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深是什么人?商场上狼一样的人,又怎么看不穿木则的把戏,若论演戏,恐怕,就算专业演员,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并未动怒,亦或是任何的起伏。甚至连眼睛都不曾表露出丝毫痕迹。木则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的很。
白浅看到木则这幅表情,灵敏如她,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脸上带着笑,连声音都柔了许多,
“怎么了?是不是腰难受了,等会儿我给你按一下,累一天了,你去休息吧。”
这样的声音,很蛊惑人,因为木则当下就看到了何以深眼里的波动,虽然只是一瞬阄)
其实,木则不知,那个时候,这样的话,白浅几乎天天晚上说。 那个时候何以深忙着工作,常常忙到深夜才回来。白浅总是等着他,有时候在沙发上睡着了,有时候靠在地上就已经睁不开眼了。而当他一开门,她揉揉眼,朦胧中带着甜甜的笑意,总是会对他说出那番暖心的话。
往事在目,她却对着另一个人说这番话,他又怎能无动于衷。但,毕竟何以深还是何以深,冷漠狠辣依旧)
瞬间敛了心情。
“如果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她流落在外。”
他亦能准确的找到白浅的弱点。只一句话,便成功的让她破了那份冷静,只是某人比她更快爆发。
“怎么?又想抢孩子?何以深,你不觉得你太卑鄙了吗?别说遥遥不是你的女儿,就算是,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说这话!哦”
说到后边,木则几乎是吼出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比白浅这个亲娘还激动。
临走前,何以深对着木则说了一句什么话,白浅没有听到,但很明显的木则又怒了。
“别瞪了,再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白浅说着,抬步,累了一天,对着何以深,她像打过一场仗似的,现在就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木则还在那儿气得跳脚。
“别蹦跶了,大晚上的,你也睡吧。还有,下次再只围着一条浴巾,或只穿一条内裤出来晃荡,别怪我一脚把你踹出去。”
面对白浅的不理睬外加贬低,木则忍不住吼一句,
“他说,你大腿儿根那儿有个蝴蝶的胎记。”
白浅没有想到何以深会对木则说这个,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但是肯定不好受,也大概明白了木则生气的缘由。
走了两步停下,话说,“人怎么能跟畜生一般见识呢。”
“好!说的太好了!”真是,人怎么能跟畜生一般见识呢。木则扬起脸,昂首进房间,很显然,不是人的不是他。白浅很少骂人。想来,他何以深算第一个。不过也活该,没上去抽他,算他好命。
还有,呵呵,谢谢的鲜花。年收的第一束花。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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