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丝丝阳光轻轻地透过了窗户纸,略有些微黄的便是光线映在了那张并不算太大的床上,柔和地照着两张正充溢着幸福色彩的脸,不由得在空气中散发出了一股令人十分陶醉的味道。
“唔……”阵阵昏昏沉沉中,秦阳的嘴里似乎都还在说着什么梦话,紧接着便是随着梦话一个缓慢地的转身,那摆成了大字型的腿却是在不经意间一下子就盖到了何丹雪的腰间。女孩子的眉毛登时便是不禁轻轻一皱,小蛮腰受压后亦是猛地弹了一下,整个人也随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何丹雪的纤腰微微地挣了一下,便是轻轻地转过了身去,将秦阳的大腿从自己的腰下缓缓挪了出来,随后便是颇有些报复意味地嘟起了嘴,用她的葱指在秦阳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未曾想却是不知不觉地刺激到了秦阳的鼻孔,猛地一个喷嚏便打了出来,吓了何丹雪一跳的同时,秦阳也是猛地醒了过来,下意识地便伸出手朝着自己的鼻子上抹了过去,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个喷嚏是被身旁的小妮子给故意作弄了的结果。
“丹雪,你也醒啦。”拭了拭鼻孔之后,秦阳便是从容地转身朝向了何丹雪的正脸所在的位置。
“唔,我也刚刚才醒没多久啦,不好意思也把夫郎你给吵醒了。”
秦阳轻轻一笑,没有看见何丹雪那干了坏事之后的窘态,脸上却尽是满足的神采:“没有的事,是为夫自己打了个醒脑喷嚏罢了。这事儿咱还先不管,只不过说真的,昨晚刚刚初经人事,丹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本就娇羞胆小的何丹雪昨晚关着灯时都还是羞不可抑的模样,眼下秦阳突然问起就更是令她娇羞难耐,抱着手里枕头便是朝着他狠狠地砸了过去。
“哟哟哟,还要谋杀亲夫啦!”秦阳也不去躲避,便是任由何丹雪的枕头轻轻地砸在了自己头上,眉目间笑意丝毫不减,反而一脸yín_dàng地低声说道,“啧啧啧,昨晚也不知是谁一个劲儿地喊着舒服得紧,要我再来一次呢,现在倒还不敢说了。”
何丹雪闻言,脸上的那朵红晕更是烧透了她那清灵白皙的肌肤,不禁结结巴巴地答道:“不……不许你胡说,哪有的事,夫君你就知道胡说八道。”
秦阳听着这话也是并不在意,夫妻之间嘛,第一次的时候总是有些不习惯的,日子也是一天一天的过,等到时间久了之后,大家自然就会逐渐变得习惯下来,到时候说话也就用不着再这么费劲了。
听着秦阳一时半会儿竟是一声不吭,眉目间的表情也有些变化,何丹雪心中却是暗暗一惊:“莫非夫郎他,是生我的气了?洞房头一天夫郎就不高兴那还了得……”
想到这里,心下忧虑何丹雪便是小心翼翼地挪到了秦阳身边,轻轻扯着他的袍子,埋着头低声唤道:“夫郎……”
“嗯,娘子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我就是想问问……那个……昨天晚上,我的侍奉,夫君你可曾……可曾还满意吗?”
看着面前一脸羞意,眼神中却是有一股莫名的担忧的何丹雪,秦阳心中便是不禁猜到了几分,自己这只是因为一时无话,无聊之下,才想了些旁的事情,却是没想到会把这个小妮子给吓到了,八成是觉得自己不和她说话,是我认为她做得还不够好呢。
“丹雪,你昨日初为人妇,身子娇弱,为夫行事可谓极其小心,处处在意,若是只顾我自己满足,对你就真的大大不利了。”说着话秦阳便是轻柔地勾起了何丹雪的下巴,一脸宠溺地吻了一口。
松开了搅在一起的舌头,秦阳心中的那股念头便是突然有些难以抑制:“丹雪,闺房之乐,始于斯,也终于斯。洞房四十八式,昨晚我可是才用了最简单的第一式呢,接下来的日子里,咱们可得好好实验,争取把这四十八式都给用上一遍咯。”
“唔,还有那么多……”看着秦阳那充满了银光的眼神,何丹雪心里却是根本翻不起反对的念头,小脑袋轻轻地靠在秦阳的肩膀上,轻声附耳说道:“随便哥哥你啦,丹雪什么都听你的。”
“当真都听我的?”
“嗯……”何丹雪刚一点头便是听出这话中那几份颇为不善的感觉,抬头一看,秦阳那yín_chóng果然已经是又缓缓地爬了过来。
“别,夫君,人家下面还疼……”
“别介别介,这乃四十八式第二式,靠得乃是香舌之功,且听为夫来教你……”
“坏死啦你!”
…………
一番嬉闹过后,门外的报时吏便是已然宣告这时间已经是日上三竿,中午到了。这要是再不起床的话,刑未央那个找时间进错门专业户说不定就要再度找过来抓秦阳一个尴尬的现形了。
今日乃是庆功之日,秦阳与何丹雪在穿着打扮之上自然也是万分重视,那日在千金一笑楼买那些的衣服,何丹雪自是左瞧瞧,右看看的换了又换,秦阳也从自己所带的包裹中找出了一件自认为最为雅致光洁的绫罗袍子。
果然不出秦阳所料,二人这才刚刚把衣服穿好,都还没来得及去洗漱,刑未央那极富代表性的声音便是再度顺着空气传到了秦阳耳中:“秦兄弟,昨晚这一觉,你可曾睡好啦?”
秦阳不由得心下大汗,幸亏自己没有继续贪恋那睡懒觉的快感,否则就以刑未央那大大咧咧不管旁人的脾气,是绝对不会提前敲门询问的,这两人卧床闺房之景,怕就是要被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