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我说:“我自然会帮你。”
我感激道:“三哥,多谢你!”
他笑笑道:“你只答应我,别将我“惧内”的事情传扬出去,我便谢天谢地了。”
我瞧着他光风霁月,突然说:“三哥,你往日笑起来总是只牵动皮肉,今日看起来顺眼极了。你若这样多笑笑,必定有许多女子为你倾倒。”
他没料到我这样说,竟然有些腼腆,转了头过去,说道:“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随他牵马回肃王府。
我回到御六阁,房里虚掩,房里还点着灯。我轻轻推开门,香馨整个身子都趴在香宁的肩上睡得正酣,香宁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搂着香馨,不住地点头打磕。瞧这样子是一直在等我。我轻轻拍醒香宁,她顿时睁开眼,我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莫吵醒了香馨。
香宁点头,轻轻搀起香馨,我帮着她扶着香馨回偏房睡了,才回来坐下。香宁一边帮我铺床一边问我:“小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揉了揉头,说:“我以往回来还晚,你怎么不担心?”
“以往是以往,如今不一样……”她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
我瞥了她一眼,说:“你说得好,以往便是以往,和现在全无干系了。”
她铺好床铺,走到我旁边,说:“小姐,睿王爷的贴身阿胜适才还来了,说睿王妃瞧见你在宴席上身子不舒服离了席,问可好了些?”
我头痛道:“你怎么回答的?”
“香馨一听是睿王妃派人来的,以为你犯了病,脱口便说你还未回来。”香宁帮我揉着头。
我叹气道:“这丫头就是着急,不如你沉得住气。”
香宁边揉边说说:“她年纪小,又关心小姐,遇事想不明白,也是有的。”
我点头道:“我晓得。”我望着她,心诚说道:“我们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我自己在这王府中也是寄居,私底下旁的人不知怎么嘴碎,只有你们对我最真心。”
香宁红了眼眶,有些哽咽,我拍了拍她手,又笑道:“香馨回了就回了。何况我本来就没回来。”心中却叹气,容植啊容植,事已至此,你又又何必再惺惺作态。
转眼看见香宁睡眼惺忪打着哈欠,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心疼,连忙叫她去睡了。
我自己吹了灯,一人躺在床上,头痛一时有一时无,难以入睡。强逼了自己沉心静气,万事不理,这才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