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美男叔叔跳的老远,遥遥垂下小脸,委屈的瘪瘪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叔叔,对不起,遥遥不是要故意咬你的杀手房东俏房客。”
这样的表情谁看了都心疼,就连一向很讨厌小孩的都不例外,这会儿他蹲下身子,抚着遥遥的小脑袋,轻声问,“你叫遥遥是吗?”
遥遥嗯一声点点头,开始自报家名,“我大名叫白西遥,小名叫遥遥,妈妈有时候叫我宝宝,姥姥有时候叫我大宝。”
“这么小就知道保护妈妈,遥遥是个好孩子呢。”
“叔叔也是好叔叔。”小家伙有模有样的跟着学汊。
“我带着她,不会影响工作的,我还没有来得及请阿姨。”
“没关系。”看她这状况,已经猜了个大概朕。
接下来,出去,白浅给遥遥找来一些马克笔,还有几张白纸,放在桌子上,小丫头趴在桌子上开始画画,就像以前白浅工作时候那样。
可这一次她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刚拿起笔就烦躁的想扔下,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反反复复好多次,最后有些气闷的把笔摔在桌子上。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知道何以深是不是提起知道了这事,白浅一从陆蓦北那里搬出来,何以深就找过来了。下班的时候正好堵在了门口。
“我听说你现在住在酒店里。”一出口就是这个,白浅一下子就炸毛了,“我住哪儿好像跟你没关系吧网游之天下无双。”说完拉着遥遥就走了,何以深不屈不挠的跟在后边。
“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打车就行。”白浅拒绝的彻底,不给他留一点儿机会,挎着包抱起遥遥走到马路边上,就在等车的时候,何以深还站在旁边,
“浅浅,跟我在一起吧。我们之间有阳阳,还有遥遥。只要你再等我几个月,我一定能够正大光明的接你回去——”
不等何以深说完,白浅忍不住气愤的开口,“何以深,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的可悲又可怜!”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就算她离开了陆蓦北,就算她这辈子再也没有男人喜欢,她也不会跟他再在一起,对他客气是因为孩子。若不是如此,她连理都不会理他,他现在居然又提这样的要求?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那时候她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嫁给了他!
“以后没事我请你别再来找我。”对他的纠缠,白浅真是反感到了极点,她正要走何以深又拉住了她的胳膊。
就在这时,陆蓦北从大楼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眼睛一沉,由泰罗推着过来,白浅撇过头没去看他,她现在不想看到他。这两个人她谁也不想看。
只过去一天,陆蓦北似乎就变得憔悴了,他拿出一串钥匙,递给白浅,“这是公寓的钥匙,等会儿我让泰罗带你们过去,张妈也在那儿,还是让她照顾遥遥吧,你太累了。”
就算她这样生气,就算她以后要怎么怎么样,他终究是心疼她的,事事为她打算周全。
他越是这样,白浅就越难受。
她不知该怎么办?但想到那些,出口的话又忍不住尖酸起来,
“人你还是带回去吧,过两天我就去找房子,不用麻烦你了。”听听,她说的多客气,多疏离,这话比刀子还厉害,猛然都扎在陆蓦北的心脏上。
她像看不到他的痛,头也没回的走了。
其实,谁又比谁好过几分,都是一样的难受。
但现实就,是把他们放在这样的位置,那个坎,迈不迈的过去都得另说。更何况窥觊她的人还有那么多。这个何以深就是其中一个。
他看着白浅的眼神是那么的热切,陆蓦北心里很不是滋味,出口警告他,
“何总,注意你的身份。她是我的未婚妻,要送也还轮不到你来送。”
何以深挑起眉,似笑非笑,“三少这话好像说错了,我送我孩子和孩子的妈回去应该没什么错吧?摆在什么位置上我都没做错。”
陆蓦北握紧双手,那叠光盘绝对和他有关系。
敢设计他?他当真以为他腿残了,脑袋也跟着残了吗?哼,他何以深最好有能力承受接下来的一起,否则岂不是太没意思。
已经过去四天,白天在公司,白浅故意躲着陆蓦北,而这四天陆蓦北每天去公司前,都让泰罗把车绕到酒店门口,然后看着她出来,看着她给遥遥整衣服,看着她等车,看着她打车。再然后才去公司。
每天下班,他也会刻意的选在那个时间,从专用电梯里出来,在大厅里逗留几分钟。起先她会看到他,后来,不知是不是刻意,她只把注意力放在遥遥身上,有时,他连她的脸都看不清。
今天的天气很不好,刚走到街边就下起了大雨,连个躲的地儿都没有,白浅赶紧把遥遥护在怀里,让她抱着自己的包校园全能高手。里面有些重要的稿子,可不能湿了。
陆蓦北像往常一样的出来,他让泰罗把伞拿过去给他们,已经立了秋,一下雨就冷,他看着白浅衣服都湿了,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让泰罗一并拿过去,她收下了,所以即便挨冻,陆蓦北也觉得高兴。
而高兴的结果就是这下午受了寒,夜里又一夜没睡,第二天就觉得头昏昏的,伴随着发烧咳嗽。
他要去公司,泰罗硬是没让他去,之后给陈锦打了一个电话。陈锦过来,给他开了一些药,顺便带过来一个好消息,
“我研究了一下你最近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