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
痛苦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里久久不绝,所有的尊严被完全撕碎、践踏,此刻的她,痛着、喊着、煎熬着,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她是他的玩偶。
“呵呵呵呵,接下来,我会让你更加喜欢!”
张子谦终于将手指自她体内抽离,抬眸一看,意外的蹙了蹙眉:
“好美。”
什么好美?
她睁开疲惫的两眼,只见他手指上竟然沾满了鲜血,妖娆猩红,是她的血!难怪刚刚那么疼,原来她脆弱的地方被这个魔鬼撕裂了!
“啊!”
正心慌,他那只覆在她胸。部的左手忽然上移,重重的捏住了她的脸,用力、再用力……
“啊,啊……”
她憔悴的小嘴不自主的张开,惶恐的看着眼前这张狰狞的脸,嗓子里发出无助的呻吟。
而他就像个无情的撒旦,眯着狭长的凤眸欣赏着她痛楚的小脸,笑的冷漠邪肆:
“女人,弄脏了我的手,就要负责给我洗干净。”
什么意思?!
顾心如孱弱的心重重一震,下一秒,就见他将那三根沾血的手指凑向她,刻意缓缓的凑到她嘴边。
她想挣扎,可是他非但紧紧扼着她,还将她的头部重重压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鲜红的手指慢慢的、一寸寸的伸入自己嘴里……
“呕、呕,呜、呜、呕、呜、呜……”
浓烈的血腥味和着种怪怪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令她彻底崩溃、彻底绝望,窒息、干呕、呜咽,泪水绝了提似的狂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指终于离去,同时放开了对她脸部的钳制。
“咔!”
清脆的声音响起,眼前随之一亮,他竟然点燃了一根红色蜡烛,光线虽然不亮,但刚刚适应了黑暗的她还是觉得有些刺眼,下意识的眯了眯泪眼。
“宝贝,不用怕,你会很喜欢它的。”
邪恶的声音在光的另一端传来,她原本已经痛楚到死寂的心中忽的又颤起一丝惊慌。
“啪!”
是什么液体滴在了腹部的肌肤上,滚热如同灼烧。
“呜!”
顾心如呜咽着颤抖,随之感觉到那片肌肤上的温度在降低,那滴在上面的东西迅速凝结成干涩的物体……
她迅速意识到,那是蜡油。
原来这个变态的男人点蜡烛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折磨她!
“顾心如,好好享受这种滋味吧。”
嘲讽声中,张子谦重重的撞入了她……
“啊!”
愈加强烈的痛像是炼狱般永无止尽。
她都已经受伤,这个狠毒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啊”、“呜、呜”!
“啊!”“啊”!
肌肤上一点接一点的灼烫和那里一波接一波的撕裂,令她痛不欲生,她呜咽到声嘶力竭,连发出的声音都已干哑微弱。
“顾心如,记住,这只是个开始。”
张子谦咬着牙将手中的蜡烛倾斜,洋红的、滚热的蜡油如血珠般淅淅沥沥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灼烫、凝结……
她在颤抖,像是个哭泣的洋娃娃。她很痛苦,不过,这远远不能偿还这个女人对他的伤害!
……
两个月后。
韩国,首尔。
已是过午五点半,夕阳有半边隐在西边的银色高楼后,为这座繁华的都市铺上一层绯红色泽,交错横亘的路上满是行色匆匆的车流与人潮,上演着一场无声的电影。
穆晓站在窗前,极目远望,面色寂静而从容。
“喜欢这里?”
身后传来清韵的声音,是楚邵琛,她没有回头,视线自远处抽回,落在近前的天蓝色窗户上。
里外偏差的光线将偌大的窗幻变作一面镜子,随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里面他的倒影越来越高大、越来越清晰。
后背传来温暖的气息,他紧贴在她身后,健壮的双臂从她胳膊下探向前,两手在她胸部偏下的位置交叠,薄唇贴近她脸颊:
“我们可以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什么时候回国都可以。”
“别了,浪费钱呢。”
她轻笑,他国的风景纵然是美,但终究不是归宿,来这里已经接近两个月,她早已经开始想家了。
“……”
楚邵琛勾唇,望见玻璃上她的脸倏然失神,到了嘴边的话忘了说。
出事那天,由于她躲得及时,虽然有强酸溅到了她脸上,表面的烧伤面积不小却并没有伤到皮下组织,经介绍,他将她带到了韩国这家世界首屈一指的医院进行了修复手术……
除此之外,技艺高超的医生还将她脸上那些一年前没有复原到位的损伤也完美的复了位,毕竟还年轻,她很争气,复原的很好。
这个小女人,非但没有毁容,反而因祸得福,恢复了两年前的原本容貌。
看着这样的她,他更觉得熟悉温馨,仿佛回到了从前,这样才算是完美。
他双眸微凝,镜中的身影稍显模糊,却仍然显得这么俊美无暇,他细密的呼吸扑在她耳边,像是和煦的微风轻婉拂过,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亦是喜悦的。
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脸呢?
她从未对人说过,自从恢复记忆后,她每每在镜子中看到那张脸总有种淡淡的感伤、总觉得那不是真正的自己,可她觉得没有办法了,觉得一切都无可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