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的神情有些紧张,她吱吱呜呜的说道:“因为、因为我太慌乱了,根本没有主意,而且我也不相信妈妈就这么走了,我不想让她离开我。”
说着,宁香又抹起了眼泪。
谷湘雨看看宁香,她总感觉这女孩儿有些不对劲儿,不过看她对自己母亲的感情又不像是在作假,应该是感情很深的一对母女。
“逝者已去,生者节哀,你母亲能感受到你的孝心,不过对于你母亲而言,还是入土为安的好,一会儿我让毛晓瑞联系殡仪馆,给你母亲安排火化吧。”谷湘雨安慰道。
宁香停止了抽噎,她有些不舍的看看母亲的尸体,最终同意了谷湘雨的做法。
“毛晓瑞,你去联系吧,我给宁香她母亲除尘换衣服。”
毛晓瑞点点头,立刻出了门,谷湘雨转头又对宁香说道:“有准备好的寿衣么?一会儿要给你母亲换一身衣服,另外你去烧些热水,换衣服之前还要洗脸除尘。”
宁香红着眼睛说道:“我不知道还要准备寿衣,现在该怎么办啊?”
“没关系,找一件你母亲平时最爱穿的衣服也行。”谷湘雨说道。
宁香闻言赶紧去衣柜了翻出母亲的几件比较新的衣服递给谷湘雨,然后又用电水壶烧一些热水。
谷湘雨摸了摸尸体,浑身上下比较僵硬,在沐浴更衣之前必须先把这一身破旧的病号服给脱了。
宁香在一旁看的有些发抖,远远的站在一边,不敢走近半步。
“过来帮一下忙,这是你亲妈,你怕什么?过来扶一下。”谷湘雨一个人挪动尸体有些吃力,就让宁香过来帮忙。
宁香愣了半天才敢走过来,而且此时的她吓的浑身哆嗦,根本就帮不上忙。
谷湘雨叹了一口气,心想根本就指望不上对方,只能自己慢慢的来。
解开尸体的扣子。脱下了上衣之后,谷湘雨发现尸体上竟然有黑紫色的淤青,好像生前受过什么虐待一样?
谷湘雨默不作声的把尸体扶起来半坐在床上,可是这尸体的脊椎骨好像出了问题。瞬间就邪到了一侧。
此时,谷湘雨才发现这尸体背后的伤痕更多,脊椎骨有多处骨折,这可是致命的伤啊!到底这是谁做的?宁香么?可是这女孩儿看起来很文静瘦弱,应该不是心狠手辣之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宁香。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谷湘雨淡淡的问道。
“得了重病,医生说我母亲得了不治之症,没办法医治。”宁香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去看谷湘雨的眼睛。
“宁香,我接触过的尸体很多,我想让你告诉我事情,不想听到你隐瞒真相,你懂么?”谷湘雨轻声问道。
谷湘雨的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弯刀,深深的刺痛了宁香。
半晌之后,宁香咬着嘴唇说道:“其实。其实妈妈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妈妈根本不会死的!”
宁香又回想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整个人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你妈妈身上的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到底是谁干的?我不一定能很好的帮助你,可我不想被人欺骗。”谷湘雨再次说道。
“是齐天硕!他是个恶魔!她把我妈妈给打死了!我恨!我恨!”
宁香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双眼睛充满了复仇的怒火。
最终,宁香把这件事情的详情告诉了谷湘雨。
原来,宁香本事德州市一所大学的学生,为了贴补家用,她就经常做一些兼职工作。她知道这社会复杂,外面的钱都不好赚,许多同学给她介绍的酒吧侍应、歌厅陪酒、模特等工作都被她拒绝了,她觉得那些钱都来路不正。她想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她最终找了家教的工作。
家教的工作算是比较轻松的,而且报酬也不算低,加上她带人彬彬有礼,又是气质形象俱佳的美女,许多家长都很乐意让她辅导孩子。
可是。好景不长,宁香的母亲得了重病,为了凑齐医药费,她暂时休学,大量的做兼职家教,可是还是凑不齐医药费,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她在招聘信息网站上看到了一则待遇不菲的天价招聘信息,如果面试成功,一个星期就能赚到母亲所有的医药费。
正所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宁香被录用了,得到了很多钱,正当她高兴的时候,雇主竟然把她摁倒在沙发上,欲行不轨之事。
宁香拼了命的挣扎,可是对方却根本不给她机会,软硬兼施之下,宁香终于妥协了,她很需要这一笔钱,为了钱,她只能如此,而这个雇主,正是齐天硕。
齐天硕出身名门望族,自己也是商业天才,十几年的时间就创下了巨大的金融帝国,齐家都被他踩在了脚下,他靠着自己的实力,成为了齐家的掌舵人。
而狂傲和自负,驱使着齐天硕的**越来越大,膨胀到了极限,他自负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金钱、权利、女人,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齐天硕的别墅群里有庞大的后宫部队,可是他感觉那些女人都很无趣,他只想寻找刺激快感,所以就很喜欢征服宁香这样的清纯小女生,这也成为了他人生的乐趣。
而这,却是宁香噩梦的开始,按照齐天硕以往的性格,基本上不会跟一个陌生女人发生两次关系,因为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想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
可是,宁香却很不同,她没有再找过齐天硕,她给母亲交了手术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