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在镜子里照了照,满意的露出一抹笑,才从房间里出来,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她房前,似乎正要敲门叫她腹黑正太:总裁,请下线。
“我刚想叫你一块下去吃饭。”收回手,冲她笑笑。
“睡一觉感觉舒服多了,正好我也饿了,一起去吧。”白浅随后关上房门,精神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两个人并肩下楼,远远看去,男的英俊有礼,女的优雅得体,一路走来,很是养眼。
到楼下餐厅,用流利的法语点了两份鹅肝酱煎鲜贝和一份法国洋葱汤,另外加了一瓶红酒沲。
在等餐的同时,和白浅俩人聊着天,心情格外的好。
不可否认此刻的白浅压根就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皮肤很好,天然的细腻,白里透着些健康的红。因为兴奋,说话时眼睛带着光。无论平穷富有,可能每个女孩都希望有生之年能够来到法国这个浪漫的城市。无关财富,每个女孩都有做梦的权利。
当然,就连白浅也不例外邹。
她喋喋不休的说着,听着,心情也跟着出奇的好,“这里我很熟,等明天把事情交代一下,陪你去逛逛。”
“真的可以吗?”白浅忍不住的兴奋。
“回去等你办完婚礼后,好好的静下来拿出一套正式的设计,如果我这边过关了,就可以申请正式上市。”
白浅瞪着眼睛,她从来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妃来横祸:王爷爱找茬。如果她成功了,她就会有属于自己的作品,属于自己专有的名号,属于自己的骄傲,每件作品上都会刻上她的名字,有时,甚至走在街上,都会有人戴着她设计的珠宝……想想,这是多么的令人兴奋!
看她那副惊喜的样子,忽然有些明白陆蓦北为什么会喜欢她了,她其实,单纯得很呢。
菜色上齐,白浅一直夸口赞着,但却吃不多,尤其是洋葱汤,几乎是一口没喝,打从那件事之后,什么汤她都很少喝,尤其是牛奶和米粥,看都不能看。
白浅低头吃了一块鹅肝,刚抬头想说这味道不错,在看到前面正面而来的那俩人时,沉下了嘴角,样子有些不得意。
“怎么了?”问,顺着白浅的目光转过身,不远处正走来一对中国男女,女的他见过,是那个叫沈熙的设计师,那男的嘛,也打过照面,现在何氏的当权人何以深。
在这里看到他俩,白浅非常的不爽。貌似他们还是从楼上下来的,要这么来,肯定是住在同一家酒店,这让白浅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就在他们看向那里的同时,何以深也看到了白浅,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他没来法国之前,就已经听说了,陆蓦北要和她结婚的事,正想着抽个时间去见见她,无奈被沈熙缠得很紧,连一点空儿都没有。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在来巴黎的第二天就碰上了。
“要不要过去说句话?”沈熙当然也看到了,就冲他刚才楞的那么一下,她就觉察到了,抬头果然看到了白浅。她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佯装温柔无意。
何以深早就看透了她的内心,不过该装的还是得装,“没什么好说的,走吧,不是饿了吗?”说完,轻揽着沈熙的腰走进餐厅的里边。
“要不然换家酒店住?”开口提议,他们之间的事,他多少听说些。
白浅摇摇头,“不用了,就这么几天,换了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他们似的。你信不信,我活这么大,从来没有亏欠过任何一个人。”
在巴黎的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和公司里的人一起前往会场,属于他们公司的展区在东边的方向,位置算很不错,不过让人郁闷的是就紧挨着何以深他们公司的,于是不可避免的又碰了对面。
这次只有何以深,倒没有看到沈熙。擦肩而过的时候何以深忽然拽住了她的手,“等会儿回去,给你打电话,我有事跟你说。”
白浅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何以深松了手,又重复一遍,“关于陆蓦北的事。”
他不说还好,一提这个白浅就想起来上次不经意间听到陆蓦北他们的谈话,那次的事情就是他和孙蔷薇合伙设计的,这会儿又跳出来挑拨离间,
“我就纳了闷了,你一个堂堂何氏总裁,整天没别的事干,专做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这样有意思吗?”
声音不算很大,近身的人可能能听到,不过都是外国人,估计也听不懂。
“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以为我为了谁?”他压低声音说着,白浅嗤笑了一声,
“别再为你的龌龊找借口了。何以深,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再回头。跟你我早就没关系了!”
何以深确有些急了,他握着她的手用力,过往的人纷纷看向这里,半天何以深终于放开她的手,“回去再说,如果你不来,我去房间找你。”
丢下这句话,各自分开。
白浅心里愤意难平。
回去,回去谁找他,她压根就没回酒店,直接和游巴黎去了近婚情怯。
十月的巴黎已经很冷,但鲜花依旧盛开,一点都不影响这个城市的美丽。街角的露天咖啡厅依旧有许多人,闲暇的坐着聊天,时而大笑,时而低语。
无论走到哪儿,大大小小的广场上都有许多的游人,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黄色面孔,估计是中国人,这日子正好对上十一黄金周。
广场上有坐着拉竖琴的,会有人点曲子,、然后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