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们没想到会碰到一个财主,巨大的惊喜让他们愣在原地,直到二guī_tóu疯了一般的把地上的财物连同枯枝烂叶往怀里搂,才反应过来,大叫着争抢起来。
不过僧多粥少,大半的乞丐什么也没抢到,只能把注意打到正悄悄往外溜的二guī_tóu身上。
最后二guī_tóu不仅什么也没保住,还被打得动弹不得,目光呆滞的看着外面暗沉的天色,心丧若死。
二guī_tóu怎样了没人关心,临江伯失踪一事闹了十多天仍然没哟丝毫进展,关注的人也越来越少。不过京城里依旧热闹非凡,因为院试来临,这影响可比一个伯爷大得多。
虽然对陆二抱希望的人不多,但考试毕竟是件耗时耗力的事情,小玲挖空心思做好吃的给她补身体。不过在临行前一晚,陆二还是压力太大,病了。病得很严重,连床都下不了。
前来探病的管毅心笃定陆二过不了院试,所以也没多可惜,陪着重病中的陆二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
管毅心走后,玲燕二人从外面进来,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陆二见状笑骂道:“你家公子我病成这样,你们两个不好好照顾我就算了,还在那笑,真是没良心。”
两人笑嘻嘻的来到窗前,小燕说道:“公子装的太像了,管先生在的时候,我们都不敢在屋里呆着,就怕一时忍不住笑出来,公子不就露馅了。不过,公子既然不想去参加院试。那就不去好了,何必要装病呢?”
小玲道:“就是,先前还那么认真的念书做文章,让我炖补品,我们都以为你要去参加院试呢。”
陆二道:“直接说不参加院试不是太惹人怀疑了,我不如先表现的积极点,然后突然生病了不能去,这样才正常嘛。”
院试中有搜身这一节。当然县试府试也有,不过并不严格,只是捏一捏袖子衣角什么的。但据管毅心所说,院试搜身的时候,全身都要搜一遍,陆二可不认为她能躲过去。所以在想通这一节之后,陆二就没打算参加院试。只是从没对任何人说,连玲燕二人也不知道陆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以管毅心的精明都被骗了过去,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几人说说笑笑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叩门,陆二连忙躺好。
这次来的是蒋涵,蒋涵来到床前,盯着陆二看了半晌。道:“行了,别装了,她们两个已经跟我说了。”
像变脸一样,一脸病容的陆二换上笑脸,道:“这么晚了,叔父是来玩的,还是专程来看我?”
“我听说你病了,专程来看你的。”蒋涵说完,看向玲燕二人道,“给你家公子收拾一下。送到我的马车上去。”
两人一呆,随即想到蒋涵是什么意思,都看着陆二。
陆二看着蒋涵道:“你要带我去蒋家?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蒋涵好笑道,“当然是去养病了,夫人一听说你病了,连声说你可怜,要我把你接到蒋家去养病。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侄子。又无父无母的。现在生了重病,我要是不管不问,不知道多少人要骂我蒋家铁石心肠呢。做戏做全套,乖乖跟我走吧。”
陆二一声叹息。从床上爬了起来,还想着装上一天半天的,就去赌坊里看人下注,这下好了,去到蒋家,肯定要被当成保护动物一样看管起来。
蒋夫人一如既往的慈爱,在她的悉心照顾下,陆二第二天就“病愈”了。看到陆二又生龙活虎的,蒋夫人直道可惜,就差了半天,不然就可以参加院试了。但也不肯让陆二回去,说是好不容易来一趟,多住几天。
像之前那样,跟蒋涵聊天,和蒋麒蒋蔷一处玩笑。
这天到了吃饭的时候,陆二和蒋涵又是最后到,蒋麒见了笑道:“二弟一来,爹就把我们几个给忘到脑后了。”
蒋勋好笑道:“怎么,你希望爹每天都把你叫到书房去,跟你聊天?”
蒋麒闻言,连忙端正态度:“那怎么行,二弟一个人住在外面,身边没有长辈教导,好不容易来了,很应该聆听一下爹的教诲。是吧,二弟?”
陆二坐到蒋麒旁边,诚恳的道:“二哥说的很对。”
蒋夫人一直觉得陆二是个“乖巧的让人心疼的好孩子”,听完就开始训斥蒋麒:“你看看你弟弟多乖,哪像你,成天不务正业。”
蒋麒见火这么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当然不会干看着,嬉笑道:“我怎么不务正业了?十三岁的秀才,不对,我考上秀才的时候才十二岁。十二岁的秀才,满京城也不超过……反正大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也还没有考上秀才呢,你怎么不说他?”若不是因为这次的院试,蒋麒险些忘了自己还是个小秀才,多有力的证明啊,看谁还敢说他不务正业。
蒋夫人果然说不出话了,儿子小小年纪已经是秀才,这要还是不满意就是不知足了。当即瞪了蒋麒一眼,跟小女儿说话。
蒋麒得意的看了陆二一眼,转而又郁闷了,话说陆二明明比他更爱玩,怎么在娘的眼里陆二就是乖宝宝一个呢?果然是远的香进的臭么?又想到他考上秀才已经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居然到今天才想到用这招,反应好像迟钝了,难道是这几年读书读傻了?蒋麒暗自决定,以后放在读书上的时间还要再少一些。
如果被蒋夫人知道自家儿子的想法,一定更加郁闷。
听蒋涵说吃完饭后,会出去看看各处的产业,蒋麒双眼一亮,说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