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别反抗,我会让你更加舒服。”
楚邵琛眯着凄迷的美眸,牵过枕边的红纱,轻盖在她脸上。
房间里的光线本就是红色的,此时眼前又隔了层红幕,愈显得粉红暧昧,她想摘掉,然而手却动不了,依稀能看到眼前的他,仿佛笼在一层红光中,太迷离、太魅惑……
“好好享受吧,我的新娘。”
轻抬起她雪白的小腿,深一点、再深一点……
拿过白色的枕头,垫在她纤细的腰身下,淋漓尽致的探寻着她每一处美好的地带,一次次的将她带入最高点。
倏地起了风,蕾丝窗帘翩然飞舞,蕾丝流苏在床沿拂过去,烛火羞涩的摇曳。
“嗯。”
随着一声低低的吟。哦和大床一阵剧烈的“吱呀”声,他终于停了下来。
这个男人的精力总是那么旺盛,每一次都将她累的筋疲力尽,脑袋里空空的,闭着眼像是昏迷了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穆晓才回过神,睁开眼便对上他璀璨的眼眸,稍稍一怔,他难道一直这样看着她么?
“累么?”
楚邵琛轻笑,现在的她正枕在他胳膊上,因为刚刚消了一层细汗,显得雍容憔悴,宛如一朵沾着露珠的花朵,娇怯而惹他疼怜。
“还好。”
穆晓也轻笑,看着他胳膊上那处伤痕失神。
为了救她,他身上有很多处烧伤,伤虽不重,却在他肌肤上留下了一处处浅浅的伤痕。
他用左手抬起她下巴:
“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老了,我们还会像现在一样么?”
穆晓抬起纤细的小手,轻抚着他胳膊上那道浅浅的疤痕,上天总不会让一个人太完美。
“会吧。”他笑的清澈邪气:
“除非我们都爬不动了,你说是不是呢?”
“呵呵。”她被逗得笑了,抬眸看着他,目光倏然变得认真:
“我们用了11年才走到一起,跟你在一起我过得开心、过得快乐,甚至其他的事都可以不去理、不用想,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是梦,怕变动、怕醒来,怕一不小心梦醒了,你已经不在了。”
她声音温婉、目光轻柔,凝视着她,楚邵琛忽然想起2年前来,那时,她总是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用这种目光看他,可他总是误会她,以为她伪装做作……
心中不由晃过浓浓的自责,他抱紧了她。
“我希望能和你白头偕老,可我怕我活不了那么久,我做过一次大手术,虽然医生说不会有后遗症,打我怕有一天我会撑不下去,我怕又要留下你一个人,留你一个人承受孤单和寂寞。”
“傻瓜,不会的。”
楚邵琛笑,仿佛自然、仿佛无谓,无声的将那丝痛藏匿眼底。当年得知她身患绝症时,她已时日无多,这一次,不一样了……
穆晓深吸口气,还想说什么,他却不着痕迹的提前开了口:
“你姐姐现在还好么?”
“她失踪了。”
穆晓黯然摇头,出事那天欧阳子墨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到,后来在诊所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给他打了回去,她得知,姐姐走了,这一生恐怕都不会再回来了。
那个淡漠如水的无私女人……
想起她,楚邵琛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会尽力帮忙找她,以后这种事提早对我说。”
“嗯。”穆晓点头,嗓子里忽然干的厉害,推开他就要下床。
“怎么了?”楚邵琛拉住她小手。
她轻笑:
“口渴。”
“乖乖躺着,我来。”他早已掀起薄被。
还没回过神,他赤光的身子就已在眼前展开,看着他修长的两腿,穆晓不由怔了怔。只过了片刻的功夫,他已折回来,手里拿着那瓶拉菲和一个酒杯。
“咚!”
他倒了大半杯,凑到她嘴边。
清透的酒醇香,太馥郁、太诱人,可是……
“会醉的,还是喝水吧,我自己去倒。”
挪动身子,正要下床,他的声音却在身后传来“你考虑好了么?”
需要考虑么?
她疑惑,回头看向他。
“这瓶拉菲是六十六年的陈酿,三十万……”
他勾唇。
三十万?
一瓶红酒?
穆晓皱起眉。
“美金。”
三十万美金,可以买辆很不错的车子吧,这一瞬,穆晓的心都隐隐疼了疼。
“如果今晚不喝完,明天就要倒掉。”楚邵琛将酒杯朝她举了举:
“所以,别浪费。”
这么贵的东西,是不是倒在哪里哪里都得长金子了?她心疼不过,挪回他身边:
“我喝。”
直接从他手里拿过酒杯来,一口全喝下去。
上次喝时不知晓,这次才发现,果然有种别样的韵味(其实是心理作用)。
可是,喝的时候没觉察到酒力,要喝第四杯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脸滚烫似火。
“好了。”她将酒杯递给楚邵琛,抬头看他,顿时感觉眩晕的厉害,那种烫感从脸上一直蔓延直脖颈、至全身,她的手脚都渗出热汗来。
而他,竟然在笑,坏坏的、怪怪的。
“你,下了药?”她晃神。
楚邵琛勾唇,右手轻轻搭在她细腻的肩头:
“小女人,是你醉了。”
醉了……她双眼凄迷,恍惚的就看见楚邵琛将手中的酒瓶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