儿脑袋,让她抬起头来,便把刚才的花瓣给她。“看看这个是什么。”
瞅到他夹在两指间的鲜红花瓣,陆朔甩掉脑袋里那些涟漪,紧盯住花瓣看了半秒,不确定的取过来,放鼻子下嗅了嗅,脸色有点不好看。“这……”
陆龙做了噤声动作,看了圈浴室,伸手将浴头往上掰,调整了下再打开水。
水一下飙得老高,落下来更是稀里哗啦好大的声音。陆龙带她站开些,避开落下的水,但落在地上的水还是飞溅的把两人裤子打湿。
“说吧。”做完一切,陆龙才让她继续。
陆朔感叹他的细心,便低压声音皱眉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罂粟花瓣。”“可是这里怎么会有罂粟花瓣?再说即使有,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开花。”
“有种罂粟是四季都开花,而且它提取出的原料是普通罂的一倍。”陆龙冷沉的讲。“如果我们都没有看错的话,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这个村庄这么繁华。”
如果真是罂粟,以平均的一年一季到四季,四季再乘以四……“这个庄子不简单。”
“嗯,今晚暂且在这里住下,下午我们四处探探情况。”
“好。”陆朔沉着小脸点头,随即灿烂的笑着看他,眼里闪着熠熠光辉。“爸爸,你洗澡不脱衣服么?”
陆龙:……
陆朔不怕死的继续道。“现在谁出去都很可疑哟。”
陆龙定定望着她,最后瞥出三字。“转过去。”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都不怕。”
陆龙:……
三十秒钟后。
“你放我下来,长官,爸爸,老公~”被军服吊窗上的陆朔蹬着腿儿不敢大叫,只得小声求饶。
陆龙没理她,脱掉t恤时感到被人注视,便冷沉的转身凶狠注视她。
握住衣服脚下一荡的陆朔翻过边,现在正双手被绑,可脸上还是挂着色眯眯的笑容。“爸爸,看一下又不会怀孕,让我看又有什么事?”
自见过高季之后,她爸爸、爸爸的就叫得勤快,但前不久已经确认关系,现在处在这样的情况她还这么叫,让陆龙恨不得抽死她,免得她招自己恨。
“啊,爸爸,是不是我这么叫你反应强烈些啊?你兄弟醒来了。”陆朔噙着笑,sè_qíng的视线直盯他裤子。
陆龙:……
十秒钟后。
吊在窗户上的人儿眼睛被条军用绑带封住,换个场地,不知情的人还以血刺指挥官抓到个俘虏,正要严刑铐问呢。
只是这不是对她的严刑,而是他自己的。
不过陆朔不屈不饶,坚韧不以的继续道。“爸爸,自己动手时别哼出来啊。”
“再吵把你嘴巴也堵上。”绝对是咬牙切齿的威胁。
“那你来堵吧,堵了我还有耳朵,鼻子也可以嗅出空气中的其它味道哦。”陆朔轻扬起下巴,说的一点不惧。故意加重的味道两字怎么听怎么暧昧。
额上并出条青筯的陆龙走近她,然后真堵上她嘴,不过是用自己的嘴。
民居楼里的窗户都不是很高,陆朔被绑窗上离地不过二、三十公分,刚好与陆龙差不多高,于是这吻便接的毫无压力。
终于安静下来的陆朔紧抓住手上的衣服,承受他热烈的吻时不禁想:他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把自己吊这么高方便他下手。
不过这话她聪明的没有说出来,不然肯定直接被他丢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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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个漫长的澡,出来的陆朔脸红扑扑的,粉妆玉琢的像孩童般,更加证实贺大妈先前的不健康心思。
陆龙依旧很平静,对贺大妈也没多热络,只是比礼貌多了份平和。
贺大妈不介意,想是也知道他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不可能因为落难就对她这个老婆子低声下气。“小龙、小朔,你们饿了这么几天,光吃点包子不行,大妈刚才给你们煮了些粥,你们快趁热喝了吧。”
“谢谢大妈。”陆朔继续一惯天真,看到一些自己没见过的下粥菜就迫不急待去夹,然后又很惊喜的问贺大妈这是什么菜,顿时整个气氛被她带得活跃不已,笑声都飘出门外了。
陆龙看她迅速的将每个菜都吃一遍,确定没事才骨碌转着明亮的眼睛看自己,不禁好笑。这只狼没白养,虽然有点色,但看在她护主的份上,就随她去吧。
“贺大妈,我刚才已经给家里人打电话,要是我们今晚没找着回帝都的车,明天会有人来接我们,要是今晚没走成,恐怕还得打忧你一晚上。当然,我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