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浆拿来了,一车一车的推了进来,人太多,倒是忙坏了小护士,那些专家是不会这种基本的操作的。
先放血,看着血液汩汩的流出,流了一半了,娄凯还不发话输血,又急坏了那些专家和副总统,但之前有过一次教训,生怕半路上娄凯又撂挑子,那总统他们就真的必死无疑了,但是,现在,再放也会没命了呀,副总统和那些专家一次一次望向旁边站着眯着眼睛老神在在的娄凯,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可谁有那个胆子呢,现在等于整个m国都在人家手上捏着呢。
副总统再次咬牙,吩咐道,“所有给炎黄国的优惠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一倍,从现在开始能从炎黄国进口的一律不准从其他国进口。”
姬冰和姚子林依然冷静的站在一旁,但从脸上不断抽搐的面肌来看,谁都知道这俩货拼命的憋着笑呢。娄凯闻言,才向一旁的m国总统看去,仪器上心跳几乎没显示了,血压也趋近于零,按照那些专家来看,他们是必死无疑了,他们就等的是这个,在m国失去这么多的同时,如果娄凯医不好总统一行人,他们一定会发飙,可娄凯是谁啊,姬冰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果然,又放了会血,娄凯才道,“就是现在,把这个”娄凯不知从哪摸出一袋圆状的小球,分给那些小护士,继续说道,“把给这些吞下去,迅速输血。”
副总统嘴角抽搐着,就是好好的人,这样折腾没两个月也恢复不了啊,这个娄凯,当真可恨,要是总统他们活过来倒罢了,如若不然,哼……
娄凯才不管那么多呢,现在不整他们什么时候整,娄凯看了看这些m国高层一人旁边抽出一大罐子的血,又看了看在旁狂忍着的弗雷斯,不禁想笑,真难为他了,
想了想说道,“这些血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散播病毒,到时你们就人人自危了。”话音刚落,翻译连忙大惊失色的捂住口鼻,娄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要是现在能传染的话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了,这智商,真是。”说完摇了摇头,一副老夫子的模样。
几句话说的那m国翻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忙把娄凯的话一五一十的转达给其他人,果然,副总统听了,马上向娄凯寻求解决方法,娄凯装作深思的样子,说道,“这个有点难,我总不能带回我国吧,那是要冒极大的风险的,万一弄不好传染给国人,那我就成了罪人了。”
副总统无言了,这个娄凯真是个魔鬼,彻头彻尾的魔鬼,但是他又不敢拿m国3亿的国民做赌注,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国无条件支持炎黄国。”在旁作证的双方忙又记下,签了字,虽说m国是民主的一个人不能有如此大的权限,但是事且从急,在这种情况下由不得他们不承认。
娄凯这才从怀中取出空间中生长的白木,副总统一阵好奇,娄凯身上有多少个口袋,一会儿拿出个东西,白木有极强的吸收功能,而且在血液中泡一会就呈现绿色,像极了中毒的颜色,娄凯将白木又分成138份,交给护士泡在众位高官旁边抽出的血液中,就在这同时,弗雷斯得到了娄凯的许可,一个箭步冲上去,在容器中开始大饮特饮,看的娄凯一阵反胃,连忙转头,一直关注着娄凯的副总统他们以为有什么不好的气体放出都学着娄凯,同时转身,倒给了弗雷斯一个很好的机会,两个月不进食,他胃口好的很,每个容器中仅剩了一个底儿,只能堪堪泡住白木,弗雷斯打了个饱嗝施施然回到空间去了,白木早已变成了阴森森的绿,看的众人惊叹不已,纷纷赞叹东方医术,再看总统等人心跳血压之类的各项指标也开始趋于正常,副总统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次由衷的感谢着娄凯,那些专家也一直说着恭维的话。
娄凯又说话了,副总统等人紧张的看着娄凯,这个人太阴险了,虽然话不多,但每次说话m国都有着不可估量的损失,果然,娄凯慢吞吞的说道,“j国的这种毒很特别,我只能帮助控制,不能去根,而且经过如此治疗,他们的体能会削弱到最低点,不能感染,不能与外界接触。”
副总统一听,头“嗡”的一声就大了,不能与外界接触倒还好说,给他们每人安排一间特护房就好了,什么叫不能去根,难道这样的治疗还要再来一次?还是这个娄凯还要条件?那就欺人太甚了!
还没等副总统说话,娄凯又说话了,“副总统,不管这次你开什么条件,鄙人都无能为力,他们的期限只有一年,请你们节哀顺变。”说完就收了吸干了血的墨绿墨绿的白木,扔下了和雷劈了没两样的副总统从门口走了出去。
一行人又乘坐m国提供的豪华机很拉风的回到炎黄国,刚下飞机,国家元首全部来接机,首长内敛的笑着和娄凯握手,m国一行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本来只想着拿回当年被抢走的文物就是个天大的好事了,没想到天上又掉下来这么多的馅饼,m国掳走了几名j国服用了解药的官员,两国现在的矛盾不是一般的大,让m国再去支持j国是不可能的了,也就去除了一个最大的障碍,现在是喜上加喜,首长哪能不开心呢?
当日,炎黄国就发布消息,为了祖国的尊严领土的完整,出发前往征讨j国。
这一次,m国带头支持炎黄国的行为,国际一片哗然,短短两天内,国为首是瞻的国家也纷纷支持,声讨j国的所作所为,j国听闻更是万念俱灰,本想着m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