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老以及宣一长老眼神中充满了凌厉之色,他们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陌生的黑衣人,据他所说荒岭学院的人必定会前来问罪,但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自己的学员死伤惨重他们凭什么来问罪。
可就在二人疑惑之际有一位年长的老者以及仅有四十左右的年轻人想此处走来,青山学院本身就有十多个前来历练的学员,但此时却仅仅剩下了陈彪以及三女四人,当然上官云与罗天此时并不属于该学院的学员。
“哼!迁冥老头,今日你可得给我们青山学院一个说法,居然敢怂恿自己的学员滥杀无辜!”风长老一脸不善的看着来人冷哼道。
“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让我们给你一个说法?那谁能还我荒岭学院一个公道?交出你们这里被称为血煞的弟子,否则咱们两院梁子可就结下了!”那四十几岁的年轻修士冷冷的嘲讽了风长老一句,随即威胁的说道。
“哦?此话何意?”宣一长老并非风长老那般脾气暴躁,他知道此刻必须将事情弄清楚,不然真有可能出现很多的问题,万一被对方抓住把柄可真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何意?据说你们青山学院的弟子血煞屠我荒岭学院弟子数人,现在你居然跟我装糊涂,怎么?是认为我荒岭学院好欺负不成?”此人语气越来越强硬,声音洪亮且句句针对两院的关系,显然是有目的可图,而且此处的各学院长老以及各个重量级强者都发现了此处的喧嚣。
“这青山学院与荒岭学院发生了些什么?为何会在此处毫不顾忌的吵闹,难不成他们根本不重视势力间和平共处的条例?”
“该不会是这两院一直以来便有不少矛盾吧,谁都知道青山学院的院长轩辕剑君曾经仇视着荒岭学院的缙云剑君……据说当年这两人可是一对情敌啊!”人群纷纷唏嘘着往日的旧事,感慨这两院喧嚣的目的何在。
“小郎,你去看一下那边发生了何事!”国都的国主泰德勒微微簇眉,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然而还不待泰郎离去他便再次叮嘱道:“一定要妥善处理,按照你所说的这小子必定大有来头,如果能帮就尽量帮他一把……”
“孩儿谨记父王教诲!”泰郎略一躬身,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缓缓的向着两院吵闹的地方走去。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说我青山学院的弟子血煞屠你数名弟子,可为何我们不知道青山学院有如此人物,我看你们就是口若悬河,为了摆脱我院的问罪才故意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哼!”宣一长老此时也有着难以隐忍,本来还以为事情有些蹊跷却不料对方居然在为自己的罪责开脱,于是有些气恼的冷哼道。
“你说我院有血煞此人,那就指出来啊,究竟是谁?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家伙如何还我学院公道。”风长老随声附和,语气中夹杂着嘲讽之意。
“就是他!两位长老还请为死去的师兄弟报仇啊!就连我那一直十分优秀的哥哥都惨死在此人剑下,如若不是我及时的逃进剑魔洞恐怕此刻也陨落古遗迹了……”四十多岁的年轻人身后不远处,一声悲怆的声音响起,众人定睛看去只见尘博冷冰冰的手指直指上官云,在人们全部看向上官云时尘博流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气的陈彪以及三女义愤填膺,火冒三丈,如果不是上官云摇头阻止恐怕真就冲过去打了起来。
风长老以及宣一长老此刻沉默了,眼睛有些不由自主的盯着上官云,仿佛想要看透他乌黑斗篷下的真容面目一般,一丝不苟。
“小子!你有什么话要说?”被称作迁冥的长老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上官云,对于尘博的一番话深信不疑。
眼看众人都将视线转向了自己,上官云微微苦笑了一下才说道:“不错d岭学院弟子是我所杀,正所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既然他们做出了残害我兄弟柳冰的事那就该以命偿命,死不足惜|何况我也是恩怨分明之人,凡是参与过围杀柳冰等一概青山学院弟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剩余的仍旧还在古遗迹内,不信的话您可以等他们出来在对峙……”说到此处上官云忽然一拍额头转言道:“哦,对了,至于这位小兄弟所讲的尘衍之死我怎么记得是他自己的弟弟尘博故意斩杀的呢?”
迁冥长老看了眼身后的尘博,见其淡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不得不说尘博掩饰的极其到位,就连这几个老家伙都看不出他的谎言。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尘衍乃尘博的亲大哥怎么会下此狠手,我看你就是为了逃脱罪责所以才如此说,恳请迁冥长老将此子拿下为我学院弟子报仇雪恨,安慰他们在天之灵!”那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微微躬身义正严辞的请求老者道。
“不知诸位在此讨论什么话题呢?”远处一阵淡淡的声音响起,正是刚刚被国主泰德勒派来一探究竟并妥善处理的泰郎。
“迁冥拜见少主……”
“宣一拜见少主!”各位长老都纷纷向泰郎施礼,但是上官云并未如此,只是朝其微微一笑点头回应了一下。
“这……回禀少主,此子身为青山学院的弟子居然违背势力条例私自残害我学院弟子,还望少主为老朽做主啊!”迁冥长老一开往常的淡定自若,此时见到国都的少主也不由得让他放低姿态。
“哦?竟有此事?”泰康淡淡的嘟囔了一句,并未多言,好似在思虑着什么闭口不答。
“这迁冥老头是不是气糊涂了?难不成他不知道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