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小打小闹的,转眼就到了除夕。一大早,司徒府所有的人便在司徒老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祠堂里,司徒老夫人接过春兰点燃的香火,对着祠堂供奉的牌位说“夫君,眨眼一年又过去了,风云、风羽、风轻他们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今日是除夕,我带着家里的小辈们来看你了,你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说罢对着牌位拜了拜。
随后司徒璞兄弟三人也纷纷上了香,汇报了自己的近况,再接着便是司徒敖这些孙子辈的上前跪拜。
司徒老夫人欣慰地看着几个儿孙,挥挥手让小厮出去外面放炮竹,说“好了,都会去吧。冬梅,华衣阁的衣裳可是送来了?”
“回老夫人,已经送来了,冬梅这就让丫环送到各个院子去”冬梅曲着身子回答。
司徒老夫人微微点头,回身对慕容月等人说“都回各自的院子里看看新衣裳吧,若是不合适的还能趁有点时间拿去改改”
“是,娘(奶奶)”慕容月等人应道,各自回了自己院子去看新衣裳。
冬天的夜晚来的总是飞快,转眼夜色就降临了,司徒府的年夜饭除了比平日的菜肴丰盛,以及人多热闹了一点外便没有别的不同之处。
司徒老夫人挥挥手让下人们退下去吃年夜饭,温暖的客厅里一家人细细地品味着美味的佳肴。用饭期间偶尔说说话,谈谈进来的趣闻,这便是司徒府的年夜饭。
用过饭后,司徒老夫人让小辈们自己去寻乐子,自己便一人呆在了房里,司徒璞等人都知道司徒老夫人在思念去世的司徒老将军,心里虽然不愿看到司徒老夫人这样感伤,但是还是贴心地关上了房门,给司徒老夫人一个私人空间。
司徒敖兄弟几个本是想着去街市里看烟火的,但是一想到去年发生的事几人便打消了念头。乖乖地留在了家里。
司徒灵把脚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眉头紧锁说“唉,过年都这般无趣,人生真是太无聊了”
司徒睿闻言想起自己带回来的物什里还有几幅木牌,于是转身去了寝室里,从包袱中拿去了那几副还没有完工的木牌。
司徒灵看着司徒睿拿出的木块。奇怪地问“风轻,你拿木块出来干什么?虽然说现在很无聊,但是你也不必玩木块吧”
司徒睿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墨笔。说“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块,我们在上面画一些图画上去。它便变成一种很好玩的木牌了”
司徒若闻言眨着好奇的眼睛凑上前问“真的?那要怎么做才能让它变成好玩的木牌呢?”
司徒睿拿起墨笔,一边在木牌上画图,一边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木块上画图,每一幅图画两张木牌,不能重复,直到全部木块都成双成对”
司徒敖听了也是有了兴趣。说“是不是随我们画什么上去?”
“嗯,只要一幅图有两张木牌就可以了,不过为了更好识别木牌上的图画,我们画的图还是要画上比较好区别的图案”司徒睿提醒道。
众人点点头,纷纷拿起墨笔开始在木牌上作画,司徒睿带回的木牌只有五十几张,每人画十几张很快就弄好了。
司徒浩直起身体伸伸懒腰,看着桌上画好的木牌,问“风轻。图已经画好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玩?”
司徒睿放下手上的墨笔。仔细地给众人解说了一遍木牌游戏的规则,司徒若和司徒灵听了第一次发觉木块还能这么玩,立马从桌上的木牌中抽走了十几对图案,跑到一旁玩了起来,司徒睿见司徒睿和司徒浩都跃跃欲试的表情,笑着催促他们去一旁玩去了。
司徒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司徒敖等人玩木牌,偶尔看一看窗外红彤彤的灯笼,心里想着的确实其他的事。
司徒敖和司徒浩以及司徒若和司徒灵四人几乎是玩到了大半夜还不愿意停下来,直到夏荷过来叫他们过去福寿院吃午夜年糕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木牌,司徒若更是直接把木牌拿到了福寿院来。
上官雪新奇地看着司徒若几人兴致勃勃地玩着木牌,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风轻,这玩法是你弄出来的?”
司徒睿摇摇头,说“不是,是欢欢教我玩的,木牌也是曾叔叔弄好让我带回来画图的”
众人闻言有对司徒睿嘴里的欢欢对了一份好奇,上官雪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司徒睿,说“风轻,你看我们京都的人能玩的玩意太少了,要是能把这木牌弄出来拿去卖,肯定很挣钱,你说怎么样?”
司徒睿退后了几步,说“二伯娘要是想要拿去卖钱的话就尽管拿起就是了,不用问风轻的”
上官雪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说“这可不行,怎么说这也是那位叫欢欢的姑娘弄出来的,二伯娘有怎么能不问过主人就拿去卖呢。既然你现在说可以了,那我马上就让人去弄这个,风轻你今晚就辛苦一点,指点一下那些木匠该怎么做木牌了,做成之后,二伯母给你一成的分利,再给三成的分利给那位叫欢欢的姑娘,你看如何?”
“一切都随二伯娘的意思做”司徒睿低头吃着碗里的团子,没有深思上官雪说的没有问过主人就不拿木牌去卖的话。
不得不说上官雪手下的人做事就是有效率,才一个晚上就弄出了十几副的木牌,并且每幅木牌都是二十几双以上,上官雪看着做出来的木牌满意地笑了,大手一挥,直接让手下之人把木牌放到了她名下的奇艺轩里去卖。
奇艺轩是京都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