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才又羞又愧的低下头,辗转咬着贝齿,脸红得似涂了一层桃花。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们已经那个……。算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虽然这次你是为了救我但我也失身了我不欠你什么了我们两清!”胡丽飞快的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头一甩,坚定不移的把视线移到前方。这家伙,千万不能对他软,给他根筷子他能当棒使,保不准还会使什么坏。
“两清?有没有搞错,经过这两天两夜,我们俩个已经合而为一精血交融,怎么可能两清?你已经在我心里种下了蛊,你解不了,也没办法解,所以我们注定了要纠缠一生一世!”银夜笑得坦坦荡荡,眸光滟滟。
“两天两夜……,嘎?两天两夜?”胡丽一个急转身,目光汹涌的看着银夜,似要喷出火来。晕迷不醒了两天两夜,是不是就意味着跟他打了两天两夜的架?晕死,若是这样,我不活了,我羞愤得要寻块豆腐一撞百了!
像是听到了她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银夜邪魅的扬起嘴角笑得花枝乱颤:“那毒性强的很,我怕你受到伤害,已经……已经很尽力了……!”
啥意思?银夜嘴上的意思是:为了不让你受到毒性的侵害,我很卖力的运动,帮你解了催情散的毒,所以你才只迷糊了两天两夜。
银夜心里的想法是:想帮你解毒,又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要你,怕你承受不住哥的热情,所以你迷糊了两天才迟迟醒来。
胡丽眼前一晕,仿佛一百只乌鸦齐整整的飞过,又仿佛被天雷地火给嘣了,有口难言。她看不到他肚子里的肠子弯了几道弯,当然看不到他心里的想法,但又直觉的认为这家伙绝非省油的灯。自己全身像被碾碎了似的痛,难道不是他的杰作?
狠狠的剜了银夜一眼,胡丽用力一推,银夜巍然不动,胡丽却控制不住的挥舞着双手往后倒,再次被某位无良人士手到擒来,接连着大饱眼福和手福,笑得如同春光掠影。
“呀,别摸我!”胡丽尖叫着连连躲闪,弯了腰背对着银夜奋力避着他的狼爪。
“唔……!”银夜一声沙哑的暗叹,眸子里闪动着一簇跳跃的火苗,上身紧紧贴着胡丽光洁柔滑的后背一动不动。
“额?”胡丽扭了扭腰肢,试探性的想甩开他的魔爪。奇怪,后面什么东西横在那里?不舒服。又扭了扭,一边去,一边去。
“别……动……!”银夜一声闷哼,伸手一弹,身上的衣衫天女散花般的一件件飞落在浴池中。胡丽来不及弄明白怎么回事,一股灼热的、怪异的感觉电涌般的涌了上来。
“噢,小心肝,你怎么那么迷人呢?怎么办,我要不够你怎么办?”低婉的、沉迷的呢喃揉和着嘤嘤碎语,化作池中的春水艳潋了一室的温柔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